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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120-130(第2/14页)
去了。
看似游刃有余的郎君暗地里终于松了口气,立即郑重应下,他交握着夫人的手,将夫人揽进怀里。
阮秋韵从善如流,耳畔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急促剧烈的心跳声,想到今天的刺杀,“……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知道是谁吗?”
暖意消散,褚峻唇角含着凉意,“其中两个已经抓回军营了,还是要审过了才知道。”
话是这么说,可褚峻心里也是有了成算的,对夫人下手,显然是和自己有私怨的……这个范围并不算大。
扯了扯嘴角,眼底的狠厉不断蓄积,褚峻环着夫人的臂膀微微收紧,闭上了眼。
……
原、戴两族素来不合,两家的主宅更是相隔甚远,所以即便是原家吹锣打鼓、热闹喧天,戴家也听不见一丝喧闹声。
听见前院的贵人在见了自己父亲就出门后,戴昌心有顾虑,只叫人看着父亲,然后又派人出去打听大都督府的异样。
可派出去的人没多久就跑回来了,面带慌色,说平北王妃遇刺,如今整合荥阳城内外戒严,兵卒巡视。
平北王妃遇刺!
戴昌心猛地一沉。
第122章 第 122 章 平北王和平北王……
平北王和平北王妃遇刺, 荥阳外城的几个人城门日夜寻守,整个荥阳城全城戒严。
不过短短半日,整个戴氏主支除了长子戴昌以外, 其余所有人被尽数下了牢狱,旁人探查不到分毫消息,一时间人心惶惶,生怕一不小心就沾了上了什么罪责。
大都督府,正院。
跟着王妃进了内室, 春彩头越垂越低,眼看着夫人已经坐下了,她垂着脑袋来到王妃身前, 斯斯艾艾地轻声唤了一声,“夫人……”
竟是丝毫看不出刚刚的煞气。
阮秋韵叹为观止, 唇角却是忍不住浮出笑意,她支着下颚, 从善如流地应道,“怎么了?”
春彩咬着下唇,小脸一片紧张,“春彩欺瞒了夫人, 给夫人请罪,请夫人责罚。”
她是从卫宅始就开始服侍夫人的, 对夫人的了解也仅次于苏老嬷嬷,知晓夫人不喜旁人跪下, 因此此时她请罪也并未跪下, 只是如往常一般屈身行礼。
夫人会怎么罚她呢?
春彩抿了抿唇。
鞭刑,禁闭……她都可以受着的,只要夫人不赶自己走就好, 哪怕是一个院里的洒扫侍从,她也想待在夫人身边。
如同被最后宣判的罪人,春彩胡思乱想着,只觉得这片刻在此时已经无限拉长,焦心地等待着夫人的宣判。
“那我就罚你这个月每日多写十篇大字吧。”知道春彩这段时日在习字,阮秋韵想了想,“功过不相抵,你们刚刚挡住了刺客,也立了大功。”
正胡思乱想着的小姑娘闻言一怔,立即抬起头来看着烛火下的夫人,春彩看着看着,眼眶逐渐发红。
阮秋韵眼里泛笑意,起身像以前那般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所以请完罪,也可以请功了。”
……
前院
才堪堪坐下,就敏锐地嗅到了一阵浓烈的血腥气,仲羽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上首脸色冷寒的主公几瞬,随后以扇掩鼻,娓娓分析。
“听闻宫里那位这段时日汤药不止,似沉疴难起。”
被捉住的刺客宁愿自杀也审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显然是从小被训练出来的死士。
这一次刺杀的手段粗糙,行事没有章法,恐怕太皇太后也是快死了又想到被灭门的宣平公一家子亲眷,心有不甘,狗急了跳墙,才想着最后拼上一把。
仲羽心里暗忖着,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见上首的主公说了话,“派人去一趟凉州。”
凉州。
仲羽微怔,后哂然。
凉州,刘氏余孽。
主公这是要给盛京的那位送一份大礼,仲羽心下了然,垂首领命。
回到正院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去,褚峻站在外间往内室看,见烛火莹莹,却并未立即进去,反而是进了耳房,后才携着水汽进了内室。
内室里的奴仆皆悄然退下。
披着青丝的妇人坐在榻前,正摆弄着案上的竹筐,竹筐里放着的是一些黑色的布料,以及一个条状护套。
褚峻认得这种护套,那些新入伍的小兵时常会在习剑练武时将其缠在腕间,以避免在动刀动剑时手腕受伤。
护套已经成型,不同于旁人的粗糙随意,窄细的护套上带着颇为精致的秀丽织绣,昭示着这对护套的最终主人是谁。
夫人对后辈的照顾总是无微不至的,而对于最为疼爱外甥女的照顾更是让人眼热。
不善女工,也不喜女工,可每逢热闹的年节时或是生辰,夫人总会亲自给女郎准备一些诸如小香囊小玉佩一样的配饰,女郎每每收到都是喜爱非常,视之若宝。
烛火渐暗,眼前落下一片阴影,阮秋韵抬睫,却见郎君站在案旁的几步外,正静静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手上的护套?
顿了顿,阮秋韵伸手朝后着软榻后侧摸索,又从身后摸出一条已经完全做好的护套,放在了桌案上。
郎君在另一侧坐下后,施施然拿起护套,慢条斯理地缠绕在自己腕间。
骨节分明,脉络清晰,行军多年的手上带着几处斑驳的伤痕,黑色金边的护套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血管清晰的腕部。
“很好看。”讨要了礼物,男人唇角勾起,阮秋韵同样弯了弯唇,目光在对方筋骨结实的小臂上停留了一瞬,很快移开视线。
“盛京就要乱了,我派人将赵盼山一家送出了盛京。”
阮秋韵听到赵盼山几个字时愣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后抬眼,有些疑惑,“怎么会突然想起他们?”
自从将筠儿接到身边后,她已经很少想起这一家了,也从没有想过去主动了解过这一家子这两年的近况。
“赵盼山求到伯羽跟前了。”褚峻含笑解释,“说想带着一家老小离开盛京。”
平北王离开盛京,龙椅上的小皇帝换了一个,太皇太后和太后更是你来我往……整个朝堂都不算安稳安分,如同赵盼山这样的小官也不好过。
加之他还有个平北王妃外甥女的女儿,以往沾了光有人巴结,如今却也少不了明里暗里的针对,实在受不住了朝堂的暗潮涌动,为了保命,特意求到了姚伯羽跟前,想要一个平调出盛京的机会。
阮秋韵认真听着,待听清楚后,问道,“他想平调到那里?”
褚峻反问,“夫人想要他调到那里?”
阮秋韵敛眉,并未立即回答。
作为不受重视的女儿,自赵筠出嫁后,赵家真切地做出了嫁女如泼水的漠然,在那本书里,即便赵筠最后难产而亡,也没有丝毫提及赵家来人……因此,她其实不太愿意让赵家的人亲近筠儿的。
只是……
这也只是她个人的私心。
阮秋韵有些纠结。
褚峻看着夫人的神色,见状低声笑了笑,缠着护套的臂膀圈住夫人的腰肢,将夫人整个人抱起搂住。
夫人在意赵筠。
那赵筠便只能是夫人膝下养着的孩子。
……
浓重的药味夹杂着袅袅檀香,整个宫室弥漫着沉沉的死气,伺候的宫侍垂眉敛眸,一动不动,嘶哑的咳嗽声再次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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