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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不涨智商》40-50(第11/14页)
林蕴这边在想送什么礼,谢钧正在鹤鸣楼同陆暄和吃饭。
“谢元衡,好久都没私下吃饭了,今日怎么想着来约我?现在大理寺没什么大案,可没什么给你打听的。”陆暄和喝了点酒,一手托腮,侧头眯着桃花眼道。
谢钧也喝了点,不像在衙署里坐得那般板正,微微放松,但纵使如此,仪态上也无可挑剔,他对陆暄和的懒散样子有些没眼看。
今日约陆暄和的确是临时起意。
前些日子与林二小姐打的交道有些多了,又把玄甲送去,谢钧想稍微放一放,毕竟林二小姐暂时性命无忧。
她只要不死,那就只是一个普通下属,不应该过于关注。
正因如此,母亲回来的时候,他选择改了计划,留在府中而不是去皇庄。
十二寄来的信谢钧也一直没拆,等到今日突然收到林二小姐的拜帖,谢钧才一起拆了。
第一封信讲的是林二小姐对玄甲的喜爱,谢钧看得挑了挑眉。
也在意料之中,毕竟玄甲的性子不错。
拆到第二封,讲陆暄和又接送林二小姐,甚至为了她养了一头牛。
“我观二小姐与陆大人或有两情相悦之兆。”时迩写的时候,故意写得夸张点,好引起自家大人的重视。
谢钧乍一看到只觉得荒谬,十二简直在妄言,随即他皱了皱眉头。
陆暄和不是去确认林二小姐是不是他亲表妹的吗?
这些天过去了,他难不成还没查出来?
若是这样,大理寺可真是一群尸位素餐的饭桶。
每当谢钧想松开手的时候,林二小姐这里总有些状况让他不得不关注,谢钧让严明去回信林二小姐明日来谢宅,然后转头派严律去约陆暄和今晚吃饭。
此时,坐在陆暄和对面,谢钧觉得陆暄和比从前还要更不顺眼些。
他与陆暄和闲扯了几句朝堂之事,然后看似随意地问:“对了,前些日子,你去查你表妹的事,有结果了吗?”
此事就是因为谢元衡的一句话而起,对他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陆暄和坦言道:“是你多心了,我表妹的身份没问题。”
谢钧拿起酒杯小酌,低头掩饰轻拧的眉间。
林二小姐是林岐川的亲女儿,那宁远侯府的猫腻就更严重了。
不是怕换婴一事被发现,那又是因为什么要置林二小姐于死地呢?
谢钧本想放下酒杯,开口继续引陆暄和接着去查,但想到什么,他眉头皱得更深。
陆暄和既然已经知道林二小姐不是他亲表妹了,他为什么还关怀备至,形影不离的?
他对那位亲表妹林栖棠都没这么好吧?
谢钧放下酒杯时,变换了话术:“哦?那日严明去皇庄送种子,见你殷勤,我还以为她是你亲表妹呢。”
想起二表妹,陆暄和的脸上既有欣喜也有茫然,他和好友都与表妹相熟,好友是个不错的倾诉对象。
他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一见她就高兴,元衡,我是不是对她……”
谢钧想了想最近两次和林二小姐的见面,打断陆暄和的自白:“有没有可能是林二小姐本身好相处?”
纯粹、勤奋、有天赋,还有几分天真的书生气,这样的人很难让人心生恶感。
前两次他与林二小姐见面心情不差,更别说时迩在信里,高兴得都快不知道她是谁的暗卫了。
如果一个人是这样,那可能是有意,大家都这样,只能是林二小姐为人不错了。
谢钧说的是反问句,但语气十分肯定,这让喝了酒脑子本来就有点混沌的陆暄和也有些迟疑了。
陆暄和与女子打交道不多,表妹确实是他遇见最好相处的女子了,难不成真是因为她人好,所以才想和她多相处?
和好友聊到感情问题,解惑不成,反倒更是一头雾水了,陆暄和多饮了两杯就先走了。
谢钧坐在原地,觉得自己方才的回答有些脱口而出,没有多想一步。
若是撮合陆暄和与林二小姐,陆暄和虽然小毛病不少,但为人可靠,林二小姐应当不会再突然没了,这样他的困扰就迎刃而解了,除了农事上的交集,谢钧也不必再为林二小姐多费心思。
这明明是谢钧一直想达到的状态,但想到这个可能性,他也没多高兴。
也是,他已经暗地里助林二小姐不少了,帮人帮到底,如今也不必假手于人。
***
林蕴带着包装好的砚台来了谢宅,发现谢大人的门口挤了好多人,甚至其中不少是官员,他们不仅手上提着东西,外面还停了一排马车用来装货物,这是真正意义上的门庭若市。
林蕴在门房那里报了名字,没一会儿严明就出现接她,林蕴这次是两个人来的,身后带的是如意,主要是时迩总是夸谢钧,她担心时迩跳进谢钧的大坑,所以决定减少他们的接触。
林蕴感慨道:“外面人真不少,谢大人休沐也有这么多人要见?”
严明道:“那些人大人都不见的,他们是来送炭敬的,和门房登记清楚送了什么就走。”
袁嬷嬷说过,大周官场盛夏是送冰敬,冬日是送炭敬,原来她这是赶上送礼现场了。
林蕴瞟了眼如意手上的小盒子,感叹幸好还是拿了块砚台,要真是只送定胜糕,看见门口的送礼团队,她怕不是要马上打道回府,重新准备礼物了。
但林蕴觉得不是她抠门,实在是大周官场风气不好,按门口的阵仗,谢钧只靠收礼应当都能富甲一方了。
林二小姐终究是不一样的,严明见林二小姐对门口送礼的景象并无推崇之意,他为自己大人美言道:“大人是不喜欢送来送去的,但有些官员吧总觉得大人不收,便是对他们有意见,会想法子为难他们。尤其是许多地方官离得远,不知道大人的性子,不收礼反倒让他们诚惶诚恐,大人也就都登记在册收着了。”
“但每年大人都把这些东西能捐的捐了,或者干脆充到赈灾款里,我们家大人家底厚,不缺钱的,不贪他们这些银子。”
这么一说,林蕴倒是有些佩服谢钧了,有钱归有钱,但谁也不会嫌钱多,他确实有君子之风。
但一转眼,林蕴意识到严明居然是个大嘴巴吗?
这些事是可以随便说的吗?就这么告诉她了?
虽然不是什么大秘密,但严明自然不会逮谁就跟谁说,只是想给自己大人挣点印象分罢了。
林蕴知道谢大人收礼也会折成银子捐了以后,对送砚台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了,反正都是捐掉。
林蕴让如意把砚台交给严明:“我带的礼轻,望不要嫌弃才是。”
严明连忙摇头,他哪里敢嫌林二小姐的礼,她今日就是送张纸,他都会妥善收起来,然后放到大人桌上摆好。
让随身的下人去收好礼物,严明引着林蕴继续往里走。
对于谢宅,林蕴第一反应是大,地方大下人又不多,就显得格外疏阔,甚至有些冷寂。
其次细看,便觉得这房舍很齐整,随便从哪一处看,好像都是对称的。
双数的布置那就左右各放一个,若是只有一个的东西,就准准卡中间。
走了好一会儿,到了见客的正厅,林蕴深吸一口气迈了进去。
谢钧今日在家,没穿官服,穿锦白色绢丝直裰,大概是布料柔和又颜色浅,消减了几分他身上的威势,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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