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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寡夫Omega是小昏君》34-40(第8/15页)
什么白虞总是把自己封闭起来,像是惧怕外界的一切,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吓到他。
他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怎么会变成那样,他很心疼这个弟弟,对方从小进医院输液吃药是家常便饭,后来连眼睛都看不清了。
他想着要帮他弥补他,把零花钱给他,自己好好学习报了眼科的专业,可悄然之间,事情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幸好,白虞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他们很久没这么平和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只是这样看着白虞,白晏明就会感到很满足。
“母亲去哪里了。”白虞好奇问道,他记得他们是一起回来的。
“她去买东西了,再晚点回来。”白晏明答,其实杜蓉在他回来后就出去躲清闲了,说看着心烦。
她烦的是儿子病态的样子,还有他过往乱七八糟的事。这些没必要告诉白虞。
“哦。”白虞应一声,吞咽时手指不自觉抚上颈环。
“不舒服就摘掉。”白晏明见状出声,本来白虞睡着的时候他就想摘了,杜蓉说先别动,就这么戴着。
白虞语气迟疑,“可是,我的信息素……”
“没事的,我是你哥哥。”他可以接受白虞的一切。
白晏明起身站在他身侧,触碰到颈环的开口时,白虞忽然摇头躲避,“不,我不摘。”
竺郎说要等他可以控制信息素后才能拿掉,虽然他还不知道如何控制,但他还是愿意听对方的话。
白晏明手指停住,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好。”他不会违背白虞的意愿,不想再让他讨厌自己。
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就放任他去吧。
“咚咚”,外面有人敲门。
白晏明过去开门,从外面人手里接过一个箱子,道谢后关上,转身对白虞说,“家里没有水果了,我买了些,看看你想吃什么。”
他把保鲜箱里的东西挨个拿出来,桌面很快就变成水果摊,琳琅满目。
“多吃蓝莓对你眼睛好。”他说着,拿出一盒蓝色的东西,
白虞的视线却落在另一处,他眨了下眼,伸手指向装着红色果实的盒子,“这是,含桃?”
白晏明听到这名字愣了一下,“对,也叫樱桃。”他拿过来递给白虞,“妈说你喜欢吃。”
白虞表现出明显喜好的东西不多,樱桃是其中一个。
白晏明见白虞定定地看着樱桃,就先到厨房清洗后拿给他,再去处理其他水果。
一颗颗深红色圆润饱满的樱桃,果皮清透的水珠滑落,映出天花板上明亮的白光。
白虞轻轻取出一颗,牙齿咬破果肉时,他闻到了熟悉而遥远的清香,随之复苏的,还有那些尘封的,混乱记忆。
滚落满地的含桃、小婵、蓬莱殿、质子宫……
分明只过去几日,这些画面却如同蒙上厚厚的灰尘,模糊得他难以看清。
画面迅速一一闪过,骤然定格,他躺在竺郎怀里,视野短暂清明之时,余光里四周围满了穿着玄甲的士兵,威严耸立,银铁遮面只露双目,个个如瞄准了猎物俯冲而下的巨鹰,极富压迫感。
白虞在画册上见过,那是北昭皇室的直隶铁骑,战无不胜的、神武卫。
他呼吸猛地停滞,手指发抖,被咬破的樱桃径直落下,砸在他白色的上衣,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他头痛欲裂,不愿再回想,从椅子上站起一晃便摔在地上,手臂死死抱住头,发不出声音。
白晏明听到动静转身,就看到白虞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小虞!”
他大步出去跪在地上,扶起白虞时发觉他浑身都烫得厉害,脸上却毫无血色。
白晏明把他抱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保暖,一次次擦拭他的颈窝和手心,但半个小时过去,一点温都没降下来。
白虞脸颊苍白,喃喃念着什么,白晏明俯身去听,只辨别出什么“竹”字。
他拧着眉,给白虞穿上外套,背着他下楼,刚好遇到回来的杜蓉,看见他们先是惊讶,很快反应过来,“还没好?”
“突然严重了,我送他去医院。”白晏明快速说完要出楼门,杜蓉又拦住他,侧耳靠近白虞,“他在说什么?”
“听不清,像是竹。”白晏明回答。
杜蓉皱眉想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你先去,我叫个人。”
第37章 信息素紊乱明目张胆地引诱他的弟弟……
沉静无声的书房里,秦鼎竺看向面前的一张纸。
上面弯弯曲曲地写了很多字,说是字,其实更像是某种符号,类似古代的象形字,只是极其抽象,难以理解。
秦鼎竺衬衫袖子折至臂弯,手臂线条肌肉分明,他拿起笔,筋脉骨骼时而突显,时而隐去。
笔尖落在纸上,缓慢地写下四个字:吾儿阿竺。
最后一横落下,这封信终于完整。
秦鼎竺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只不过在净室跪地赎罪之时,做了一场晦暗不明的梦。
清醒之后,除了梦中人充满爱意的漂亮眸子,以及那声夫君之外,他还记得的,就是这封怪异的信。
他翻阅了几本关于古文字研究的书,也没能对应上哪个朝代,哪个国家的字符。
和白虞一样让人头疼。
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没有备注,他却记得是谁,是今天上午刚添加的,白虞妈妈的号码。
接通后对面传来杜蓉简单直接的声音,“第五医院,有时间来一下,没时间就别来了。”
“白虞出什么事了。”秦鼎竺目光微沉。
“发烧又不完全像,我怀疑是你说的腺体的问题。”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秦鼎竺看了眼桌上的纸,拿起夹进了手边的书里,起身穿上外套出门。
诊室里医生在检查,白晏明只好退出来,在门口来回踱步,神色担忧,看到赶来的杜蓉,他疑问道,“妈,你叫了谁过来?医生?”
“秦正蔚收养的学生。”
“秦正蔚?”白晏明拧眉,回想起前两天白虞身边的男人,“是白虞疯了之后说喜欢的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杜蓉烦躁地回身,坐在长椅上,“你没听白虞在喊他名字吗,反正他这个德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指不定哪天又喜欢上别人,先把人喊来安抚他一下。”
她扶住额头,“真是报应,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孩子。”
白晏明沉默,他早就习惯了杜蓉的言行,让他心里不舒服的,是那个叫“zhu”的男人,回想两人亲密的举止,他隐隐觉得,这一次可能是不一样的。
秦鼎竺赶来时,检查已经做完了,母子三人都在病房,白虞输着液睡在病床上,薄薄的眼皮和手指都在轻颤,睡得很不安稳。
“他怎么了?”秦鼎竺问。
杜蓉先起身回答,“医生说是过于紧张焦虑,引发了信息素紊乱,还有,呃……”她忽然犹豫起来。
“妈,别说了。”身后白晏明阻止。
秦鼎竺见他们话语含糊,像是在隐瞒什么,他直问道,“还有什么?不说清楚要我怎么帮他。”
“不好意思,白虞不需要你帮忙。”白晏明阻挡在他面前,抬手指向房门,“麻烦你来一趟了。”
秦鼎竺脚步不动,看向在睡梦中挣动的白虞,或许是被那声“夫君”蛊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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