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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寡夫Omega是小昏君》90-100(第4/15页)
要是照顾不好你,会被爷爷责怪。”
白虞简直要被气笑了,他一个人在屋里睡觉怎么会不安全。他算是明白了,对方借口有的是,不管自己说什么,总能找到理由回过来。
他眼珠一转,“可以,先说好,你睡地上不许碰我。”
他是故意说的,就想让对方拒绝再生气离开,结果秦鼎竺眼都不眨地答应,“好。”
白虞还意外他这次这么老实,就见他转身向外走,不远处的保姆走来询问,秦鼎竺说,“再拿一套被褥来,我要铺在地上。”
保姆奇怪,“好的,先生,但为什么铺在地上?”
“我要……”秦鼎竺刚说出两个字,被察觉不对快步赶来的白虞一把捂住嘴,目光威胁,转而对保姆笑着说,“他是怕我会掉下去,没事的阿姨,你去拿吧,麻烦了。”
保姆恍然明白过来,“噢,对啊,我怎么就忘了。”
她走后,白虞放开手,轻手轻脚掩上门盯着秦鼎竺质问,“你就是故意气我。”
他们俩假装和好也不能被佣人看出来,不然人多口杂,萧爷爷早晚会知道。
秦鼎竺握住他肩膀,将他带到身前环住,像是大型动物蹭他的脸颊,“可是我喜欢你,如果不这么做,你还会理我吗。”
他语气并不是问句,两个人都知道答案。白虞一定会躲得远远的,甚至再也不会见他。
白虞听到那句喜欢,眼睫毛颤了颤,曾经对方也说过心悦他,还不是为了利用和欺骗。
当时的他太过单纯,辨不出好坏,现在他会怀疑,对方究竟是真的喜欢,还是因为他怀了孩子,才会这么挽留他。
他真的回不到过去了。
保姆拿着被褥过来,敲门时晃了一下看见他们正抱着,笑容更灿烂了,“先生太太,我给你们铺上。”
白虞推开秦鼎竺,掩饰地说,“不用了阿姨,你放下就好。”
保姆应声离开了,他们还听到她跟人八卦说,“感情真是好啊,时时刻刻都得黏着……”
白虞把门锁住,把毯子被子接连扔在地上,才不管如何直接上床。他已经很有风度了,在秦鼎竺收拾好后才关的灯。
对方进到卫生间洗澡,微弱的光透出来,白虞从开始的全无睡意,到闻着周身浅浅的檀香,意识本能地放松,昏昏欲睡。
脑海里隐约浮现的念头是,这张床好像本来是秦鼎竺的,他鸠占鹊巢不说,还把人赶到了地上。
那又如何,他肚子里又不是无端冒出个孩子,对方都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他就睡一下床怎么了。
白虞思绪慢慢沉下去,即将睡着时,忽然感到一只手攥住他的脚踝,灼热有力,弄得他瞬间清醒过来。
只不过他有意没睁眼,想让对方有点自知之明。
可惜秦鼎竺只会变本加厉。
那手完全圈住他的踝骨还有富余,缓慢向上。睡裤都很宽松轻透,能一直撸到底,对方便划过他的小腿、膝盖、直到大腿侧内。
白虞被蹭得发痒,腿根抽动一下,忍无可忍,抓起旁边的枕头砸过去。秦鼎竺没挡,也没放手,捏住掌下少有的饱满细腻的皮肉。
白虞重重喘息一下,拧着枕头,在黑暗的光线中骂道,“你就是个流氓。”
秦鼎竺拉开被子,将他腿弯抬起俯身轻吻,在黑夜中说,“我喜欢你,也包括你的身体,你不是吗?”
“不是,”白虞斩钉截铁地回答,“谁像你一样。”
实际上他最初就是看上对方的脸,才主动地接近的。
白虞从对方手心挣扎出来,翻身滚到床另一边,“我要睡了,你要是再碰我,我就要搬出去。”
他撂下威胁的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恨不得离人八百米远。
大概是狠话起了作用,一整晚白虞都没被打扰,睡到差不多自然醒的时间,他听到外面佣人敲门,说萧爷爷来看他们了。
白虞正迷糊着,一句话在耳朵里转了一圈,几秒后猛地惊醒。
爷爷要是发现他们在卧室还分开睡,那他做的努力,演的戏就白费了。
他慌忙起身,顾不上自己为什么睡到了靠里的一侧,转身看向地上的人。秦鼎竺侧身还闭着眼,白虞着急去拽他,“你快起来。”
他拉不动,挪得越来越靠边,秦鼎竺手臂一转,他重心不稳竟然真的掉了下去。
不过床本就不高,又有对方的手的力道缓冲,他没磕碰到哪,此时秦鼎竺也睁开了眼。
外面的人没得到回应,又听到轻微的响声,担心出什么事,在萧爷爷示意下,小心翼翼推开门。
床上没人,也没在别处见到,佣人虽然疑惑,但出于礼貌没进去,就在他们要出声呼唤时,萧爷爷视线一动,划过散乱的被子后道,“走吧,他们出去了。”
“哎?没看见啊。”佣人奇怪念叨着关上门,搀扶老人缓慢离去。
白虞捂着秦鼎竺的嘴,紧张地回头,目光越过床铺往外看,见人彻底走后才松了口气。注意力转移回来,他发现对方的按在他腰窝处,还有逐渐向下的趋势。
白虞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挣扎着怒视,“干什么?”
秦鼎竺神情入场,“是你先碰的我。”
白虞忍耐下来,瞪了他一眼,迈出去绕过床洗漱,他本想直接出去,但为了维持和好的状态,只得等秦鼎竺一起出门。
幸好萧爷爷不在,白虞就不那么谨慎了。他发现爷爷虽然上了年纪,平时要忙活的还不少,属于闲不下来的那种。
老人在时他就装装样子,看不到他就不管了,时间一长便松懈下来,出卧室也不和秦鼎竺说几句话,显得有些冷漠。
在萧家什么事都不用他动手,他觉得自己快要废了,就提出想上学,被人劝了下来,说他毕竟到了孕中期,肚子显出来了。
学校人多,万一被撞一下摔了,不光伤害自己,还会影响到别人。
于是秦鼎竺请了一位退休的资深教师上门给他补习,在白虞的要求下,又增加了一位书法老师。
萧爷爷得知后,邀请他们来茶室写。
白虞受宠若惊,不过对方都没感到打扰,他也不想那么多了。
三个人平静地写写画画,偶尔交流几句,场面非常和谐,在老师到时间离开后,萧爷爷反而叫住了他,请他坐在茶几对面。
白虞扶着肚子小心盘坐,听爷爷和蔼地问他,“最近觉得怎么样?”
“很好。”他认真说,“吃穿都很周到。”
“那人呢。”
白虞没反应过来,“什么人?”
“当然是对你最重要的人,你的爱人。”老人接着道,“你们最近感情怎么样,是变好了还是越来越差。”
白虞一下有点无措,没想到爷爷会问起这件事,“我们,还是……”
“还是没恢复,对吧。”爷爷替他说完后面的话。
白虞想解释挽回,但张口后发现好像没什么必要了,用沉默表示回应。
“我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这是你们的事,我这个长辈能做的,就是让你不受苦,让萧家替他承担一部分责任。”
他说着,将一张卡放在白虞面前,“里面的钱,能保证你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白虞的震惊无以复加,立刻摆手,“爷爷,您不用这样,我不需要的。”
“你可以不用,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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