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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寡夫Omega是小昏君》40-50(第14/18页)
竺按住白虞的肩膀,把他转过来背对着自己,拿掉指纹解锁的颈环,嗓音暗哑低沉,“别动。”
白虞手心抓在座椅边缘,难耐地低下头,后颈处感到灼热的气息。下一刻,发胀的皮肤被咬住,齿间刺入胀痛的腺体,alpha强大的信息素注入,本能地侵袭占有。
“啊……”从未遇到过如此情形的白虞承受不住,手臂一软往前倒,被身后人牢牢握住手臂,身体被冲刷般一阵阵颤栗。
说不清是疼还是爽的,白虞低低哭泣起来,手指抓在秦鼎竺手背,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
底下的手机响了一下,外面罗景同没拉开门,敲了敲驾驶位窗户,奇怪地说,“人呢?”
叶浮也在找,绕车走到前面,从挡风玻璃里看到前后排中间有格挡是升起来的。
他站定微微眨了下眼,片刻后对还在左右看的罗景同说,“可能是打车走了吧,忙得看不到消息,一会儿再问问。”
罗景同应了一声,找不到人他们往回走了两步,他又回头疑惑地说,“我怎么听着有声音呢。”
叶浮拉住他,“啊?你听错了是别的车吧。”
车内,alpha的信息素不断填入白虞的腺体,他受不住了,脸颊潮红着要逃,身子前倾时被男人环抱住,束缚在原地。
“唔……”
还没结束,白虞被强制发热,身体仍旧在渴求,既然已经开始,那就帮到最后。
出于本能的,秦鼎竺把瘦弱颤抖的Omega禁锢在怀中,支撑着他接受自己的信息素。
百分百的基因匹配,让两种信息素自然而然地交融,汇合成为一体,凝聚在白虞的腺体内,形成一个临时标记。
只是这样,白虞已经哭得不行了。
标记形成的一刻,他啜泣着急促喘息,整个人脱力地往下倒,被轻轻揽回到秦鼎竺身前。
发热期的潮水逐渐褪去,白虞脸上好几道清浅的泪痕,睫毛也湿漉漉的,被折腾得又困又无力,仰起头来寻求安慰,“很痛,你亲亲我……”
一个刚被自己标记过,腺体散发出自己气味的Omega,惹人怜惜地依偎在身前索吻,放在任何一个alpha身上都忍不住。
可白虞是他的师娘,他临时标记对方是不得已,但他做不出来亲吻这种事。
光线昏暗,底下的手机又响起来,打破车内的宁静。
秦鼎竺攥紧手心,青筋脉络根根分明。自从刚才遇到白虞起,他的心情很差,格外烦躁,甚至想将所有扰乱现实的东西都捏碎。
不过他最擅长掩盖情绪,将一切压抑到波澜不惊。
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大概能猜测出来是谁,白虞失去联系,最担心想找到他的是——
“喂?白虞和你在一起?”白晏明急切地声音出现。
“哥哥……”白虞闻言出声,呼吸有些不稳。
白晏明听到他的声音,紧张又着急,“小虞?你怎么样,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们在哪儿?”
白虞被这么一问,也委屈起来,“哥哥,我没事,他们骗我喝了很多酒,我的脖子很难受,是竺郎救了我……”
白晏明越听越不对,“你们不是在餐厅吗?都是高中生还喝酒?”
他觉得白虞在外面的时间太晚了,就问了和他一起去的男生,对方却说有个alpha硬生生把他带走了,他们拦不住。
白虞身边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也就只剩下秦鼎竺。
没想到事情和那些学生说的不太一样。
白虞为难地回答,“我不知道,他们带我去了人很多地方……”
“别怕,我现在就去接你回家。”白晏明安慰着,就听到秦鼎竺略有寒意的声音传来,“不用了,我送他。”
话音才落,他挂断了电话却没有动作,望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放在白虞臂上的手用力到筋骨突起,然而没有伤到他分毫。
白虞不明所以,却感受到气氛的不同。
“你怎么了?”他关心地询问。
秦鼎竺棋子般的黑瞳看向他,“没事。”
他不想吓到白虞,但他明确意识到,在白虞信息素和标记过程的诱导下,他的易感期提前了。
他也有原始的冲动和欲望,此时白虞沾染着他的信息素,还被他临时标记,某种程度上说,白虞是他的Omega。
但是现在,他要把自己Omega送到别人手中。
他不想,甚至产生了更彻底占有的念头,欲求一旦出现,就很难磨灭,反而会越发旺盛,直至将整个人焚烧殆尽。
白虞目光切切忧虑地看着他,水光潋滟,面若桃花,更像一只诱人堕落的妖。
他跪上座椅,纤细柔软的手指抚上秦鼎竺的侧脸,随后湿润的唇吻在对方唇上。
靠近易感期的alpha,是极度危险的举动,下一刻,就可能被撕碎。
秦鼎竺闭上眼,白虞又湿又软的舌尖轻轻舔舐,像是一只猫儿,在撒娇讨好。
不消片刻,白虞惊呼一声,天翻地覆过后,整个人被压倒在座椅上。
光影交错晦暗,秦鼎竺眼底猩红,喉间溢出些血腥气,手掌紧紧掐住白虞的腰,视线交汇有如实质,如同隐忍待发的野兽,侵犯欲席卷。
白虞一瞬间真有点慌了,但他知道,竺郎绝对不会伤害他,他可以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对方。
秦鼎竺直直看了他很久,最后垂眼缓缓低下头,埋在了白虞的颈窝处。
易感期,alpha也需要安抚,同样的会渴求Omega的气味,忍不住靠近,用对方的气息将自己包裹。
白虞反应过来,有点稀奇,仍旧很自然地抱住他。
秦知衡没有展露过这般情形,都是吻咬他的脖颈锁骨,再慢慢往下……
现在,白虞觉得对方像一只大狗,而他是他的主人。
秦鼎竺埋在他肩窝很久很久,久到白虞已经快睡着了,抱得温暖又舒服,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时,他听到对方隐忍嘶哑地说了句,“对不起。”
哪有什么对不起他的,白虞望着车顶,视线朦胧地想,他们本来就是伴侣,可以接受对方做任何事。他的所有,不只是他这个人,都是竺郎的。
眼前景物逐渐变化,暖黄的轻纱层层浮动,床榻凌乱,依稀可见一道瘫软的曼妙身影,肤如凝脂,汗湿长发,全身只在腰下盖了件中衣衣角,半遮半掩。
榻上四皇子失神地微微轻喘,缓过来后偏头看向幕帘外。
身着一身红衣的男子站在梳妆台前,身姿修长,衣领大敞,没了年少时端正谨慎的样子,反而随意轻佻,叫人看上一眼便脸红羞涩。
白虞侧过身,屁股被扯痛嘶了一声,他伸手摸过去,在臀尖摸到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殿下。”秦知衡回头,狭长的凤眸浓深,望向他时带了些温和。
“竺郎,你去那里做什么?”白虞出声。
秦知衡回,“臣想拿梳子为殿下梳头,看到了一只玉佩,有两分眼熟。”
白虞闻言掀开轻纱,眯了眯眼,隐约看到他手里一块圆形的红色玉佩。
他有些茫然,眼熟但他也想不起来。他摇摇头,“朕也忘记了,竺郎若是喜欢,便送于你。”
秦知衡转过身,手上没拿稳一松,玉佩随之落地,“啪”的一小声,碎裂成许多个小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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