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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100-110(第11/12页)
变,只笑了笑,然后道,“我想知道夫人真正的名讳。”
真正的名讳。
阮秋韵怔了怔,眉目拧起。
她思绪有些乱,心也有些乱,也不再看他,就作势起身想要下马车,平素温柔清雅的身影此时看起来也多了几分冷淡。
微凉的指尖从自己的掌心逃脱,褚峻凝视着夫人离去的身影,眉梢挑起,唇角的笑意微敛,眸色翻涌,直至夫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都督府的大门,才起身下了马车。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日里,阮秋韵对待褚峻的态度不复温和,总是多上几分冷淡的,不止是身旁的奴仆们注意到了,每日过来给姨父姨母请安的赵筠也注意到了其中的异样。
秋意风凉,却还没到需要烧炭火取暖的时候,大都督府上的冬衣已经早早地制好发下,府上奴仆的衣物也厚实了许多。
书案后的姨母眉目依旧温和,不见异样,赵筠支着下颚望着姨母,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姨母身上,神色纠结,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态。
早就注意到外甥女灼灼的目光,阮秋韵眉目微敛,望着正看着自己的外甥女,轻声问道,“筠儿怎么了?”
赵筠眉目已经纠成了一团,闻言猛地一激灵,反应过来后只连连摇着头,抿唇一笑说着,“姨母,我没事,我没事。”
这模样显然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可阮秋韵闻言,却没有继续询问下去,只掩下眼底的些许复杂,继续将眸光落在书案上账册上,账册上的字迹齐整,按照着表格的方式记录地十分清楚,可她却是一个字句也看不进去。
……
临近着少帝即将接触政事的时候,朝中所呈递的奏章大多送至太后跟前,城防军指挥使更是接连被召见,朝堂上的气氛也越发微妙了起来。
即便是已经埋藏了十几年前的秘密,只要能够寻出一丝一毫的端倪,也能够被有心人抽丝剥茧地一一发现。
听着禁军查证出来的事,姚伯羽眉目挑起,神色间显然已经有些意外了,待禁军话音落下后,他才似笑非笑道,“如此说来,大周杨氏皇族的血脉岂不是早早就已经断绝了?”
之前的少帝是刘氏子弟,如今的少帝是也不是先帝的子嗣,先帝登基时就已经也将皇室中的手足斩杀了个遍,旁系的血脉也尽数没了子孙后代……这么想来,皇族杨氏一脉也的确算得上是断子绝孙了。
思及此,姚伯羽脸上的笑多了一丝讽意,眉目间也多了几分畅快,李迁瞥了他一眼,思虑了片刻,又对着前来的禁军道,“将当年太后宫里外放的宫侍和稳婆医女,尽数寻出来。”
禁军很快领命退下。
第110章 第 110 章 自得了大都督府……
自得了大都督府的回帖, 原夫人仿佛是看到了一丝希望一般,之后又递了几次帖子,甚至于还带着女儿上门拜访了几次。
姨母/伯母有客, 来客中还有一个同她们年岁相仿的女郎,赵筠项真两人自然也没有忙着做自己的事,而是陪在姨母/伯母身侧招待客人,以至于短短几日,两个小姑娘和原家的女郎也多了几分熟稔, 对于原夫人的意图也多了几分明了。
姨母对于原夫人的打算一无所知,赵筠也不打算瞒着姨母,只尽将这些数说与姨母知晓。
阮秋韵曾经参加过外甥女的及笄礼, 自然对大周的及笄礼有所了解,听了外甥女的话, 很快就听明白了外甥女话里的意思了:原夫人是希望自己成为其女儿及笄礼上的正宾。
阮秋韵有些意外。
赵筠却并觉得不意外,她抿了抿唇, 开始给姨母解释着,“……原家长女是庶出,当初却依托着老一辈的情分请了郡守夫人来做正宾,原夫人想来是不想自己女儿被庶出的长女压一头, 所以就想请姨母做她女儿的正宾。”
毕竟如今整个荥阳乃至整个冀州,都不会有身份比姨母更加尊贵的妇人了。原氏虽只是一普通的世族, 可姨母性情最是温柔和善,原夫人此举虽说是胆大妄为, 却也并非没有成功的可能。
思及此, 赵筠心里有些别扭。
她抬眼看向姨母,却见姨母正含笑地望着自己,似已经看透了自己心底的那些小心思一般, 赵筠脸颊一热,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眼睛,若无其事地拣起一枚点心吃了起来。
嘴里的糕点香甜,可她只觉得自己心里酸酸的,就着茶汤将嘴里的点心咽下,才慢吞吞说,“……距离原氏女郎的及笄礼也不远了,及笄礼杂且繁复,姨母从未做过旁人及笄礼上的正宾,若是累着就不好了。”
正宾不过是挂个名头,原氏自然是没有那个胆子让平北王妃累着的,赵筠只觉得自己说得这番话连自己也不信,小脸上也略过些许心虚。
不可避免的,她有私心。
当初她及笄时正宾是嫡母早早就选下了的,是亲族中一位还算有威望的妇人,后来姨母在及笄礼前赶到盛京,她想让姨母给自己戴笄,只是央求了嫡母许久也未曾让姨母改变主意,最后也未曾敢告知姨母一声。
若是姨母真的成了那位原氏嫡出女郎的正宾,为那位原氏嫡出女郎亲手戴上发笄……兴许她真的会吃味也说不定。
赵筠越想越有些心虚,正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又听到姨母说,“筠儿说的也对,姨母从未做过正宾,还是不可随意应下才好。”
赵筠怔住,又看向姨母。
姨母恍若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小心思一般,眉目认真,玉白的面上全是宠溺,恍若一湖醉人的水,其中盛满了尽是对自己的偏爱。
姨母总是偏爱于自己的。
心里的酸意不知不觉已经退散了,赵筠唇角霎时又轻快地扬起,眼眸清亮,语气却有些斯斯艾艾,声音也有些低,“姨母按着心意来即可,不用在意我的。”
自己不过是些女儿家的小脾性罢了,总不能因自己的小心思拗了姨母的意愿的。
阮秋韵知道外甥女心里想什么,她摇了摇头,手抚上了小姑娘的头顶,轻声笑道,“姨母知道,只是姨母的确不合适,本来就没想着应下。”
听说正宾一般请身份尊贵、父母长寿、兄弟姐妹俱全、儿女双全的才德福俱全的妇人,原主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膝下也无子无女,的确算不上才德福俱全的人。
……
因着还有课,赵筠没有待太久,很快就离开了,案上的茶盏烟雾袅袅,触手温热,妇人的色彩艳丽的裙裾在软席上摊开,深秋的风拂过,带来一阵阵的凉意。
这个时候天气也有些凉了。
亭子里的奴仆早已经退下,一件抵御凉风的织绣披风却是落在了妇人身上,阮秋韵只来得及垂眉看一眼垂落的披风,紧接着就整个人被揽进了一个怀里。
“夫人在想什么?”
耳畔传来一阵热气,生出痒意。
来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和煦的笑意,仿佛这几日的刻意冷待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影响,阮秋韵神色微变,眼睑垂下,只看着自己手里的杯盏,“……我只是在想,郎君是不是早已经把我当做鬼神了。”
阮秋韵并不知道褚峻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起自己不是原主的,亦或者说,那对于她无端端的喜欢和痴迷也来自于褚峻心里关于鬼神的一些揣测也说不定……
夫人心里所想依旧容易懂。
褚峻短促地笑了一声,随即靠近夫人,低声懒散地道,“夫人想错了,夫人的夫君多胆大妄为,倒也从来没生出过亵渎鬼神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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