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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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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还有两个年岁不小的皇子,如今这种情形,明面上再不与谢钧打交道,那就显得他这个人有点傻了,所以他这不就“忍辱负重”地来找谢钧了。

    朱翊深皱了皱眉,问:“你说你收尾,不会闹太大,我还寻思着你转性了,如今这场面还不算大?”

    谢钧翻开折子,一目十行地看起来,嘴上道:“刚好时机到了,若是畏手畏脚他可就没那么容易死了。”

    朱道崇虽让范光表留家反省,但眼瞧着有“高抬轻放”的架势,朱道崇如今未必多器重范光表,但想用他来辖制谢钧。

    若是不抓住这个空档果断出手,怕是还要和范光表纠缠些时日,谢钧实在是有些烦了。

    他父亲当年卸权后死在家中,只是让范光表重新走一遍父亲的路,实在是便宜他。

    “而且抗倭的监军御史冯育明是范光表的人,周岭那边传信说他前些日子又开始干扰作战计划了。”

    迅速出手杀范光表,除了谢钧自己想报仇,南边的抗倭战事也是原因之一,

    周岭虽是抗倭总兵,但大周向来以文制武,冯育明手里有监察权,夸大战事的失利,弹劾将领,干扰决策,轻而易举就能让周岭束手束脚。

    前些年范光表就是靠着这一招捞军费,保守作战,养寇自重,只要战事不停,朝廷就得拨银子。但谢钧如今瞧着倭寇已经被越喂越肥,再养下去迟早是大患,比起后患无穷,还是干脆趁机将范光表砍了省事。

    范光表一死,将冯育明从监军御史的位置上拽下来就是顺手的事。

    朱翊深叹了一口气,他是知道大周如今的内忧外患的,舅父还在的时候,他同小谢钧一同听舅父讲课,说大周对外要寸土必争,绝不能放纵外敌,对内则要压住土地吞并的规模。

    快二十年过去,朱翊深还记得舅父的语重心长:“翊深,你是皇室之人,皇亲国戚人人都有大片田亩于你有利,但人要看得长远,你的地多一点,百姓的地就少一点,位高权重之人的胃口填不满,如若不加以管制,各地良田基本都归那几个姓的人家。等到百姓无地可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自然而然地就会想推翻大周。”

    百姓是很简单的,只要让他们吃饱饭,他们就会温顺可亲,但若年年让他们饿肚子,逼他们去死,他们会造反,改天换日,重新洗牌。

    舅父说这是永恒的规律,前面几个王朝基本都倾覆于此。

    从前父皇与舅父理念相同,可他当上了皇帝后一切都变了,范光表是他亲手养出来的蛀虫,四面八方地啃噬大周的根基。

    朱翊深望着眼前的谢钧,小时候的谢钧是顽皮的,虽然聪明,但很淘气,总是坐不住,舅父讲话的时候,他最爱插嘴打岔,可舅父死后,替舅父匡扶大周的却也是他。

    朱翊深道:“你心中有数就好,我听闻父皇召任泽了,不知昨夜你有无疏漏之处。若是需要我出手的,尽管开口。”

    朱道崇召锦衣卫指挥使,便是对范光表身死有疑虑,谢钧并不意外,正想说无需朱翊深出手,笔尖顿了顿,想到什么,抬头问:“要不你再帮我挑两个字?”

    朱翊深一听到这话,方才的温情不在,火蹭一下地就起来了,他咬牙切齿道:“想都别想。”

    这小子,怕不是又想排除几个字了!

    朱翊深拂袖而去,出文渊阁的时候面上还带着点真切的恼恨,来往的官员见了心中也直犯嘀咕。

    范首辅死了,谢次辅眼看着就要扶摇直上了,连一向不和的储君也主动低头求和,但这么多年的龃龉岂是一朝就能揭过的,瞧储君这样子,怕是又吵了起来!

    ***

    乾清宫中,朱道崇正在问任泽:“一早就让你去查范光表的事,可有什么发现?他真是自裁?”

    朱道崇天还没亮就听到范光表身死的消息,再听说他是为证清白自裁而亡,他只觉得荒谬。

    这些天范光表说要以死明志的信朱道崇看了不少,后面都懒得拆开了。他那个贪生怕死的性子,不就是说说而已,向他表表忠心,还能真去死吗?

    任泽俯首奏道:“回陛下,臣亲自勘验过范阁宅中痕迹。咽喉处无黑灰,范阁老在火起之前就死了。臣检查过尸体的方位,应当是他拔剑自刎倒地之时碰倒了烛台,引起火灾。”

    听到这里朱道崇忍不住打断:“等等,你说范光表真是自刎的?”

    任泽垂着头道:“是,但臣以为范阁老并非自裁,而是想自伤向陛下明志,却拿错了剑。”

    任泽说在书房中有两把剑:“一为未开刃的礼剑,装饰祭祀所用,一为实刃,防身而用,这两把剑的剑鞘略有不同,臣在现场发现阁老身旁的剑是开刃的,臣试过,将此剑插入一旁的剑鞘略有阻滞。”

    任泽说他又问过范宅的管家:“管家找来了近来给范阁老打扫书房的小厮,小厮刚入府没多久,擦两把剑的时候插错了剑鞘。”

    “范阁老是文臣,无法一眼看出剑是否开刃,他是靠剑鞘来认剑的。书房中没有其他人进入的痕迹,再结合他书案上正在写、烧得只剩只言片语的‘绝笔’,臣以为范阁老应当是想用礼剑自伤留痕,引陛下垂青,谁料误执真刃,锋口太利,直断要脉。”

    朱道崇回想这些日子范光表那些动不动要死要活的信,他想晾晾他,没及时回应,范光表心焦,拿礼剑装小伤再被救下倒是符合他平日的行事作风。

    朱道崇是不信范光表会自裁的,但假装伤变真自裁,倒不是没有可能。

    他问:“你可审过范府的人,确实没人进去?那小厮也的确只是巧合?”

    任泽点头:“都问过一遍,口供都对得上,那小厮也查过,家世清白,是个粗心大意的,前些日子还因为马虎受了责罚。”

    “而且范阁老若是晚睡,夜里定时上两回茶,大火起来的时候,正值仆从要上茶,若是范阁老没拿错剑,应当是算好了时辰让仆从发现他受伤,及时进宫请御医,借此向陛下您表忠心。”

    朱道崇听到这里已经觉得有些发笑了,范光表可真是作茧自缚!

    让任泽退下,殿中重又归于死寂。

    朱道崇指尖在案上轻叩几下,旋即召刑部侍郎张宪觐见。任泽是可信之人,但还是要多查一道方能更安心。

    ***

    到了下值的时候,平日在出户部的时候磨蹭一二,因为说不定能碰见谢钧,今日林蕴走得痛快,谢钧下午去文渊阁了,再“偶遇”也是碰不上的。

    林蕴快步走到马车前,正准备掀车帘上去,就见严律小跑着过来,林蕴顿了顿,问:“是谢大人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严律点点头,道:“内阁近来事多,大人没办法亲自过来,他说请少卿替他向宋夫人问好,改日必登门拜访。”

    听见这话,林蕴愣了愣,谢钧这话什么意思?她一时之间没转过弯儿来。

    眨眨眼,思考一下,才明白是她今日要同母亲说和谢钧的事,谢钧托她问好。

    谢钧还挺有礼貌的?还特地打声招呼。

    林蕴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在马车上想好措辞,林蕴没拖泥带水,一回府就直奔母亲的院子。

    宋望舒果不其然在书房整理书稿,见林蕴来了,刚放下手中稿纸,就被林蕴挽住了胳膊。

    “母亲,我想同您说件事,”林蕴语气干脆,“我与谢钧两情相悦,想劳烦母亲,为我们张罗定亲之事。”

    宋望舒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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