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不涨智商》160-170(第6/14页)
,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阿蕴同谢次辅在信中已然情意外露,定亲是水到渠成。
但点完头又觉得好像有点太镇定了,她是不是装作惊讶比较好?
宋望舒努力瞪大了眼睛,嘴角欲扬又强压,做意外状:“阿蕴你居然心仪谢次辅吗?”
林蕴见状微微一怔,仔细端详宋望舒的神色,迟疑道:“母亲是对谢大人有什么不满吗?他为人其实极好,若其中有什么误会,我可以同母亲解释。”
实在不怪林蕴多想,她从没在宋望舒脸上见过这么凶狠的表情!
第165章 隐蔽
对谢次辅有没有不满?
宋望舒摇头, 她对谢次辅仅见过几面,没有什么了解,但既然阿蕴喜欢, 那他一定是极好的。
见阿蕴还是有些狐疑, 宋望舒放弃继续表演惊讶,已然知道自己发挥得很差了。
她起身, 从书架上取下一个上了锁的小匣子,从袖中取出钥匙,开了锁。
林蕴屏住呼吸,听到锁舌“咔哒”一响, 脑子里不免胡思乱想。
方才母亲神色如此古怪, 又特地拿出一个上了锁的匣子, 这里面不会是有什么重要的物件吧?
譬如说她们家和谢钧的祖辈有仇怨?她与谢钧想定婚是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林蕴天马行空地想着, 然后就见宋望舒从匣子中取出两封信, 递给林蕴道:“阿蕴下次送书稿前还是稍微理一理, 我只看了第一封次辅让你不要贪嘴,少吃些冰酥酪, 第二封没拆。”
宋望舒一板一眼地坦白, 看人信件颇为无礼, 虽然她并非有意,但还是需要知会阿蕴一声自己到底看了多少。
先前不说,是怕阿蕴不自在, 但如今阿蕴误以为自己对谢次辅有意见, 还是及时坦白为好。
林蕴愣愣接过宋望舒递过来的信,脸难以自控地发烧,怎么突然有一种早恋被家长抓包的感觉!
见阿蕴低着头“嗯”一声,宋望舒有心缓和她的不自在, 想了想,道:“定亲也好,这样下次你们再私下见面,不用在后巷,夏日里还好,等到冬日就有些冷了,日后你可以让次辅进宅子来,如今府里都是些老人,嘴都很严。”
林蕴:“……”
居然连他们私下见面也知道,母亲平日里瞧着不声不响,究竟为什么总能撞破她?
林蕴大大方方地来,走的时候带着两封信落荒而逃。
为了缓解臊意,林蕴回屋就吩咐小厨房做了碗冰酥酪,吃到一半,时迩嘀咕:“想来小姐是压根没将谢大人的话放在心上。”
方才林蕴去找母亲,身后带着时迩,因此时迩前脚从夫人口中得知谢大人对小姐的嘱咐,一转头就见小姐吃冰酥酪吃得香喷喷的。
大人的话小姐当然是不想听就不听,但少吃冰这一块,时迩还是赞同大人的。
林蕴意犹未尽地抹抹嘴,放下汤匙,道:“我当然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了,他劝我少吃,我本来要吃一碗的,如今就吃半碗。”
汤匙刚落碗里,林蕴来不及再做告别,时迩就生怕她反悔似的,迫不及待地端起碗走,如意小跑着追上去,有些不满道:“谢次辅为什么要管小姐吃冰酥酪?如今上峰连这等事都要管吗?”
时迩脚步顿了顿,她转过头,有些怀疑起自己的记忆是否除了差错,她确认道:“昨日夜里你问我小姐怎么不见了,我告诉你她去见谢大人了?”
小姐虽然没直白地同她们说和谢大人的关系,但也没有瞒着的意思。
大半夜不睡觉,两个人偷偷见面,小姐和谢大人的关系显而易见。
如意压低声音,问:“见面怎么了?小姐实在是勤勉,夜间都忙于和谢次辅谋事。”
这么晚了还要偷偷摸摸聊的事,定然是十分紧要且机密,不宜大肆声张。
时迩满眼震惊地望着如意,小姐回来的时候,嘴唇都有些肿,冰还是如意亲手敷的,谈什么事能把嘴都谈肿了?
是不是小姐和大人在如意面前嘴对嘴亲上了,她才能相信他们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啊!
***
范光表死了,弹劾他的折子却有增无减,谢钧瞧见弹劾范光表强抢民女的折子都有些发笑。
这些人可真是什么事都往死人身上推,范光表可是都快八十了!
虽然八十不一定不行,但范光表就是不行的那一类,他上哪儿去强抢民女?
瞧见这些荒唐的折子,谢钧也没多痛快,因为知道若败的是他,这些折子弹劾的对象就是自己了。
甚至于日后他想主持变法,若一朝身死,反扑只会更猛烈。
既任泽之后,刑部大理寺的官员好几个都被召道乾清宫,范光表这事未盖棺定论,朝堂上就一直不消停。
三日后,旨意从宫中传出来。
“范光表身为辅臣,本当匡扶社稷,清白自持,岂料罔顾天恩,侵吞田亩,侵占秋粮,私肥一党。纵自裁身亡,不足抵罪,家产悉数籍没,以儆效尤。”
铁证如山之下,孙铭古等几个江浙官员也被罢职抄家流放,这桩牵扯甚广的欺民贪墨案总算落下帷幕。
但随之而来的是,范光表已死,首辅之位空缺,内阁接下来由谁领头?
朝野之中都将谢钧视为不二之选,但朱道崇在难得召开一次的早朝上启口道:“自今以后,内阁群臣共议政务,谢卿行事有方,擢其主持内阁议事,择善而行。”
随后朱道崇又将翰林学士黄相林补入内阁,黄相林是一个极其坚决的保守派,与谢钧的政见可谓截然相反。朱道崇这几年对黄相林信赖有加,此人算得上他的心腹近臣。
朱道崇眼也不错地盯着谢钧,想看看他是否对这个结果不满,但谢钧面色平静,无喜无悲,接下了这桩差事。
锦衣卫,刑部,大理寺都查证过,虽然各自找到的线索有些差异,但没人将范光表的死与谢钧扯上联系。
“谢卿克己奉公,事情交给你朕才放心。”
朱道崇嘴上又赞了谢钧两句,心中却在想——
就算范光表的死不是谢钧干的,谢钧如今也不得不防。若是有得力之人可用,待朝局再稳定些,将谢钧也除掉才好。
朝会一散,周围官员多是恭贺,毕竟谢钧现在除了缺一个名头,其实与首辅无异了,谢钧一边颔首示意,一边快步离开,他已然有些厌烦了。
死了一个范光表,又来了一个黄相林,只要朱道崇坐在那把龙椅上,制衡之术永无止境。
谢钧方才在早朝上的镇定不是装的,毕竟他早有预料,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不给谢钧首辅之职,却让他行首辅之责,这就是既要用他干活,又想压他一头,再插进来一个黄相林,按照朱道崇的意思,估计接下来几年此人会在内阁风生水起,继续和谢钧打擂台。
甚至这个黄相林但凡有一点可用之处,朱道崇怕是会想方设法将他踢下台子,就如同当年对他父亲做的那样。
众星捧月的谢钧去了户部,又听了一耳朵的奉承,躲到正厅中办公,总算有了片刻的清净。
谢钧按了按胀痛的额角,破天荒地对严明道:“你叫林少卿过来一趟。”
在户部,谢钧叫林蕴到正厅的次数不少,但破天荒的是这次他一点正事都没有。
只要稍稍动动脑子,就能想到一个挑不出错的正经理由,可他没有,他只是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