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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不涨智商》120-130(第9/14页)
用这么好的帕子。
放好种子,林蕴便拿起信纸瞧,谢钧讲他在宁波坊市发现辣椒,然后还详细问了种植时节和方法,一一记录了下来。
即使对种辣椒有所了解,但看谢钧特地记下这些,林蕴觉得那锦帕格外柔软的手感还在指尖萦绕,温温热热的。
林蕴捏紧手中的信纸,企图用纸张的粗粝赶走指尖如影随形的柔软触感,她凝住心神,接着往下看。
【种子我顺手以帕裹之,包好后才觉那是自用之物,虽未曾用过,却不宜久留于你,还望林二小姐得暇归还于我。】
等看完信上最后的这句话,林蕴的指尖已经不复方才的温热,竟然好似被火燎过,发烫起来了!
林蕴先是恼恨地想,谢钧不会在帕子上滴辣椒油了吧?
随后又觉得谢钧怕不是真有什么毛病,既然已经意识到送自己的帕子不合适,不能换张纸裹一下吗?
最后林蕴气得咬紧后槽牙,指尖捻起一点帕子的边角将种子抖落在下面的纸上,再用纸将辣椒种子收好。
至于这帕子该怎么办?
要不是林蕴手头没有辣椒油,否则她定是将这帕子浸了辣椒油甩谢钧脸上去!
如意整理好床铺,又置办好热水,想到小姐方才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就要叫小姐来洗漱,如意从屏风后出来,发现方才还睡眼惺忪的小姐不见一丝困意,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正在瓷盆里洗着什么。
如意走近一瞧,小姐是在洗帕子?
如意当即“哎哟”一声:“小姐,你今日跑了足足半日的马,实在累得慌,要洗什么叫我来就好。”
如意顺手就要接过帕子,却见小姐侧肩躲了一下,说:“不用,这帕子有点烫手,我洗就好。”
如意疑惑地皱起眉头,帕子为什么会烫手?
但小姐也许有她的道理?
小姐既然拒绝了,如意没再企图帮忙洗帕子,而是转身出了房门,下楼去找驿馆小二。
她刚刚瞧着小姐耳朵都泛着红,许是觉得房间实在太热了,再找小二要一块冰吧。
***
正值夏日,洗过的帕子一夜就干了,大概是这帕子面料太娇贵,昨夜林蕴洗的时候又拿它当谢钧的脸皮般揉搓,今早一起来一看,帕子勾丝了。
林蕴见帕子隆起的那几条细线,只觉得物随主人,都这么难搞。
没细看到底是勾了几处丝,林蕴径直将干了的帕子塞入袖中,想着今日若是见到谢钧,就还给他。
准备出去吃朝食,一下楼就在大堂见到了谢钧,他今日着一袭圆领袍,颜色像是夏日似蓝又青的湖水。
林蕴刚把手伸入袖子里去拿谢钧的帕子,就听他说:“昨日没来得及,我有要事要同林二小姐聊一聊,一起去吃朝食?”
林蕴收回手,环顾四周,还有零星几个在驿站投宿的官员在吃早饭,帕子这东西送来递去的有些说不清,还是等会儿单独给为好。
本来林蕴是打算在街头找个小摊直接吃朝食的,早点嘛,还是在街边摊子吃着香。
但显然谢钧刚刚说谈的是“要事”,她与谢钧之间虽然关系清清白白,但他们之间的“要事”都足够骇人听闻,还是得找隐私性强一点的地方。
等坐到了酒楼的雅间中,严明和时迩都在外面守着,以防有外人靠近,林蕴迅速掏出帕子,把这个烫手山芋放到谢钧的面前:“多谢大人赠的辣椒种子,不过大人日后还是更小心些,莫要再错拿自己的帕子包种子了。”
眼前的帕子叠成方块,但仍可见其边角毛躁,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谢钧盯着那抽了丝的两处隆起,挑眉道: “林二小姐是同这帕子打了一架?”
“帕子辣椒味太重,我在水里洗了两把,干了就这样了,谢大人若是接受不了,我赔你一方帕子的钱就是。”林蕴说着就要掏银子了。
谢钧却比林蕴动作更快,迅速拿起帕子收起来,道:“挺满意的。”
和谢钧你一言我一语的,林蕴后知后觉,她和谢钧如今好像十分熟稔,明明有些日子不见,但熟得仿佛天天都见面一样。
甚至可以说如今比他去宁波府之前,还要更亲近一些。
想打破这种熟人氛围,林蕴轻咳一声,提起正事:“谢大人说有事要与我聊?”
谢钧点点头,同她说前两日在琼州找到了当年鲁王叛党的幕僚郭权。
“这个人如今患了重病,大夫说他没两年好活,这些年他隐姓埋名,有了一个不太成器的儿子,年纪不大,大概离了他也没什么生计。”
纵是此人当年再是如何智珠在握,混到这种境地,有一个甩不脱的不肖子,也只有被拿捏的份儿。
不多说的,给他儿子找一个安身立命的机会,哪怕让他主动去死也不是难事。
“之前陆暄和托我找此人,如今我已经把消息递给他了,琼州到皇城有起码两个月的路程。”
林蕴顿了一下,消化了这个消息,杨嬷嬷说当年潘嬷嬷看见和林岐川接触的就是这个幕僚郭权,找到郭权,林岐川应当是逃不脱了。
“当然因为有血缘关系,其实这件事对你来说,低调处理是最好的。但显然林栖棠不是这样想,她想替她父亲正名,自然是要将此事闹大,若是你有什么打算,得提前准备才是。如果你想让这事在小范围处理掉,我也可以帮你。”谢钧道。
他是答应了帮陆暄和查此事,他也做到了,但谢钧终究是与林二小姐站在一处的。
这世上许多事都是利益纠葛,对得起这个,便又辜负了那个,世事难两全。
谢钧看了林二小姐一眼,他说过他永远不会让她失望的,他不会食言。
听见谢钧说什么要小范围处理,林蕴眉心一跳,她连忙摇头:“林岐川作恶无数,他被制裁是天经地义,就拿他犯下的那些事来说,拉到菜市场斩了都不为过,我只是在想如何降低这件事对我和我母亲的影响而已。”
宋氏心思简单,又对兄长感情至深,林蕴都不敢想她之后真相后会怎样。再说了,林蕴这个农官也来之不易,成日里风吹日晒的,决不能因为可笑的父女关系,让林岐川这滩烂泥给拽下去了。
谢钧见林二小姐有些忧心,他出言宽慰道:“你之前同我说,渭城战败,你舅舅身死,也有林岐川的手笔,再加上当年你被送出去换了林栖棠。如此算来,你和你母亲也是受害者,摘出去不是难事。”
但凡明些事理,林岐川这事最后扯不上林蕴,但总有些人会想浑身摸鱼,拿此事做文章。
谢钧手上拿了浙党的证据,但这事要扯上范光表还要慢慢筹谋,按照陛下的性子,起码弹劾的折子得持续个三四个月,才能有个决断。
“范光表对户部掌管了农事早有不满,他定是会借机发难,想把农事夺回手中,但到时候你不必与他争此事,你将你在江浙的改进之举和效果整理好,有实打实的功绩在,林岐川的事情闹得再大,范光表再如何想攻讦,也奈何不了你。”
林蕴点点头,她道:“这些我都明白,但我……我想让我母亲和林岐川和离,就算他不同意,也在他的丑事爆发之前,表明我母亲的态度。”
其实和离这事,林蕴在知道林岐川的恶行之前就在考虑了,如今更是想做此事。
宋氏对兄长的感情极深,若是事发之时还与林岐川维持着“和睦平静”的婚姻,林蕴怕宋氏知道真相后会崩溃。
听到林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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