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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不涨智商》20-30(第14/18页)
想法闪过。
林蕴问道:“我刚来宁远侯府的时候,病得那么重,是因为你下了毒吗?”
李氏有些奇怪,林蕴怎么会纠结这个,她给林蕴下了那么多处的毒,她都躲开了。既然成功躲开,那说明林蕴都知道,都那么多次了,多一处少一处有什么区别呢?
李氏答道:“是啊,那药没那么烈,大概要两三日起作用,效果隐蔽,太医也查不出来,可那药对你没效果,你突然又活蹦乱跳了。”
李氏说这话的时候并无愧疚,只有些惋惜,她本来的计划很严密,不会被人发现的,唯一的疏漏就是那隐蔽的药对林蕴没效果,后面为了速战速决,趁着林蕴“病弱”这段时间让她病逝,只好铤而走险下些猛药了。
在听到“两三日起作用”的时候,林蕴眼睛瞬间就红了。
怎么会没效果?
原身是回宁远侯府三日后就离开了。
原身不是病死的,是李氏杀了原身。
那个想看桂花开的小姑娘是被李氏毒死的。
这个认知一出现,林蕴的眼神陡然凶狠起来,她一个猛冲,侧身撞上端坐的李氏,膝盖顶着她的小腹把她掼倒在地。
桌子被带翻,桌上撕碎的纸屑飞扬,像是下了一场雪。
沉冤得雪,可这场雪的范围只在一屋之中。
当李氏呼痛,没反应过来起身的时候,林蕴直接跨坐在李氏的身上,用自己的体重压制她,她双手用力,死死掐住李氏的脖子。但李氏反抗得厉害,她挥舞的手划过林蕴的眼尾,带来刺痛。
趁着林蕴闭眼,李氏甩开林蕴的手,开始和林蕴撕打起来。
林蕴从前没打过架,来大周这是第二场了,第一场她打得斯文,可如今她像个泼妇,她全然不顾自己,只想让李氏疼,甚至……甚至想让她死。
李氏一边反抗,一边不明白,林蕴明明被下过那么多次毒,不都没成功吗,为什么第一次失败的毒会让她这么生气,这简直莫名其妙。
李氏不明白,但林蕴其实只是想替原身讨一个公道,可是多悲哀,除了林蕴之外,没人知道那个小姑娘已经死了。
这世上没人能给原身公道了,那李氏就该以命偿命!
李氏已经有些力竭,林蕴发现以自己的力气掐不死她,混乱中,林蕴摸到头上那支金簪。
她拔出来,没有犹豫,高高举起,重重蓄力,冲着李氏的脖颈而去。
却没想到一只大手突然出现,攥住了她握金簪的手,为了阻止林蕴,那只宽大的手被金簪划伤,血一滴滴滴落在李氏素白的衣服上,晕染开来,像是一朵朵绽开的红梅。
李氏颤抖着,嘴里只有:“你疯了,你疯了!”
林蕴望着阻止自己的人,说:“钱大,放手。”
钱大没有松开,只说:“小姐,你要杀人的话,你松开手,我来杀,你不能脏了手。”
林蕴不肯松,钱大头一回不听话地从林蕴手中夺金簪,林蕴的手被撇开。
抢不过钱大,林蕴眼看着钱大要把簪子扎进李氏心窝。
林蕴深呼一口气,最终又吐出,说:“钱大,停下,我们走。”
钱大正在思考怎么扎下去一招毙命,同时飚出来的血也不会溅到小姐身上,小姐进门前转了圈问他得体不得体,她一定很喜欢这身衣裳,不能弄脏了。
听到林蕴的制止,钱大只是停顿,并未松开金簪,他看着林蕴,眼神仿佛在问“真的不杀了吗?”
“我说松开手,我们走。”
钱大点点头,用自己的袖子把簪脚上沾到的血擦干净,小心翼翼地把簪子插回林蕴有些凌乱的发间。
“小姐,那我们走。”
林蕴没再看在地上粗喘咳嗽的李氏,沉默地跟着钱大离开了。
走出李氏住处的时候,林蕴在夕阳的余晖中张开了手,泛红的光洒在手上,像沾了血一般。
以暴制暴,以恶制恶。
她差一点也成了李氏那样的怪物了。
***
林蕴跟着钱大绕开守卫,最后通过窗户又爬回自己的卧房。
她没再脱外衣睡下,因为自己脸上和手上的伤,肯定瞒不住身边亲近的人,就算如意和时迩可以糊弄过去,袁嬷嬷很聪明,一定猜得到。
等林蕴唤她们进来的时候,林蕴发现自己低估袁嬷嬷了,她是太聪明了。
袁嬷嬷一见到林蕴惊呼出声道:“我的小姐!你怎么睡一觉睡昏了头,起来还把手和脸都磕了!”
然后就是一阵忙碌上药,时迩给林蕴的眼尾摸药膏时,心里已经骂死钱大了。
那呆子,小姐让他别进去,他还真不进去。拖了那么久,还是她扔了块石头砸他,他才进去看小姐怎么了。
要是他机灵点,小姐怎么会受伤呢。
林蕴明明很怕疼,这次却一点也不娇气,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袁嬷嬷细细检查,看有没有遗漏的伤处。
看着看着,袁嬷嬷伸手从林蕴头顶摘下一片纸屑,她笑着展示给林蕴看:“上面是个‘空’字呢。”
“‘空’是佛经的常用字,佛法有云,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太后娘娘爱读,小姐日后读多了也就懂了。”
林蕴只眨了眨眼睛:“听不懂。”
林蕴知道袁嬷嬷是在劝她,但她不懂,也不想懂。
她今日最后停手,并不是她放弃了杀戮。只是她理智回笼,知道除了以暴制暴,还可以先试试别的法子。
如果只是她一个人的命,林蕴可以耐心等宁远侯府的结果,但那里面还有原身一条命,她无法释怀、无法原谅,也没资格替原身原谅。
等她回了皇城,就问问陆表哥大周的律法,如果律法解决不了李氏,那她还是以暴制暴吧。
当法治形同虚设,那正义就该由拳头来定。
第28章 求签
夜晚, 躺在床上,眼角的刺痛时刻提醒林蕴今日她打了一架。
前些日子的锻炼没白费,她现在已经比刚来的时候有力气多了, 林蕴如今身上痛, 但李氏只会更痛,毕竟林蕴今日可是下了死手。
可光是疼远远不够, 她还想要给原身讨一个公道,让李氏得到该有的惩罚,林蕴思索自己如今手上拥有的筹码。
既然得知了李氏有慢性毒药,可以试着去找找是什么药, 如何得来的, 又是怎么下的毒。
做过了的事情都有痕迹, 何况慢性毒药无效后, 李氏急于弄死她, 留下了许多马脚, 人证物证不难凑齐。
有毒的蜜饯她当时没有全部交还给太后派来的太医,留下了几颗, 现在还藏在了西泠阁里, 也就是还有物证。
人证的话, 那些被遣散出去的丫鬟婆子也不是找不回来。
听起来形势一片大好,但林蕴翻了个身,手摸到了枕头下放的那支金簪——
冰冷、锐利又坚硬。
指尖的凉感让林蕴清醒些许, 她不能总把事情想得太乐观。
来了这个陌生的时代后, 林蕴时常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过于积极的理想主义者,总是把事情预期得太好,然后像个傻子一样去撞个头破血流。
摔了这么多次跟头,她应该现实点。她要牢牢记住, 在大周想把事情追根究底,除了证据以外,还得有权势。
她若是借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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