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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不涨智商》160-170(第3/14页)
没说完谢钧就一剑砍下来了。
“还有你父亲,弹劾的奏疏是我写的,可背后授意的也是陛下!是他觉得你父亲声望太高,功高震主。”
“谢钧,你也不是毛头小子了,上面怎么想,下面怎么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都只是听命而已,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明白?这种事,只能是认命,你父亲当时心中明明白白,他只要活着,事端就不会停,不是我,也会有别人。他不想害了你们母子和太子,所以他认命了。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你如何就将我视为你的仇敌了?”
范光表这一番自白,原以为谢钧听了这真相会心神大乱,他可以趁机看看是否有机会逃脱,岂料谢钧持剑的手极稳,剑锋未曾偏移半分。
烛光下,谢钧的面容半明半暗,只听得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我都知道。”
范光表心头一紧,骤然抬眼,目光陡缩。
谢钧声音极轻,却字字惊心:“谁告诉你,我只想杀你一个?”
“你这是大逆——”范光表话刚至嘴边,剑光倏然一掠。
鲜血猛然喷溅,他捂住喉口,眼里满是难以置信。踉跄两步,栽倒在地,再无声息。
总算是清净不少。
谢钧垂眼漠然看着地上迅速漫开的深红,缓步走到书案边,视线扫过摇曳的烛火,他伸手欲拿。
“如果有机会的话,谢大人放火的时候记得把袖子捋起来。”
满室血腥与杀戮之中,他却突然想起了她。
谢钧拿灯的动作滞了滞,旋即细致地将袖口一道道挽起,处理完袖子,这才拿起那铜制烛台。
手腕一倾,烛火点燃了纸张、帷幔,很快便舔上范光表的衣袍,火苗渐起,噼啪作响。
在范府外等了一会儿,看火光愈来愈盛,最终盈满那一角空间,谢钧回头问严明:“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严明道:“亥时刚到。”
谢钧将挽起的袖子放下,这个时间点十分不合时宜,他身上沾了血污,等回府换了衣服就更晚了,等他到了,林蕴定是已经睡下了。
谢钧想了许多理由不去打扰她,但最终叹息一声——
他实在很想见她。
***
林宅。
时迩觉得大人怕不是有病,三更半夜的要见小姐,白日里还说今日事忙,拒了小姐,夜里却特地跑来要见。
但纵使有再多的不满,时迩也不会擅作主张,还是老实去通传,都看小姐的意思,若小姐想见,她当然不能从中作梗。
好在小姐实在是个夜猫子,今日又在马车上睡了一会儿,夜里俩大眼睛比咪咪还亮,如今正带着真猫咪咪一块熬夜呢。
时迩推门而入,见小姐还在写书稿,她道:“谢大人在后门等,小姐要……”
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姐接过她手上的灯笼,一溜烟地往外跑,这回连猫也没顾上。
时迩抱起要跟着往外跑的咪咪,摸了两把:“算了算了,你就别去打扰了,老老实实和我待一块儿吧。”
脚步不停,林蕴果断应邀,她今日本就悬着心,非年非节的,谢钧一向再守礼不过,这个点来找,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几乎是提着一口气,小跑着穿过后院,喘着气在僻静的后巷见到了谢钧。目光急切地在他周身扫过,认真打量一番,见他身上没什么伤痕血迹,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蕴仰起脸,望着他,问:“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谢钧摇头,本想说没事,可脱口而出的却是:“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话音甫落,他便觉得失礼放肆,正欲改口,却猝不及防地——
一抹温热撞入他怀中。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她张开手臂,正紧紧地抱住他。
第163章 叫嚣
林蕴抱得急, 手中的灯笼“砰”得坠地,烛火闪了闪,坚持地摇曳着。
夜风掠过巷口, 将那点残星烛火彻底扑灭, 发出一声轻微的“噗”响,四周陷入朦胧的昏暗。
大概是沾染了深秋的寒意, 谢钧身上有些凉,乍一接触,林蕴被激得轻轻一颤。
但她没有退开,也没再问谢钧发生了什么, 只是收紧手臂, 试图将温暖传递一些给他。
良久, 感受到谢钧紧绷的脊背稍稍松弛, 身上有了点人气, 林蕴这才稍稍拉开距离, 想看他一眼,却不想谢钧的手臂立刻箍紧她的腰, 将她重新按回怀中, 下颌抵着她额发, 无声地拒绝分离。
林蕴叹一口气,手指攥住他胸前的衣料,微微用力。
谢钧顺着那力道倾身, 有些懊恼, 以为让她不舒服了,正要松开手道歉。
一点柔软轻触他的下颌,蜻蜓点水一样,那块被触碰的皮肤骤然烧灼, 证明这一切的确发生了。
他听见她道:“谢钧,我们定亲吧,不过现在都在户部,不好大范围公开,但可先告知家中,交换庚帖,将名分定下。”
“林蕴,你是在可怜我吗?”谢钧眸色骤然转深,不仅没松开手,还将她箍得更紧。
谢钧从未这般思绪烦杂过,他想再三确定她的决定是纯粹的,只是因为爱,而不是什么同情。
可与此同时,被轻吻过的那块皮肤越来越烫,梦里面那个更混乱的他在叫嚣。
叫嚣着——
他想要更多。
“不是可怜你,” 她仰起脸,望进他眼底,“我只是希望下一次你需要我,需要一个拥抱的时候,不用再犹豫了,你可以直接来找我。”
谢钧虽未明说,但林蕴在后巷中第一眼见到他,便知他有些不太好。
林蕴本想轻碰谢钧的嘴角,安抚一下他,谁知谢钧长得太高,没找准位置,磕他下巴上去了,忍下那点尴尬,林蕴不介意说得更直白些,多给谢钧一点安全感:“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我……”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
原因无他,谢钧一只手臂环紧她的腰,稳稳托着她向上微微一送,同时俯身压得更低。
林蕴觉得之前心疼他身上凉,实在是杞人忧天,因为他手掌的热度隔着丝绢衣料透过来,烫得林蕴想逃。
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得鼻尖相对,呼吸交错,他的目光犹如实质,灼灼地、一寸寸向下,从林蕴的眼睛挪到嘴唇。
谢钧停住,喉结滚动,声音沉得发哑,问她:“还不躲吗?”
林蕴微微启唇:“谢钧你……唔……”
谢钧低下头,未尽的话语被彻底封缄。
他以唇覆上她的,所有的试探、不安与汹涌的渴望,在这一刻都找到了出口。
林蕴蓦地睁大眼,谢钧这样一个说话冷硬,夹枪带棒的人,嘴唇竟也这样软。
夜风喧嚣,林蕴却一点也听不到,唇瓣厮磨间的那点声响让她头脑一片空白,热意轰然席卷全身。
大片的空白无措中,谢钧微微停顿,贴着她的唇,林蕴听见他轻柔地哄自己:“别紧张,呼吸。”
林蕴听从地、有些慌乱地张嘴,试图吸一口气,可探入的不是夜风的清凉,而是他更深的侵入。舌尖试探地触碰,温柔却不容拒绝地纠缠。
谢钧……谢钧他怎么能这样呢。
唇齿交缠间,她指尖将他胸前的衣料攥得越来越紧,褶皱丛生。
不知过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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