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寡夫Omega是小昏君》34-40(第6/15页)
痕,相比起上次咬他手,白虞已经算是留情了。
“没关系。”他回答,片刻后抬眸道,“有件事还要告诉您。”
月姐扶着白虞坐上杜蓉的车,对外面几人道,“你们先去逛吧,我得帮杜姐把小白送回家了。”
她屏退众人,成功留在了吃瓜第一线。
趁着杜蓉没回来,她拍拍白虞的肩膀,“小白,快跟姨说,你们是不是早就好上了。”
她可是明眼人,两个人那种黏糊劲,不是认识几天,说个精神有问题就解释得了的。
唯一的可能是,他们早就暗通款曲了。
白虞低头沉默,似是未闻。
“你看看你,为了一个男人不至于。”她随口安慰一句,“你快说说,跟秦正蔚结婚是不是为了他。”
“李如月,你那张嘴不知道怎么用就缝上!”后座车门砰一下打开,杜蓉脸色差得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给我下来。”
“杜姐,你生什么气,我就是跟小白闲聊啊。再说我下去谁帮你照顾儿子。”她好说歹说,坐在座椅上就是不下去。
杜蓉砰一声又重重关上。
回去的路上终于消停了,但安静没五分钟,白虞又开了口,“我想回去。”他嗓音轻轻的,杜蓉听到,刚好绿灯变红,她猛地踩下刹车。
“我看你才是j……你知道他说了什么,他要把你的东西都送回来,他就不想见你,你就是个拖累还不明白吗?”
白虞何尝不知道,杜蓉的话,只是又往他心上扎了一刀。
“我只是想对他说一句话。”他空茫地眨眼,瞳孔失去焦点。
“不行!”杜蓉否决。
月姐察言观色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开口,“你就让他说吧,小情侣道个别……年轻人之间说个话而已,你不让他说他总得想着。”
杜蓉沉默,这么多年,如月第一次说了句还算有道理的话。
他们返回去时,秦鼎竺还没走,刚从拐角处一家药店出来,迎面看到白虞出现,站在原地眸光微动。
白虞步伐加快,险些撞到行人,直至迈上台阶站在秦鼎竺面前。
他踮起脚,两人距离极具压缩,柔软的唇蹭在秦鼎竺侧脸的牙印,随后微微撤离,眼皮掀起,烟色茶眸看进对方心底。
他又错身靠近,秦鼎竺听到他在耳边说话,气息暧昧流转,犹如挚爱的呢喃,“你说得对,我永远,也只是你的师娘。”
分明是轻柔到极点的声音,秦鼎竺却本能地生出威胁感,像是一道琴弦骤然绷紧,他潜意识觉得必须要做些什么。
他手掌攥紧,骨节分明,青筋毕露,在白虞转身要走时,他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把掐住那只细瘦的手腕。
“白虞……”
街道对面传来杜蓉的喊声,“还没说完吗?”
白虞偏头垂下眼,看向对方迟迟未放开的手。
秦鼎竺也不知道究竟要说什么,只是一瞬间产生不能让白虞离开的念头。
或许,他也可以照顾对方一辈子。
就像白虞说的,只有两个人,永远留在一间屋子里。
即便只是存在这些念头,他也犯了错。
在杜蓉察觉不对,向这边走来时,白虞只是稍微拧动手腕,“阿竺,我并不亏欠你。”
“又怎么了?”在杜蓉横着眉的注视下,白虞终于从秦鼎竺手里挣脱,手腕明显红了一圈。
从车窗内看,秦鼎竺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彻底不见。
“哎呦。”月姐回头,遗憾地感叹,“多好的年轻人呐,不比小白以前喜欢的人靠谱多了。而且杜姐,我刚去问了,人家现在年纪轻轻就是南盛的博士呢,长得又好,反正小白现在也单身了,你干嘛不让他们……”
杜蓉冷哼一声,从后视镜看到白虞低落的样子,内心不满,“得了吧,秦正蔚养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能这么想,小白还是你亲儿子呢,他跟你一点都不像。”
杜蓉声音低下去,“我宁愿他不是亲生的。”
回家的后半程,白虞靠在椅背上,头偏在外侧低垂,一动不动。
她们都以为白虞是睡着了,没再说话,直到车停在楼下,杜蓉喊了他一声,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们这才意识到不对,连忙转过白虞的脸,他昏沉地闭着眼,额角沁出薄汗。
杜蓉抚在他的额头,比她的手温度高上不少,“又发烧了,本来身体就不好,还非要在外面闹。”
“要不要送去医院?”如月说,“我也能帮你看着。”
“他经常这样,在家里睡两天,吃点药就好了。”杜蓉下车把白虞拽出来,幸好白虞不重,甚至是很轻,两人很容易就把他带上楼。
白虞意识不清地躺在卧室的小床上,旧式的窗户将阳光分割成几块,斜斜地照在他腿上,温暖而熟悉。
旁边有人影走动说话,白虞额头覆盖上冰凉的毛巾,掌心也被擦拭,酒精将热气吸走散发。还有空气中干燥的药苦味,让他更加昏昏欲睡。
“竺郎,阿竺……”
即将陷入沉睡之际,不知是梦境还是他自己在说话,他听到了一道声音。
“阿竺?”
“你小字叫阿竺?”
穿着华贵衣袍的四皇子话语含笑,歪着身子跪坐于地上的毛毯,右手捏住刚抢过来的信纸,仰着头看上面的字。
“这些字是何意?”他询问着,把泛黄的纸面凑近到眼前。
除了开头的“吾儿阿竺”,剩下的都是他看不懂的字符,一道道弯弯绕绕的线,像是很多条扭曲的小虫缠在一起。
不像是大晟人会书写的文字,他还见过北昭的文书,与这也大不同。
“我的母妃,她说她想念我,问我何日可归家。”低矮木桌前,黑衣男子坐得笔直端正,目光如雨夜天幕般黑沉,落于桌上晃动的烛火。
“噢……”四皇子把信纸拿下来递给他,话语轻轻的,“你给你的母妃回信,我叫驿站快马加鞭送过去。”
秦知衡浸了墨水似的黑眸看向他,接过信纸放在木桌上,“我母妃是南芜人,信佛学,便称我为竺。”
白虞闻言眼睛亮了亮,对于他愿意讲述而万分高兴,“原是如此,那我以后也叫你阿竺好不好?”
还没等对方回答,他自己又改了主意,“不行,我听那些女子说,夫君要唤郎字,那我就叫你……竺郎。”
暮色渐深,阴冷的质子宫内橙黄色烛火幽幽。白虞面容有片刻模糊,他眉目弯起,眼中希冀,温和与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夫君?”秦知衡直直看着他,声音轻而淡地重复。
白虞后知后觉地羞涩起来,藏在披发下的耳朵发热,还要执拗地反问,“不是吗?”
秦知衡也不答话,只是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扯开他外衫下的腰带。
“!”白虞连忙捂住,脸颊也红起来,“你干嘛?”
“不是夫君吗。”他将白虞拽到身前,俯身去吻他。
白虞衣衫散乱,腰身细瘦,被他碰的发痒,不住后倾躲避,木桌被碰撞摇晃,“啪咚”一声,桌上烛台翻倒。
他雾眼朦胧,喘息着连忙回身看,蜡油滑落,流淌在信纸上,燃起薄薄的一层透明蓝火,将纸面烧的蜷曲皱缩。
“你的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