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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80-90(第11/14页)
酒、碾碎的贝壳粉、草木灰代替;因疫病而死亡的人的尸体,也需要进行深度的掩埋或者焚烧,以防止疫情加重;叮嘱大家尽量饮用热水;若是可以,也可以用布帕做一些覆住口鼻以防感染的口罩。
想着现代社会时对于疫症的大概处理方法,妇人敛眸凝神,提笔落字,只尽量将这些方法用比较符合这个时代的字句写出……
第88章 第 88 章 “荥阳城内为何会出现……
“荥阳城内为何会出现疫疾?军师, 此事其中定有古怪。”
立即调了城中牙军将整个荥阳里外守住后,已经是深夜时候了,寇驰并未做过多歇息, 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仲羽的住处。
能够带兵打仗的都不是不通文墨之人。
荥阳作为冀州府郡,向来是冀州最富庶之地。这两年荥阳虽说不上风调雨顺、穰穰满家,却是从未出现过旱涝大灾,疫症出现在荥阳郊外下的城镇乡县不无可能,可突然出现在守卫森严的荥阳城内, 确是过于可疑了。
又派了医者前去诊治确认,得出了的确是疫疾的消息,仲羽沉吟片刻, 只道,“徐州临淮郡前一年遭了涝灾, 听闻当时尸横遍野,后来也出现了瘟疫, 即便是朝廷派下了医者前往,如今疫症也还未彻底消除。”
徐州临淮县涝灾一事,即便是远在荥阳,寇驰也有所耳闻, 他闻言后,不由猜测, “军师,那你说会不会是有徐州临淮人士来了荥阳, 所以就一并将疫病带了过来?”
这个猜测不无可能。
只是徐州临淮和荥阳距离遥远, 即便是快马加鞭也需要一月余,徐州和冀州之间又还有青州和兖州相隔,即便是身染了疫疾的庶民真想逃亡活命, 也不会来冀州,来荥阳。
若是染了疫疾的庶民想要活着从徐州离开,进入荥阳,没有旁人的帮忙,定是不可为的。
仲羽面色渐沉。
“这两月来,城门处非冀州户籍出入荥阳者的名录,你让城尉拿来给我看一看,让士卒将几处城门彻底守住,不可轻易让人出入。”
非荥阳户籍的庶民出入荥阳,在进入城门时,大多是需要登记在册的,名录自是有的。
寇驰拱手应下,却并没有立即退下,只犹豫了片刻,又道,“军师,如今荥阳城内出现了疫疾,可王妃尚且还在荥阳中……”
城内生了瘟疫并非小事,若是王妃不小心染上了疫疾有了什么大碍,他们这些被主公吩咐了留守的将士,简直万死都难辞其咎。
“如今瘟疫还未彻底蔓开,不若先行让王妃离开荥阳,等瘟疫彻底结束了,再将王妃接回?”寇驰迟疑了片刻,还是提出了建议。
这也的确不失为是一个好法子。
只是相比于冀州各处,有牙军等军力镇守着的荥阳要安全许多,若是王妃只身前往冀州其余郡县,即便是身侧带着荥阳的部曲重兵护卫,也容易遭遇伏击……
此计不妥。
仲羽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显然有些为难,正想遣人前往都督府询问一下王妃的意思,却听见自己府里奴仆来报,王妃派了都督府的部曲前来。
都督府部曲眉目冷肃,只将手里的信笺递上,待仲羽接过了信笺后,才沉声道,“王妃有言,如今荥阳出现了疫症,救治疫病才是当务之急,大都督府闭门不出,还望仲先生无需忧心。”
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
仲羽眉目敛起,“我知道了,这位郎君,替我代王妃问好。”
轻甲部曲言简意赅地应下,遂转身离去。
仲羽回到了书案后坐下,然后信笺打开,一目三行地看完后,就径直递给了正好奇地伸着头的寇驰。
寇驰接过了信笺,也匆匆地看完,他眉头拧起,看向面带思虑的军师,有些迟疑道,“军师,这信上写着的法子,你可曾听过?”
瘟疫时,将患病与未曾患病的庶民分隔开的确是见过,可用白酒牡蛎壳粉草木灰等挥洒、掩埋焚烧患疾的尸体、以缝制布帕以掩口鼻……即便是少时经历过瘟疫的寇驰,也从未听说过,更从未见有人这样做过。
“既然是古籍之言,我们未曾见过也理所当然。”思虑了良久,仲羽眉目才缓缓舒展,吩咐道,“既然如今无计可施,就按着信笺上的法子先去行事……也需得医者尽快配出能够治疗的方子,其中所需要的一众药材,都由官署统一前往荥阳各大药房购置。”
他眯了眯眼,“若是有恶意提价者,杀无赦。”
儒雅的谋士话里带着森冷寒意,寇驰恍若不觉,只拱手起身,然后领命退下。
……
北方的草原一望无际,广阔无垠。
游牧民族并无统一政权,大大小小的部落不计其数,常年居住于西北草原上的规模大些的游牧部落有十个部落,依次为阿布尔、巴拉、赤那、铁勒、沙驮、乌其、少布、萨纳、日固、赤勒
在戎狄十部中,阿布尔、巴拉、赤那这三族是十部中最为强大的部族,三部三足鼎立居于草原中最靠近水源,最肥沃的中心处。
其余七族较之相对弱小,则是如同众星拱月一般处于草原外围,围着中间三族建立着自己的族地,虽并无分明的尊卑界限,可碍于实力的原因,七族也尽供其中三族差遣。
天色昏暗,月光清寒。
铁勒营帐外的不远处。
“报!敌袭,有敌袭!”
披着异族轻甲的铁勒骑兵在草原上策马狂奔,在隐隐看到的不远处族人的营帐火光后,更是眸露希冀,不断声嘶力竭地嘶喊着,企图将敌袭的消息传给族人。
下一刻,呼啸风声被凛冽的箭羽划破。
哧!
映着篝火淡光的乌黑瞳孔逐渐失去了鲜活的光彩,鲜红的血液从嘴角缓缓留下,方才声嘶力竭的呐喊也变成了苟延残喘的嗬嗬嗬嗬,鲜血也随着喘声不断飞溅。
马依旧还在狂奔着,被箭羽径直穿透的脖颈不断地流淌着鲜血,乌黑的瞳孔彻底涣散失色,粗犷健硕的骑兵径直在马上倒了下来,跌落在了生养他的草原上,发出了一声沉闷声响。
夜晚的时候,夜色就成了最好的遮蔽。
几百只着轻甲的人影不断地向前移动,即便是已经行至被射杀了的铁勒骑兵处,也并未过多地停留,依旧朝着铁勒部落的营地缓缓奔去。
月过中天,已过子时。
铁勒族族人大多已经睡下,唯有首领的王帐内,依旧是夜夜笙歌,一片火热。
即便是正处四月的时候,草原上却依旧是寒凉的,可美艳的舞娘却是好像并不畏寒一样衣着清凉,扭动着水蛇腰肢,不着鞋履的脚步伐轻移,一个旋身就坐在了上首中年男人的怀里,一手揽住中年男人的脖颈,又执起了案上一杯烈酒,一脸娇笑地递上前。
中年男人体态壮硕,胡子拉碴,此时饮了不少酒,本就黑红的面色更是一片暗红。
他只伸手将怀里的美人揽住,往自己怀里带,面上带着享受的迷离,又垂首饮下了美人递过来的酒水,另外一只手却是不安分了起来,在美人身上游移摸索着。
美人娇笑轻斥,眼波流转,欲语还羞,仆固心下一片火热,可看着怀里的美人,手上的动作却不知为何停下,转而捻起了舞娘的下颚,眼睛眯起仔细地端详着舞娘的面庞。
舞娘被他打量地有些心惧,娇媚的面上笑意勉强,就连面上妩媚的娇笑也有些维持不住了,手里端着的酒盏也有些维持不住了,几欲要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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