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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褚氏如今不是平北王的家族,却还是有机会能够成为平北王在整个冀州中,最亲近最信赖的家族的。”

    这一次他们拜见平北王妃,也的确是有着别的用意,若是能够让平北王答应归族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行,也要拿到一个机会。

    一个能够让褚氏成为平北王拥护家族的机会。

    无论如何,他们是平北王的血脉亲族,这一次登门拜见就意味着低头交好,他们褚氏如今已经率先低下了头,更是表露了试图让平北王归族之意,平北王总不至于连一个成为拥趸的机会都不给。

    只要褚氏能够和平北王能够一直有着紧密亲近的联系,即便并未是皇族,以后自己的子孙后代,也将受益无穷。

    听着父亲话里的描绘,褚嶂也想起了褚氏这几年凭借着平北王而得到的各种讨好与簇拥,一时间,眼底也逐渐堆积起了些许的热意。

    褚权满意地颔首,捋着须髯,“听说平北王妃身侧还有一极为受宠的外甥女,你让妍儿去给王妃请安时注意注意,若是能够结识两分,也是好的。”

    “我明白了,父亲”

    褚嶂颔首应下。

    ……

    三月中旬,春日的阳光热烈灿烂,冬日里残余的积雪也尽数消融,荥阳的枯枝老树上的碧绿翠色都已经破皮而出。

    赵筠一如既往地趴在书案上,看着姨母撰抄的方子,时不时眯了眯眼,又或者抿着唇,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写完方子上的最后一个字,阮秋韵抬眉看着外甥女,见状不由笑道,“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街上玩。”

    赵筠闻言,立即坐直身,摇了摇头。

    阮秋韵见状,眉眼的宠溺多了一丝无奈,她放下手里的毛笔,含笑看着外甥女,“今天去了客院?”

    赵筠颔首,“去了,不仅了姨母所说的几位褚老先生和几位叔伯,我还见到了一位褚氏的女郎。”

    几位老者须眉染白,看起来挺慈祥和蔼的,就连那年岁和自己相当的女郎脾性也是温和文静,看起来,也的确像是仅仅过来看望拜见姨母一番的,并无其他的用意。

    只是为何偏偏要选姨父不在的时候上门……赵筠托着腮,妍丽的眉目皱成了一团。

    阮秋韵有些好笑,也不知道外甥女这段时日莫名的警惕性来自于哪里。

    她唇角微扬,伸手将指尖覆在外甥女紧皱成一团的眉上,笑道,“不用多想,他们是你姨父的亲人。”

    褚峻也曾说过,如若有朝一日褚氏来人,只将人当做寻常客人对待即可,虽然褚峻被除族了,可以礼相待,怎么都不会错的。

    姨母的指尖带着一丝丝的凉意。

    赵筠眉目缓缓舒展,握住了姨母的指尖,对着笑盈盈的姨母,有些心虚地抿唇一笑。

    她知道自己近来兴许是有些风声鹤唳捕风捉影了,可如今姨父不在姨母身侧,素未谋面的褚氏族人突然登门,她的确会有些担忧,担心姨母会不会受到欺负……

    赵筠的担忧并内没有持续很久,几日后,褚氏族人就提出了告辞归家的想法。

    为首的老者拱着手,依旧是一派恭敬的姿态,“我们这几日叨扰王妃了,既然这一次已经拜见了王妃,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老先生客气,这时候天气才转暖,要不然再过几日,等天气彻底暖和了再赶路回去?”

    阮秋韵看着几位显然已近花甲的老人,温声挽留。

    褚权摇了摇头,才继续拱手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很暖和了,老朽久居冀州,不会畏惧这些许寒意,只是离开之际,尚且还有一事想要求一求王妃。”

    用上了个求字。

    阮秋韵微怔,看着面容苍老的老人家,眉目敛起,还是有礼道,“老先生请讲。”

    “王妃想必也知,从血脉而言,平北王是老朽的子侄,只是当初他祖父为了保全褚家,才将平北王除了族。”老者娓娓道来。

    阮秋韵轻轻颔首,表示自己的确是知道此事。

    老者面露苦笑,叹息着道,“不过既已被除了族,老朽也当不起平北王的一声叔父,只是血脉亲情不可断,今年是我那大哥六十整寿,正好在六月,届时若是平北王凯旋归来,还望王妃劝慰美言几句,让我那大哥能够见一见嫡亲的长子。”

    劝慰美言。

    阮秋韵唇角微抿,思虑了片刻,并没有应下,只是道,“老先生放心,待褚峻凯旋,我会将这件事告诉他的。”

    闻言,老者面上也并无失意,只又拱手施礼,感激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王妃了。”

    “老先生客气。”

    阮秋韵回了一礼。

    奴仆已经将行囊装上了马车,几人上了马车后就离开了。

    阮秋韵回到了正院,又在书案前坐下,想起褚峻出征前说的话,她眼睫轻动,犹豫了片刻,磨了磨笔墨,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字句……

    ……

    三月下旬,荥阳的积雪早早的就已经尽数融化了,可靠近着草原的边塞,天却依旧是寒凉的。

    “呸,一群不要脸的龟孙子,就喜欢搞什么埋伏,有个屁用,不照样还是被爷爷我砍了脑袋。”

    身上厚重的甲胄被褪下,被鲜血浸湿的衣衫显露了出来,待衣衫被剪开,翻开的皮肉彻底显露了出来,里头的白骨肉眼可见,浓重的血腥气彻底充斥着整个营帐。

    受伤的汉子光着膀子,嘴里不断地骂骂咧咧着,即便是面上此时已经失了不少的血色,面貌看起来也依旧精神奕奕。

    手臂伤口上的鲜血随着伤员激动的情绪一股股地流出,为其治疗的军医面色一凛,立即用干净的布帕捂住了不断流着血的伤口,声如洪钟。

    “嚷什么嚷,到时候伤好了上战场上嚷去,你这只手还想不想要了?若不想要了就直说,我直接就给你卸了。”

    这话的确十分有用,情绪激昂的伤员很快安静了下来,他看着面色不好的军医,憨厚讨好地笑了笑,“想要,想要,当然是想要的,我不嚷了,不嚷了。”

    语气嘴脸这样陡然的转变,惹得营帐里其他正在接受着治疗的军卒哄堂大笑。

    一已经被包扎了额头的伤员指着汉子,咧着嘴调笑道,“主母仁慈,特意许了卸甲的弟兄门能够学一门营生的手艺,你前些日不还说羡慕卸甲的弟兄能够学上一门好手艺吗?要我说,你这手也干脆甭治了,到时候成了伤员卸了甲,不就可以直接回家见媳妇了吗?”

    这话说地声量极大,营帐里大半正咬着牙忍耐着的军卒又是会心一笑,也不由起了哄。

    “没错,你小子不是整日还想着回家抱媳妇吗?军医你听我说,咱也不给他治了,到时候就能直接归家见嫂子了。”

    “哈哈哈哈哈没错,前两日还说着要是卸甲了就学一门打铁或者樵猪的手艺,到时候归了家也依旧吃香喝辣,这不正是个大好的机会吗?”

    “打铁樵猪?你小子还挺会想的,到时候我要是能够卸甲,我就不选手艺,我还会写点字,到时候就在官署里找一份差事做做,等攒够了银钱就把媳妇孩子接过来……”

    玩笑的话很快就冲散了伤处的痛意,一个面色惨白的伤员面露淡淡笑意,颇有些喜滋滋道。

    却很快就被人迎头泼了冷水。

    “官署的差事又岂是这么容易找的,仲军师都说了,按王妃有言,功劳大的待卸甲后能寻到的差事就更好,要我说,大家还不如多多砍几个脑袋,到时候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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