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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寡夫Omega是小昏君》60-70(第6/14页)
明望向她继续说,说出更让人震惊的话,“毕竟我和白虞不是亲兄弟,只要把户口迁出来,我就可以没有顾及地喜欢他了。”
杜蓉僵住,脸色明显变了,眼神越发沉重,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和白虞没有血缘关系。”白晏明说着,从车里拿出两张纸递过去。
杜蓉接过来,看到上面的检验结果后彻底明白了,冷笑一声,“所以你这两天忙活的就是这件事?”
她其实根本就不用看,真相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妈,我和小虞,究竟谁不是你亲生的,”白晏明追根究底。
他刚产生怀疑时,以为白虞是收养来的,仔细一想发现逻辑有误。收养孩子的家长原因无非是自己生不出,可自己当时已经四五岁了,没道理再养一个非亲非故的。
但不排除有其他可能,为了确定,他在手术后,用白虞的血和自己做了鉴定,期间也没有闲着,他从家里找到了杜蓉怀孕时的报告单。
早产八周,体质差,送到保温箱里,还有时间也和白虞出生时完全一致。
他又翻遍了整个家,也没能找到和自己幼时相关的东西。
今天拿到检测结果,他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是理应如此。杜蓉对待他和对待白虞的态度截然不同,放养放心自己,是因为他不是亲生的。打骂白虞,则是恨铁不成钢,希望他能变好。
对于这一切,白晏明都欣然接受了。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白虞,察觉自己真实心意后,挣扎痛苦了很久。
现在大雾揭开,那些纠结都烟消云散,他可以把对白虞的喜欢放在阳光下,不必藏匿在难忍的黑暗角落里。
同时他又无法自抑地痛恨和愤怒,他怎么可以把白虞交到别的男人手上,在他们每一次靠近,亲密时,他都应该阻止,将白虞拉回到自己这边。
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值得相信。白虞一定是被骗了,秦鼎竺绝不可信。
杜蓉没有回答,白晏明已经不在乎真相,他大步回到车上,临走前对杜蓉说,“妈,你放心,我会把小虞带回来的。”
第65章 古故人殿下不以为他很吓人吗?
白虞走进学校,回头看到秦鼎竺站在学校门口,望着他向里走。
眼睛恢复后,他看到了以往看不到的东西,视野变得宽阔,被许多丰富的人、物填满,杂乱却生动。
从各个方向连绵不断走来的学生,路边枝叶摇曳的大树,干净的地面……
同时他的视线也更精确了,不管被什么吸引,他都可以专注地看到那一个人。相应的,他也知道对方在别人眼中也很难忽视。
秦鼎竺单手插在西裤口袋,肩宽腿长,身姿挺拔劲瘦,只是站在那里,周身透着一种冷清的疏离感,让人不敢靠近,却忍不住注视。
这样的人,目光唯独落在白虞身上,从未偏移过分毫。
白虞走路步子小又慢,自己还不着急,慢吞吞的终于是走到拐角处,身影远远消失在层叠建筑物后。
手术之前的考试结果早就出来了,不用想也知道白虞成绩不会好到哪里去,根据成绩分班他没赶上,走到原来的教室,发现别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他。
他的位置被别人坐了,东西也不知道在哪,高文山从他身后走来,看似表情温和地笑一下,肩膀不小心撞到白虞,却抿起嘴快速走开,像是嫌弃。
白虞没理他,对坐在那里的人说,“你好,这是我的……”对方瞥了他一眼,不耐烦地低下头,拒绝沟通的样子。
白虞只身站立,环顾四周有些迷茫,这时前排有个瘦瘦小小的女生紧握着笔,犹豫后抬头,声音很小地说,“你被分到12班了,书本在后面右边的柜子里。”
白虞了然,点头真诚道,“多谢。”
他拿回自己的东西,转头走出教室,一路寻找,走到三楼就听到一阵喧闹声,他望着门上的班级号,停在了最吵的一间教室门口。
刚迈进去一步,迎面飞来一个东西,白虞下意识抬手挡住,那东西轻但是冲过来有些力道,撞在他手背有轻微痛感,掉在地上一看,是一张折起来的形状奇怪的纸。
后排大笑的人猛地停住,像是嘎了一声,随即整个教室都安静下来。
或站或坐的学生们陆续转头,看白虞缓缓俯身捡起那只纸飞机,向着脚踩在凳子上的人走来,递给他,“你的东西。”
男生长得人高马大,见状愣住,看他几眼的功夫脸好像红了,把踩凳子的一条腿收起来,下意识地低头接过,“谢,谢谢。”
“你知道我坐在哪里吗?”白虞问,想着自己帮他捡了东西,对方应该会礼尚往来告诉他,没想到男生呆愣出神地问,“你坐在哪里啊。”
“?”白虞也懵了。
“噗——”
“哈哈哈哈……”
“什么鬼?”
男生反应过来,一瞬间耳朵也红了,连忙摆摆手说,“我不,我也不知道。”
有别人给指了个空位,白虞道谢过去,身后那男生咚一下坐回位子,挠了挠头神色又羞又恼,眼神还不自觉往旁边瞟。
被同伴抓到挑眉嘲笑时,他啧一声气愤地扭过头。
这教室是两人坐在一起的,白虞走到靠窗的倒数第三排,就看到里面有个人歪靠着一侧肩膀抵在墙面,低着头手放在桌洞的书包里,看样是在找东西。
白虞没有打扰,坐下后过了一会儿才发觉,旁边的人好像一直没动。
有点奇怪,他悄悄看过去,男生头发是棕褐色的,边角略长遮盖住眼睛,下颌骨清瘦,伸在书桌里的手偶尔轻微抽动一下。
白虞目光落在他左手手腕,顿时愣住,瞳孔放大抓住他,“聂陵?”
男生一抖,猛地睁开眼却生生控制着没动,依靠头发遮挡试探地看过来,依稀见是个学生松了口气,装作一直醒着从墙上坐直,顺手扯出一本书,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他转头看清后才发现不对劲,奇怪盯着他,“你是谁?”
“我是白虞,你不记得我了?”白虞经历过几次这情形,心中有了预想,但知道对方不认识他,心中还是难言的惆怅与失落。
“白虞?”男生念叨一声,声音清亮好笑地说,“我都没见过你。哎,你怎么知道我的,难不成我的大名传遍整个学校了?”
“我之前见过你。”
白虞模棱两可地回答,目光有意无意落在聂陵左手手腕内侧,那里有一块暗红色不规则的疤。
男生察觉到,也顺着他视线看过来,坦然地把手伸到他面前,“你害怕啊。”
白虞摇摇头,犹豫地问,“是被烫伤的?”
聂陵更惊奇了,转念一想正常人都能猜到,这样的疤烫出来可能性最大,也就淡定了。
“对啊,我之前做饭不小心碰到锅了,你都不知道有多疼,后来这块肉都烂掉差点截肢,幸好从我头上剌下来一层皮才把它缝起来。”
他添油加醋地说完,见白虞脸色很沉重,立马绷不住了笑道,“你真信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傻,我跟那么多人说过你是第二个信的,咦,第一个是谁来着……”
眼看话题要跑偏,他连忙掰回来,“是谁不重要,你还没说你怎么坐到我旁边来的。”
白虞神色复杂地看他,一板一眼地回答,“我考试成绩不好,被分过来的,他们说你这里空着,让我先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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