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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80-90(第3/14页)
她抚着外甥女的脸颊,垂眸看了片刻,就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封,放在了外甥女的枕下,随后又垂眉低语。
新年快乐。
就像往年的每一年一样。
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
回到了正院。
屋里守着的奴仆已经尽数退下了。
褚峻箕踞坐着,待夫人来到自己身侧后,伸手将夫人拉进了自己怀里,让夫人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进而又搂住了夫人的腰肢,将脸庞埋在夫人的颈窝处。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待阮秋韵回神后,自己整个人已经都被对方的身躯彻底包裹住了,动弹不得。
极具侵略的气息几乎将自己整个人包裹,阮秋韵眼睫颤颤,眸光落在桌案上的白玉杯盏,抿唇问道,“郎君是不是醉了,我让伙房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边说着,就想起身离开。
可抱着人的男人并没有松手。
只有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没有醉,夫人安心。”
嗓音低沉,咬字清晰。
虽然带着些许酒气,的确不像是醉了的样子,阮秋韵的举动停下,她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问道,“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刚刚桌上是没有酒的。
“觉得高兴,就喝了。”身后的男人说着,紧接着耳廓就传来了一阵湿润温热的触感,妇人呼吸乱了一瞬,却又听见身后的郎君低声道,“这是我和夫人一同过的第二个新岁。”
第一个新岁,自然是在卫府的时候,揽着夫人的手略微收紧,褚峻抬眉,笑道,“夫人,新岁安康。”
阮秋韵微怔。
她侧眸看着自己脸侧的男人。
郎君眉目温和,一如当时最初见到的模样,她眸色微柔,也含笑地道了一句,“夫君,新岁安康。”
男人唇角笑意渐深。
……
翌日一早。
赵筠早早起来后,很快就在翠云的意有所指下,找到了姨母留下的红封。
红封看起来不算大,装地却是鼓鼓囊囊的,倒出来就是三枚各色各样的铜钱,看着比寻常的铜钱要大些,却不是用铜制成的,反而是金银玉制成的。
“姑娘看看,这些铜钱上还有字呢。”翠云细细地看了看,含笑道。
铜钱上果然是有字。
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一枚一个,整整齐齐地刻在铜钱上。
赵筠唇角是笑着的,眼眶却是有些红。
翠云状似不察,只抿唇一笑,福了福身,道,“姑娘新岁安康,健康喜乐。”她说完后,又打趣地补充道,“奴已经给姑娘祝福过了,姑娘可莫要忘了奴的红封!”
“有有有,有你的,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你。”赵筠唇角笑意渐深,鼻尖的酸涩也逐渐褪去,她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几个红封,递了过去。
翠云喜滋滋地接过姑娘给的红封,然后又分给了其他的婢子,而赵筠梳妆过后,也立即过来给姨父姨母拜岁了。
女郎披着红色的斗篷,一袭喜气洋洋的新衣,来到正院请过安后就跪下,俯身叩首,“筠儿给姨父姨母请安,祝姨父姨母新岁安康,康泰安顺。”
“嗯,好,新岁安康。”
褚峻温和笑着,手里的红封也递了过去,赵筠接过姨父手里的红封,又是一叩首,眉眼带笑,“谢谢姨父。”
阮秋韵也道了一句新岁安康,含笑将手里的红封递了过去,赵筠看着姨母手里的红封,犹豫了片刻,也抿笑接过姨母手里的红封。
“谢谢姨母。”
“好,起来吧。”
“好的姨母!”
嘴里这样说着,赵筠却还是再次叩首后,才从地上起来。
一家人一起用了朝食后,褚峻离开就去了军营,赵筠来到姨母身后,揽住了姨母的肩,像说什么秘密一样,小声道,“姨母给了我两个红封。”
这么多年,家里长辈都只给一个的。
有时候甚至是没有的。
上一年的除夕夜,她被禁足,就是一个红封也没收到。
“一封压枕头下,一封拜岁,没有错。”阮秋韵握着外甥女的手,也同样小声回道。
“嗯,我知道了,谢谢姨母。”
鼻尖熟悉的酸涩再次袭来,赵筠抿了抿唇,只勉强压住自己的情绪,环抱住姨母,不让姨母注意到自己再次红了起来的眼眶……
……
北戎的战事被定在了三月开春。
距离战事余下不到三月的时间,平北王以及帐下的幕僚将士,也显而易见地忙碌了起来。
第83章 第 83 章 张开,年五十五,瘸……
张开, 年五十五,瘸一腿。
王平,年五十三, 失一手。
陈二,年五十,一目盲。
册子厚厚一沓,上面上记录着许多人的名字和年岁,还有身体上的各种缺陷情况……阮秋韵只看了几行, 就缓缓将册子阖上了。
褚峻循着夫人的目光看过去,见夫人似对上面的内容有兴致,只挑眉道, “这是仲羽前些日送来的,都是如今退下的士兵。”
所以这些伤, 应该都是在战场上受的,阮秋韵将手从册子上移开, 眼睫抬起,不禁询道,“这么多退下的士卒,郎君会如何安排?”
“遣返归家, 褪甲归农。”
褚峻答道。
而对于即将要卸甲归田的军卒,褪去军籍前会给予一笔还算可观的遣散银钱, 这也是千百年来,大周对于卸甲士卒一贯的做法。
可有些人已经残疾了, 还怎么归家务农, 阮秋韵静静地听着,抿着唇,眉心簇起。
这个时代的士兵退役兴许还没有彻底完善, 她想到现代社会的退役专业,随后有些不解道,“为何要尽数将他们遣返归家,就不可以,给他们重新安排一份适合他们的工作吗?”
褚峻手里的举动停下。
他眉目轻挑,含笑地看着自己夫人。
阮秋韵抿了抿唇,只觉得被他看得有些不明所以,以为他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思虑了许久,又举起了例子,轻声道,
“就是给这些兵卒重新安排一份营生,譬如官署,军队,军营等地的值班、巡逻、打扫这些,应该都是需要杂役的,若是用工钱聘请他们来做工,兴许他们是会乐意的……”
虽然这些卸甲的士兵身上有残疾或者已经有些年老,却也并不等于完全什么都做不了。
没了一只手,另外一只手还能做事;没了一只眼睛,还有一只眼可以看东西;即便是一条腿出了问题,也是可以做些杂活的……杂役一事或许工资比不上军队里正经的军卒,却也是一门能够养家糊口的工作。
要是容不下这么多的兵卒,也可让退役的兵卒自行选择,不想被安排工作想要回家归农的,也可以适当性地给一些补贴,在回家归农后,在田地赋税上也可以适当地放宽松一些,免除一些赋税。
他们是残疾的兵卒。
却并不是残疾的废人。
阮秋韵不缓不慢地说着,注意力全然在以往在历史书上看到的字句上,却并未注意到本来还执着玉箸用着晚食的郎君此时已经将手里的玉箸放下,正面面上着莫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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