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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寡夫Omega是小昏君》40-50(第15/18页)
低头跪下去,“臣失礼,摔坏了殿下的玉佩,请殿下降罪。”
白虞一见,顾不上疼痛连忙下榻跑过去,将他扶起来,“不必,只是一片普通的玉佩而已,竺郎快起。来人,将此处清扫干净。”
他对内殿门外喊,侍从很快进来,秦知衡则是抱住他,几步将他放到榻上,“殿下,是臣的错。”
他抓握住白虞的脚踝,将才恢复如常的体温又吻得升了起来,白虞虽然疲累,却仍旧迎合地抱住他。
幔帐涌动,碎掉的红玉佩被收走,稍微大块的被宫人分掉,细渣小块则是丢进了渭河水中,随水波沉入河底。
时至今日,白虞也不太记得那玉佩是从何而来的,可他小字红玉,知道这字的人不多,应当是父皇母后随金银赏赐过来的。
碎就碎了,不过是一块玉,天底下的红玉多得是。
白虞胡乱想着的时候,身上的重量和温度离去,他听到竺郎对谁说了几句话,没过多久有人过来,坐到前面发动了车。
他身上盖着宽大的外衣,强制的发热期余韵最终散去,他变得懒洋洋的,躺着一动也不想动。
直到身下车子停住,秦鼎竺看了他一会说,“到家了。”
白虞挣扎了一下才睁开眼,缓缓起身,却看到车窗外焦急等待的白晏明。
他有些恍惚,他好像从没被家人这样关心过。
秦鼎竺打开车门,白虞思绪回归挪动下去,刚一落地,白晏明就走过来,看到他时担忧的神情变成愣怔,随后深深地拧起眉,脸上肉眼可见地染上怒色。
白虞颈环没了,脸颊微红,披着男人的衣服,身上全都是alpha的信息素。
他被标记了。
意识到这一点,白晏明已经失去理智,他死死咬紧牙齿,对准秦鼎竺的脸,握住拳头狠狠砸上去。
第49章 跟我走你不是第一个,秦正蔚也不是……
“你对他做了什么?!”
白晏明一拳砸过去,秦鼎竺偏过头垂眼,抬手碰了下嘴角。
白虞被吓到了,惊慌地上前阻挡,“哥哥,你别打他……”他回身去看,秦鼎竺嘴角已经淤血,他小心翼翼地触碰,“你怎么样,疼不疼?”
“小虞,你还心疼他,你是我弟弟,他怎么能标记你!”白晏明气到太阳穴生疼,脖颈的青筋都绷起来。
白虞难过又犯倔,固执地挡在秦鼎竺身前,“我愿意的,哥哥,他是我的爱人,而且他是在帮我……”
白晏明只觉得可笑,他冷哼一声,第一次对他说了重话,“爱人?他有承认过你是他的爱人吗?白虞,不要再自作多情了,他只会伤害你!”
白虞被刺痛,一个劲地摇头,“不是,他不会伤害我,不是的……”
白晏明对他伸出手,嗓音痛苦却极为坚定,带着恳求说,“小虞,我是你的家人,我才是最爱你的人。回到我身边来。”
白虞犹豫地回头,秦鼎竺目光幽深。
他本来也是要回家的,可他现在很担心,“我走了。”他眼眶微红轻声说。
白虞不舍地别开眼,堪堪迈动一步,被秦鼎竺一把拉了回来。
“跟我走。”
白虞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对方实实在在地握着他的手腕。
“什么?”白晏明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东西,“你凭什么带他走,这里是他的家,你们什么都不是。”
秦鼎竺并未回答,只是定定看着白虞。
大约是易感期的占有欲望太强,他不希望Omega离开他一步,也可能是内心潜藏的黑暗作祟,他更不想让白虞去到另一个alpha身边,即使对方是白虞哥哥。
“真的吗?你想和我一起?”白虞满怀希冀又不敢相信地问。
“跟我走。”秦鼎竺重复,手上用力,便将他带回车旁,开门上去。
白晏明立刻上前阻止,“放开他!”
车门毫不留情地关上,白晏明只听到白虞仓促的一句,“对不起哥哥,他现在需要我……”
“走。”秦鼎竺干脆直接地说,驾驶座代驾反应很快,立刻踩下油门。
外面白晏明着急地喊着什么,但拉不开门,车开动他还在追,最后跟不上时,他猛地砸了下窗户,红着眼不知作何表情,站在原地看着他们驶离。
直到他们彻底消失不见,白晏明低下头,话音几乎不可闻,“小虞,我也需要你。”
他的二十多年无时无刻不被弟弟牵动,白虞是他的引线。
他想过这根线会转去其他方向,终有一天不会再指引他,只是没想到这一天又一次到来,白虞还是被人用卑劣的方式骗走。
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白虞感到被爱,接受家人的爱,而不是任何一个人三言两语的蛊惑。
小区楼底下聚了些看热闹的大爷大妈,互相分享前因后果,见白晏明沉默地往回走,啧啧打趣着说,“小白啊,就是太年轻了,总有这么些力气瞎折腾。”
“要我说就别管了,让他吃点亏自己就明白了。”
“就是……”
白晏明听了只想冷笑,白虞哪里会觉得自己吃亏,他那么笨,高兴都来不及。
此时的白虞的确很高兴,因为秦鼎竺带他去了他的家,而不是秦正蔚的别墅。
回去的路上白虞还不时看向他的嘴角,忍不住愧疚地开口,“对不起,你的伤……”
“和你没关系。”秦鼎竺说。
虽然被安慰了,白虞纠结几番认真道,“是我的错,我替哥哥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略显沉重的气氛在踏进家门时减轻,白虞被冷清疏离的氛围笼罩,心想对方不在多余的地方花心思的习性延续到了现在。
他的竺郎向来是融入环境而不是改变,像是在质子宫居住许久,除了存放些衣物用度,其他多年都不曾变化,蓬莱殿也是一样,全都是白虞的风格喜好。
说是融入,更像是游离于环境之外,隔了一层薄薄的膜,若是对方忽然走掉,根本找不到他生活的痕迹。
这就让白虞非常害怕他会走,他总是觉得自己留不住他。
秦鼎竺对他说了声随意,就把自己关进了一间屋子。
白虞还担心他的伤,悄悄跟到门口,耳朵凑上去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他便收了心思,转而细细观摩竺郎的住处。
他前世就很好奇,一直有去北昭看看的想法,想了解一下对方的过往,但是被许多事耽误,再加上他的眼睛,全都搁置了。
竺郎也几乎没跟他说过往前的经历,大多是随别的话带出两句他的生母。
白虞一点一点仔细看起来,桌椅、窗台、深灰色的帘子还有……一颗红苹果?
他小心地抚摸上去,触感凉润光滑。
他虽然对房屋摆设并不敏锐,但这样一个东西放在这,多少还是奇怪了些。
白虞探究半晌,还是不明白红苹果存在的意义,又绕去其他地方,只是这房子和主人一样,十分的冰冷强硬,什么都看不出。
时间过去很久,白虞倚靠在沙发边上昏昏欲睡时,秦鼎竺走了出来。
“饿不饿。”
白虞听到他问自己,忽地睁开眼回望,“饿。”说得义正言辞。
他晚上本来就没吃什么,喝了一肚子酒还都吐了,现在就是又晕又饿,还有些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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