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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130-140(第8/13页)
另一边,被关在囚车里的赵盼山几近目眦欲裂,他试着和跟在囚车四周的几个部曲搭话,甚至还不断提起了如今身为王府郡主的女儿,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气急败坏,用手不断地摇晃着囚车上的栅栏,整个人恍若癫狂。
他有错吗?
他是她赵筠的亲生父亲!
她却不愿意帮一帮他这个父亲!
男人科举出仕不就是为了官运亨通、平步青云?
那孽女如今侥幸身居高位,却怨恨生父,不孝至极,既然她不愿帮他这个身生父亲谋得高位,他另谋出路有何错处!她难不成还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个亲生父亲被杀了不成!
他可是她的亲生父亲!
赵盼山面容扭曲地蜷缩在囚车里,心里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般忿忿不平地想着,可无论如何压抑恐惧,从心底逐渐生出的绝望不安还是如同浓雾一般逐渐蔓延开来,逐渐占据了整个思绪。
半个月后,赵盼山被带到了凉州,被审问过后被关押在一处牢狱。
牢狱空荡荡,没有关押着其他人,昏黑寂静,褚明筠透过墙缝冷眼看着那个蜷缩着的狼狈身影,眯眼思量。
坦白说,在知道这一切都是赵盼山所为后她是很意外的。这么多年,她对自己这个父亲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最是贪生怕死不过,空有向上爬的野心,而无孤注一掷的胆量和能力,就是老师口中虚有其表的酸儒文人。
可却没想到,人也是会变的,仅仅是被旁人蛊惑了几句,就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或许就如母亲说的那般,赵盼山这些年在原本的官位上待了太久太久了。这些年无论事嫁女结姻亲还是送礼讨好上官,这些讨好媚上的手段都没能让他的官位挪上一挪。以至于在升官后生出了更多的野望,希冀着能够凭借着自己这个养在贵人膝下的女儿而再次平步青云,官位高显。
可接连两次上门被驱赶,他兴许是已经彻底意识到自己这个女儿对他是有怨的,寄予希望的青云直上登天石便成了阻碍其官运亨通的挡路石,便也怨念丛生。也因此只需要旁人稍加蛊惑那么一两句,便也就万劫不复了。
褚明筠移开了视线,低声吩咐道,“把人送过去,让扎合派人看着。”
母亲不想她背上弑父的骂名,那就依母亲所言,把人送得远远的,那羌族族地的铁矿场,就是她为赵盼山精挑细选的好去处。
既然不愿老老实实做个衣食无忧富家翁,那就废去官职远送边疆做个日晒雨淋的挖矿奴,她会让人看着他,让他永远不再踏入大周半步。
至此以后,大周就没有赵盼山这么一个人了,而保住他一条命,也算全了她这个做女儿的最后一点孝心了。
女郎眸里泛寒,转身离去。
……
陇西郡。
几个灰头土脸的匠人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为首的老者手里举着几张图纸,苦笑着说,“启禀贵人,我等已经按着纸所说钻研了近一个月了,可如何也造不出贵人口中夺天造化的器物……”
“……”
很显然,这被他们黄雀在后夺来的图纸是假的,陈信瞥了眼对面脸色难看的一位幕僚,又看向上首的主公,见主公的目光停留在那沓供词上,垂眸不言。
图纸是假的,可眼线传来的消息却是真的,那所谓的天雷神器竟出自于平北王妃这么一位妇人的私产。
只可惜他们这些人从未将一普通妇人放在眼里,而其消息被遮掩地密不透风,他们这几年能够探得的消息实在太少了。
齐牧没有对匠人的话表露出多少失望,他目光掠过那几张称得上单薄的妇人生平,看着整齐平铺的舆图,最后眸光定在图上的一处。
那是临洮郡。
陈信若有所思。
主公有着世家的天然优势,他们占据整个凉州并未费多少兵力,只有寥寥几个郡城是派出城防军死守到底的,其中便有临洮九原,而这两郡的郡守也是硬骨头,在城破后也被关入了死牢,生死不明。
第137章 第 137 章 凉州幽僻,虽地域……
凉州幽僻, 虽地域广袤却植被稀少,多雨时常有山崩水洪的风险,即便冀州精锐骑术冠绝天下, 兵分三路镇压叛军,却也因为过于复杂的地形和连日的暴雨而缓下了脚步,
轰隆!
崎岖的光亮撕裂了昏暗的天际,巨大的雷声响彻云霄,阮秋韵倚窗望着窗外倾盆的大雨, 眉目微敛,思绪沉浮。
大反派摄政王平北王去世那年的夏季大周罕见地多雨,还隐约描写了因为多地洪水涝灾而引发的一系列的朝堂问题……只是整本书几乎一切剧情围绕着男女主进行, 平叛一事不过一笔带过。
摄政王下线地迅速又突然,近乎是等到男主成长起来就立即下线了。那时摄政王在外平叛压制乱党, 已经接触朝政的主角在一众保皇党的帮助下逐渐掌握朝堂,等到少帝彻底掌握朝政后, 摄政王这个角色就彻底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没了把持朝政的权臣压制,少年君主得以顺利接过帝国权柄,开启了他灿烂辉煌的人生。而那位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匆匆离世,直到结局后来也不再有只字片语的交代。
阮秋韵心思百转, 努力地去回忆剧情,试图从那只言片语里找出褚峻的死因。
可是找不到。
不仅是因为原著作者对反派角色的着墨太少了, 还有当时她看书的时候也不算认真,能够记住的细节也少, 阮秋韵抿了抿唇, 白皙的指尖轻敲窗樘,散漫的眸光逐渐凝聚。
无从下手,那么只能尽可能地做好地多做一些防备。
阮秋韵的举动并不隐晦。
褚峻扫了眼面前俯首恭敬的医者, 从善如流地让他们分别给自己诊脉检查身体。
诊脉过后,医者们收拾好东西正准备退下,却在转身之际听到上首王爷问道,“王妃如何?”
“回王爷,王妃身子康健,只是这段时日天气炎热,近来有些苦夏。”为首的医者恭敬回道,“我等为王妃开了消暑生津的药膳,已经有所缓解。夏日多蚊虫,我等已备下驱虫防鼠的药物……”
行军辛苦,随行的医者早就得了令,每几日就要为王妃请一次平安脉,每半月就要向王爷回禀一次夫人的脉案,因此此时面对王爷的垂询,几位医者也还算淡定。
临时停驻的宅邸,书房没有多花心思装饰,书案、书格、图舆,简朴空荡,而男人随意地坐在书案后,气势骇人,他认真地听完对方的回话后,眉目微松,又支颐挑眉问道。
“是王妃让你们来给本王请脉的……那王妃是如何吩咐的?”
医者如实回禀:“王妃记挂王爷的身子,说近来暑热,担忧王爷中了暑气,因此吩咐我等每五日来给王爷请一次脉……”
不仅是请脉,还让他们备下各种各要的伤药,甚至于从冀州药坊送来的奇药也要额外多存下来几支,说是要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王爷身强力壮,又多年行军打仗,从脉像上看,很是不惧这点暑热的……不过他们自然是不能这么说的,王妃王爷鹣鲽情深,王妃忧心王爷,这再是正常不过的事。
前面那句话显然讨了贵人欢喜,上首的男人沉冷的眉眼也露出了几分笑意,“既然是王妃的吩咐,那你们就照着去做吧。”
“需要什么药物就让人去采买,只是务必照顾好王妃,若王妃身体有异,要即可禀报,不可欺瞒。”
医者们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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