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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寡夫Omega是小昏君》34-40(第3/15页)
的长腿,他一愣,瞬间清醒过来,带着清冽灿烂的笑容,眉眼弯弯的,站起身骄傲地跟人求夸奖。
“你看,我的病好了,我可以和你一起走了。”
阿姨尴尬得不行,解释说,“先生,我们拦不住啊……”
秦鼎竺示意她不用多说,看了白虞片刻,抬手攥住他一点发茬。
阳光倾泻而下,男生皮肤白皙,没了长发遮挡,精致的轮廓和五官完整显露出来,格外亮眼。
他骨架小,T恤领口松松垮垮的,锁骨凸显。姿态文弱却昂扬,带着少年的稚气。若叫不知情的人一看,恐怕以为他是哪个重点高中成绩好好又听话的学生。
只是微风吹过,他脑袋上竖着的几缕毛被吹动,其他头发一撮长一撮短,乱七八糟,方向不一地炸着,准确地让人明白“狗啃”是一种什么发型。
偏偏他还浑然不自知,主动踮脚蹭男人的手心。
仍旧是漂亮的,但略显奇葩……
阿姨生怕秦鼎竺会生气,责怪他们没有照看好白虞,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对方都没有说什么。
她甚至产生了错觉,秦鼎竺脸上似乎有一晃而过的笑意。
“去给他买几顶帽子,回来我报销。”秦鼎竺放下手说。
阿姨一愣,如释重负地点头,“好。”
白虞把自己霍霍成这个样子,就算让理发师修也修不好,因为他有些地方太短,全剪齐就和没头发差不多,拿个帽子遮盖一下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白虞见秦鼎竺往屋子里走,没有得到回答,他赶忙追上去,“你说过我的病好就可以了,明明我已经恢复正常了。”
进到客厅后,秦鼎竺捏住他的肩膀,将他固定在半身镜前,“你不正常的地方不止是头发。”
如果他再直白一点,就会说他不正常的其实是脑子。
白虞不甘愿地望着镜中的自己,眼下的红痣引人注目,“那你说,你还要我如何。”
秦鼎竺只是把他带去餐厅吃早饭,随后按医嘱吃药。
阿姨把帽子买回来,米白色的鸭舌帽扣在白虞脑袋上,把那惨不忍睹的头发遮盖,瞬间就变得顺眼明亮了。
白虞一开始不适应,想着这样就可以出去,硬是忍了下来。
他见佣人们都在各自忙碌,转头趁着秦鼎竺打电话,脚步轻巧,不知不觉摸到车旁,乱找一番还真被他开了门,顺势爬上后座。
白虞不知道车窗是防窥的,怕被人发现,蜷着身子窝在座椅里,压抑着呼吸等待秦鼎竺上来把他带走。
段阿姨一回身,就看见白虞往车上爬时留在外面的小腿,脸色一变急忙要喊人,却见通着电话的秦鼎竺手指抵在唇前。
段阿姨了然,没有出声,两个人亲眼看那小腿收进去,砰一声,“轻轻”关上车门。
“真的要让太太出去吗?会不会……”秦鼎竺挂断电话后,段阿姨有些犹豫地询问。
其实白虞不明白,他们却看得分明,如果秦鼎竺不想让他出门,那完全不用买帽子,毕竟在家里他再难看也没人会嫌弃他。见外人就不同了。
可白虞现在的状态,实在难以让人放心。
葬礼时大闹着当皇帝要打人屁股不说,上次偷跑出去最后进了医院,这回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事。
“我会看好他。”秦鼎竺只是回答。
白虞是个大活人,不可能永远像鸟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他的世界不该只有这样小的一部分。
白虞躲在后座又觉得太明显,干脆把自己缩在地底下,让前座挡着他。听到开门声,他紧张得使劲藏,不小心碰到帽檐,帽子还掉滚到另一边座椅底下。
他吓得咬住嘴不敢动,盯着对面的帽子轮廓,只听前面静了几秒,他险些心脏都要跳出来。
但出乎意料的,车身缓缓启动了,白虞顿时松了一口气,又立马谨慎地捂住嘴。
至于帽子,等竺郎离开的时候他再捡就好。
车子平稳而安静地前行,白虞能感觉到转过几个弯后,车停了,秦鼎竺也下了车。
他静静等待一会儿,没有任何异常。
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但他人是出来了。白虞欢欣雀跃,伸手去够对面的帽子,然后,面前的车门开了……
光亮交错,他慌乱中眯了眯眼,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随之映入瞳孔。
“起来。”秦鼎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背光看不清眸中情绪。
“我,我……不。”白虞脊背都绷直了,惊慌又羞耻地憋出几个字,脖颈憋得发红。
他已经做好了死皮赖脸就是不走的准备。
近在手边的帽子被人拿走,白虞还没反应过来时,前门关闭,几秒后,身后的门开了。
他还撅着身子,着实不雅,纤瘦的脊背线条清晰,直到被握着手肘拽起来。
白虞傻了,就怕他把自己扔下去,情急之下整个人扒在门框,弯着眼尾委屈巴巴地求情,“呜,我不走,别扔下我。”
下一刻帽子盖在他头上,帽檐低垂遮住了他大半视线。
“没让你走。”
秦鼎竺松手,把他扒在门边的手指弄下来塞进车里,“坐好。”
门关了。
白虞静止着,小心翼翼抬头从帽檐下看。
就这么关上了?
岂不是代表他可以继续留在车里。
没过多久,秦鼎竺从一间绿色的屋子出来,手里拿着个盒子坐到驾驶位,盒子拆开,是一个圆环状的东西。
他回身对白虞说,“过来。”
白虞没什么防备心,还有些好奇地凑近,接着那圆环就戴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凉的,透着银色金属光泽。
他颈部敏感,明确地感知到这东西,叫他不太适应,直颤着缩动。
“这是什么?”他抬手摸上去,触感凉润光滑。
“阻隔信息素的颈环。”更重要的是保护Omega不被强行标记。
白虞摸到连接处的口子,却不知道怎么打开,只能软声跟人讨饶,“不戴好不好。”
“等你学会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就不用戴了。”秦鼎竺指腹划过颈环,面前少年身体前倾,神情无辜懵懂,腺体被覆盖,樱桃味的信息素渐浅,似有似无地流连。
白虞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了解,他都不懂信息素究竟是什么,更别说控制了。他不戴颈环满身都是信息素,根本出不了门。
以大多数alpha兽性的自制力,根本抵抗不住的。
白虞勉强妥协,一路上来来回回把颈环捏了个遍,直到下车时,他的注意力才被转移。
今天是周六秦鼎竺没有课,考虑到白虞的情况,带他到了校外一处行人不多的街道。
白虞看也看不清,仍旧新奇的东张西望,辨别到与众不同的颜色或是物件,不管在哪都得凑上去看看摸摸。
涂鸦的墙壁、地上的石墩、还站在服装店外和假人模特对峙,半晌后奇怪地问对方为何不动,难道是死掉了。
直至与路边被遛的哈巴狗对望,白虞倏地瞪大了眼,下意识靠近几步想看的更清楚,越看心越凉。
他拉过秦鼎竺的袖子,指着狗不敢置信地告状,“我是不是和它一样?”
秦鼎竺看过去,哈巴狗脖子上套着一个白色绝育圈,随着狗腿颠颠迈步左右轻微摆动,眼神蠢萌,又憨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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