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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不涨智商》70-80(第9/15页)
盯着点。”
即使身上又累又痒,林蕴抬起自己扑满“痱子粉”的肩膀,向两个丫鬟展示,笑着自我调侃:“再说了,你和时迩天天吵着说我晒黑了,这扑点粉,谁也没我白。”
黑不黑的林蕴倒是不太在意,成天下地,哪怕是仙女也得黑,等冬天捂一捂就白了,而且大概是最近晒得太阳足又吃得多,林蕴感觉自己又长了一截呢。
黑不黑只是一时的,长得高点可是一辈子的事,不能耽搁。
时迩和如意知道劝不动主意大的小姐,在小姐昏睡过去后,如意在外间挑着灯缝里衣:“得再多准备些细葛、薄绢的里衣才是,穿着凉快不说,小姐换得勤快些,这样也能舒服点。”
时迩则在想明日早上熬一锅酸梅汤吧,小姐带着也能解解暑气。
***
一到点,林蕴只蛄蛹了一下,就把自己从床上撕起来,看外面天气还在下小雨,叹了一口气,迅速吃饭穿衣。
绵绵细雨,穿着蓑衣闷得慌,钱大给林蕴撑着伞,林蕴走两步感觉不对劲儿,她看向钱大,
这个大块头只是稍稍抬手,伞就牢牢罩在林蕴脑袋顶上,保证她淋不到雨。
钱大给她撑伞,他自己淋雨,虽然雨不大,但多少有些剥削。
明明出门的时候林蕴让钱大拿了两把伞,林蕴抬手道:“你把伞给我,你打你自己的就好。”
钱大回以沉默,只是默默将拿伞的时候抬高一点了,不让林蕴拿。
两人僵持一会儿,林蕴自知不可能较劲儿过这个一根筋的,放弃抢伞:“算了,雨小,你打着吧,要是雨大了,你管自己就好。”
钱大这时候出声了:“嗯。”
雨小他给小姐撑伞,雨大小姐穿蓑衣,也用不上他了。
两人先往自家田里去,林蕴扬花期快过了,种麦前地里又烧过一遍秸秆和硫磺,生石灰和草木灰也撒得勤快,再辅以行距计算得好,田间通风不错,她检查了一圈,没发现麦子害病得迹象。
林蕴又问钱大:“今早你去驿站问了信,其他几个县没传信说地里麦子害病了吧?”
钱大摇头:“没有。”
林蕴前两日又把几个县都跑了一遍,和庄头吩咐每日早晚都要检查地里的情况,告诉如果田里一旦出现病害迹象,不要犹豫,立即通知她。
如今还没信,就是没事。
林蕴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她站在田埂上,环视其他百姓的麦田,心又提起来,只望他们也顺利才是。
种地就是如此,哪怕再万全准备,哪怕脑子有再多的知识,只要收成没入库,那这心就得时时刻刻地悬着。
林蕴提心吊胆地又过了一日,第二天起来发现没在下雨,正高兴着呢,高兴地准备早上多吃一碗馄饨,就在林蕴的第二碗馄饨刚吃了一半的时候,钱大急匆匆地传话说有事禀报,林蕴馄饨也不吃了,连忙让钱大进来。
钱大一看就是急着赶回来的,满头是汗,他道:“小姐,驿站那边传来消息,昌平那边的庄头说,地里有一小片麦穗出现了小姐你说的呈现粉红色。”
粉红色?
最近多雨,地里湿度大,小麦又发粉红色,这八成就是得了赤霉病。
问清楚只有非常小的一块地出现这种情况,林蕴让人备马,直奔昌平而去。
之所以在昌平出现此病,正是因为昌平春天回暖晚,小麦晚了几日才种,如今正处于抽穗扬花期。
林蕴心有些发慌,这一小片地的损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而且发现得早、范围又小,控制住并不难。
林蕴担心的是连她的麦田里都出现了一小块麦子染了赤霉病,那百姓的麦子还能好吗?
***
等林蕴快马赶到昌平,连忙去发病的田里观察一番。
刘庄头有些紧张,带着林蕴往发病的麦子处走。
怎么偏偏是他地里麦子发病了,真是太背时了。
林蕴在地里走,抬脚看了看鞋底沾的泥,又抬头看看此处地势,小麦害病原因便知道了一半。
此处地势低,雨水汇集,排水又没做好,这地就太湿了。
林蕴再去检查患病的麦子,麦穗整体发白,部分变红,甚至腐烂,表面有粉红色霉层。
的确是赤霉病。
看看患病面积,得病的麦子靠近旁边种的豌豆,病菌被拦住了,没有扩散开来。
确认了病症和病因,林蕴当即拿着锄头,往下挖沟的同时吩咐庄头:“这病喜湿,先得把地里水排了,不然得病的麦子只会越来越多。”
“每隔一丈开小沟,横竖都开,成‘十字沟’,然后再开围田沟,把田内沟中的水都引到外面去。”
刘庄头当即让佃农动起来,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林蕴摇头:“这只是第一步。”
赤霉病可是麻烦得很。
***
林蕴这边遇见麻烦,有的人却有了进展。
北镇抚司,任泽刚办完事回来,属下来禀报道:“指挥使,裴序另外两个随从也找到了,身上都没东西,狱里关的那些流民也筛过一遍,如今只剩下应该是见过裴序的那波人了。”
任泽往香炉走两步,灭了屋里的熏香,身上带着血腥味,混着这熏香,杂在一块令人作呕:“再换种香,你跟我去审审那些流民。”
任泽往外走了两步,想到什么又转回头,拿了个画轴出来,带上画往诏狱而去。
到了地方,那八九个流民被关了好几个月,早已经吓破了胆。
“说说吧,谁给你们假过路文书,又是怎么认识的?”任泽只是拨弄了两下刑具,还没上家伙什呢,有一个年纪轻一点的当即就要张嘴说话。
他旁边那个年长的抖着手拽住他:“阿牛……”
年轻人眼神闪烁,最终还是挣开了:“他是救过我们……但若连我们都保不住,死了也白救,人得为自己活才是。”
年轻人跪伏在任泽脚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在路上遇见贼匪,是他出手救了我们的命。”
“我们不认识他,和他没关系,他给了我们文书,他若是真犯了什么事,也和我们无关吧,大人你就放了我们吧。”
阿牛在前面说,他身后的流民有的恨铁不成钢,但也没再拦着阿牛,有的甚至面露庆幸。
庆幸有人先开头招了,那他们既不用吃苦头,也不用忘恩负义。
任泽对这种场景熟的很,裴序这样的硬骨头才是罕见,‘忠义’二字在大多数人眼里全是狗屁。
“他身边可还有同行之人?”证据不见了,八成是裴序给了其他人。
阿牛摇头:“他武艺高强,是只身一人救的我们。”
此话一出,眼前的大人脸色越发阴沉。阿牛绞尽脑汁地想,希望给出更多有用的消息,让这位大人对自己高抬贵手,情急之中,还真让他想到了:“当初被救的除了我们,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那姑娘后面好像跟他走了。”
阿牛之所以发现此事,是当时他瞧姑娘生得漂亮,还想问她要不要当她媳妇呢,多关注了些。
这倒是个有用的消息,任泽眼神一凛:“那女子什么体型,是何样貌?”
阿牛翻来覆去只会形容长得好看,任泽有些不耐烦了,他单拎着阿牛去了别的牢房,让属下也都退下。
幽闭的空间中只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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