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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130-140(第3/13页)
过去。
边塞,羌族。
父汗败被俘的消息传了回来,扎合一时间六神无主,却还是第一时间将消息压了下来,在思虑了几日后,命人将从凉州而来的人马全部擒住,带着一队士兵悄然离开了羌族族地。
他来了凉州,求见了平北王。
带着意气的少年跪了下来,做出臣服的姿态,“自此往后,羌族上下族人唯贵人马首是瞻,族中一切也皆为贵人所驱使。还望贵人宽宏大度,饶我族人一命……”
“所以你答应下了?”
“应下了。”褚峻还在试图为夫人挽起那缕落下的发丝,“他们还有些用处。”
几万人,杀了就杀了,只是羌族族地理有铁矿,这些人也可以留下还能继续开采铁矿。大周这些年所发现的铁矿大多已经收归朝廷,想要私自开采铁矿并非易事,而叛军没了羌族,也算得上是断了一臂。
“筠儿来信了?”
瞥了眼书案上的信封,褚峻了然,阮秋韵犹带喜色地点头,又从案上拿起了一封信递了过去。
一人一封家书,倒也没厚此薄彼,只是褚峻瞥了眼夫人手里鼓鼓囊囊,几乎要把封函撑破的家书,再看看自己手里薄的约莫只有两三张纸的家书,挑了挑眉,心里却并无不满。
一个依赖夫人的继任者,才是他想要的继任者。
褚峻没有拆开自己的那封信,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夫人读信,在看到夫人读完信,漂亮的眉眼染上了欢快和自豪后,才无声地笑了笑。
揣着信到了书房,褚峻拆开家书看了几眼,后直接递给了一旁喝茶的仲羽,仲羽看着信上的内容,满意地晗首。
他收起信,还没说什么,就被自家主公的话砸了个眼冒金星,“我会传讯回荥阳,让筠儿半个月赶到九原,到时候她就交给你和寇驰了。”
眼看着自家主公撂下一句话就想走,仲羽回过神,立即追问,“主公是想郡主上战场?可郡主领兵不过两年,如今上战场是不是……”揠苗助长了一些。
“两年也足够了,让寇驰领着,不会出问题的。”褚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是你的学生,该怎么教,你应该心里有数。”
仲羽沉默。
片刻后,应下了。
郡主是他的学生,他自然要为她思虑周全,一个被主公主母看重的继任者,和一个被主公主母看重且能够同将士们一起上战场的继任者,后者自然是要比前者更得人心的。
虽然有波折,平叛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盛京的局势却开始逐渐变得波涛汹涌了起来。
夜里,再一次经历了十几位死士的接连劫杀,林樟脸色发沉,他瞥了眼被卸掉了下颚被活捉的几个死士,冷声让人把他们带下去审讯,然后乘着夜色骑马出府。
自冀州军发兵平叛后,太后一脉的手段也开始急躁了起来,除了朝堂上咄咄逼人,更是私底下三番五次地派人刺杀毒杀,颇有狗急跳墙的意思。
而林樟身为禁军统领,他死了禁军统领这个位置就会空出来,他自然而然地就成了这些死士的首要目标。这些死士造不成威胁,却如朝蝇幕蚊,惹人厌烦。
叛军远在凉州,生活在盛京的百姓们无法察觉朝堂变换,宵禁过后,夜里的盛京依旧灯火繁华。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南市青楼象姑馆林立,林樟进了一家青楼。半盏茶后,他出来了,身后的两个扈从手里提溜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年轻郎君。
那郎君满身脂粉气,满脸通红,嘴里还不断叫嚣着,“放肆,我父亲承恩侯,我姑母是当今太后,谁给你的狗胆敢绑本公子,还不快给我放开……呜呜呜。”
林樟一个眼神,一团破布就塞了进嘴,紧接着又进了几个秦楼楚馆,出来时,身后又多了几个男人。深夜,这几个连带着前头那位郎君,最后全部进了诏狱。
事后,姚伯羽挑眉,还是出手将朝堂上那些弹劾禁军统领的折子全部压了下来。
老实人被欺负久了,总是会生出几分报复心思的。他理解,想必承恩侯也定会理解的。
看着定远侯请求回京的折子,姚伯羽微微一笑,盛京终于要热闹起来了。
第133章 第 133 章 褚明筠是在天气逐……
褚明筠是在天气逐渐热起来的时候抵达凉州的, 还带了医师们对抗生素的研究已经有了不小的进展的好消息。
短短几个月,褚明筠似乎又高了一些,这几年来本来已经被晒地略暗的肌肤又白了一些, 此时披着银甲,头发被束成冠做郎君打扮,很有一番少年将军飒踏流星的风采。
褚明筠大步进屋,面上满带笑意,声音高昂欢快, “母亲!”
怀里猝不及防地扑进了一位“小郎君”,阮秋韵懵了懵,反应过来后, 层层笑意如碧波一般在眼底缓缓荡漾开来,“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以前虽然也是利落打扮, 但头上绑着发带,没有束成冠, 总能看出是个女孩子,束了冠后,就真的像一位小郎君了。
褚明筠开始向她解释说这样打扮在外行走会更方便一些,阮秋韵眉目含笑地听着, 神色宠溺,任由她窝在自己怀里痴缠撒娇。
似想起了什么, 褚明筠说道,“母亲, 定远侯派人把项真接走了, 从交州来的人还带来了许多东西,说那些都是要送给母亲的谢礼。”
谢礼?
阮秋韵敛眉,“都是些什么?”
“有很多, 除了一般的金银玉器外,还有许多盛京的田地庄子和一些交州特有的珍稀药材……好几大车呢,我都已经让人收进母亲的私库了。”
褚明筠随口回道。
阮秋韵眼里划过思索,却没有说什么,垂眼看着悠哉悠哉将头躺在自己膝上的,语气含笑,“赵盼山是不是找上你了?”
“母亲料事如神。”褚明筠皱了皱鼻子,语气不太好,“他上门了两次,两次我都让人赶出去了。”
大周官员三年一轮,如今赵盼山任期已满两年多了,他自然想在期任述职时得个好的考评,也便他能够顺利再官升一级。
可他能力平平,绩效平平,当年能够成为四品官也是因为有了个好岳家,如今能调至冀州任职从三品上州刺史,也是因为有个养在平北王妃膝下的庶女……因此在听闻平北王出征平叛后,他那点钻研的小心思立即活泛了起来。
他自认为没有亏待这个女儿,因此也理所当然地想要这个成为了郡主的女儿给他这个身生父亲讨来一些好处。
褚明筠实在不愿应付她那个曾经的父亲,也不愿这样的人物出现在母亲眼前。因此在前脚将人驱逐出荥阳后,后脚就派了人在赵家的府邸四周守着,以后但凡对方有一丝一毫想要前往荥阳的举动,都会受到打压和驱逐。
不过这也并非长久之计。
褚明筠清透的眼底染上几分狠色。
希望她那血脉上的父亲知情识趣一些。若是安分守己,她还可以让他在那一亩三分地里做个不知疾苦的富家翁;可若是真的不长眼脏了母亲的眼、污了母亲的耳……褚明筠唇角微勾,那就不能怪她心狠了。
阮秋韵没看出女儿的心思,或者说是看出了,也没有多说什么。
原著里的赵盼山就是一个看重利益的人,膝下几个女儿都被嫁给了比赵家门第更高的人,而当几个女儿再也无法给赵家提供帮助时,很自然地便被舍弃了。
原著里没有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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