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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80-90(第12/14页)
可她不敢。
被掳来北勒也已经快有一年了,伺候眼前这个男人也有几月了,她深知眼前男人的残忍无情,所以即便是心里惊惧,也不敢有所忤逆,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惧意,捏着酒盏的手一动不动。
打量了良久,仆固松开了捏着舞娘下颚的手,后才醉醺醺地阴沉笑道,“像,真的很像,脸虽然不像,身段却是真的像……”后来了兴致,又拍着舞娘的脸颊,别有深意道,“我的美人儿,你知道,你像谁吗?”
心里被浓重的惊惧所摄,舞娘面色惨白,早已经不复方才的媚态了,只怯怯地摇了摇头,还是勉强地笑着道了句,“大王说得是何人,奴不知。”
仆固闻言,也并不怒,只仰起身,不知在那里摸索出了一轴画,丢在了舞娘的怀里。
舞娘手忙脚乱地接过了画轴,看了看眼前异族人的带着笑意的脸色后,还是颤巍巍地将画轴打开了。
画轴摊开,画里的人物显露了出来。
画上的妇人一袭艳丽的单薄夏衣,裙裾随风轻扬,淡色的披帛环绕在臂上,也似随着看不见的微风而多了几分飘尘出逸之意。
妇人肌肤瓷白胜雪,面容秾丽娇艳,体态丰腴卓绝,明明衣着艳丽红飞翠舞的,可眉目却是柔和沉静,唇角轻扬,丝毫不给人俗艳之感。
好一绝艳出尘的妇人。
即便是自小在遍布名伶名妓的秦楼楚馆中长大,见过了无数的久负盛名的美人,她也从未见过这样姿仪清绝的妇人。
一时间,舞娘竟有些怔住。
“美人儿知道这画上画的人是谁?”仆固浑浊的眸光同样落在画上的美人上,粗糙的手又再次漫不经心地捻上了舞娘的下颚,咧着嘴不怀好意地问道。
舞娘堪堪回过神,神思不属摇了摇头。
可下一刻,下颚的力度瞬间收紧,立即就有剧痛传来,舞娘回过神,额头泛起了一层惊汗,只忙应声道,“奴不知画上的是何人,大王,奴不知,奴真的不知,奴从未见过这样的妇人……还望大王恕罪。”
舞娘诚惶诚恐地求饶,美丽面容泛白。
美人这样惊惧的模样,让仆固心里有种扭曲的满足感,他心情好了一些,略微松开了美人的下颚的手指,却还是捏着将舞娘的下颚转了过去,直面着已经被打开了的画轴,直面着画上靡颜腻理的美貌妇人。
仆固的视线也肆意地落在画上,从画上妇人的脸颊逐渐滑落到丰腴隐约的身段上,肆意的目光已经几近露骨,“这就是你们大周平北王迎娶的王妃,平北王妃。”
舞娘愣住,咬着唇,可眸光又忍不住落在了画卷上的妇人身上。
仆固看了良久,后视线在画卷和怀里的美人面容上游移,似来了兴致,只嗤笑道,“这么看来,本王的美姬和平北王的王妃,倒是有几分相像的地方。不如本王为美人找几件大周的衣物过来,美人穿上,让本王看看,这大周的美人是何等勾魂蚀骨的……”
越说越觉得自己的主意简直好极了,话到最后,仆固言语里已经隐隐带上了兴奋,他急促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捏着下颚的手更是收紧,舞娘再次感觉到下颚传来的剧痛,却是只能将呼痛死死咽下,一声也不敢吭。
舞娘眸光还停留在画卷上的妇人上,闻言看向说话的异族人,在发觉对方面上的狠辣淫邪后,心底一颤,却还是勉强娇笑着应下。
仆固开怀朗声大笑,只将舞娘手里的画卷收起,吩咐帐中的奴仆去将已经准备好的中原衣物取来。
奴仆很快就将衣物取来。
单薄艳丽的夏衣襦裙,淡色的素雅披帛……这一整套的大周衣裙,几乎和画上妇人穿的衣裙,是一模一样的。
伺候了铁勒首领近两月,也知道对方喜看女人脱衣,舞娘面色不变,即便额角沁出了冷汗,也依旧带着风情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尽,然后一件件地换上了大周的衣裙。
大周的服饰不比异族清凉,久违的熟悉衣物让舞娘有些恍然,可刹那间,恍然消散,近在咫尺的是目光露骨的男人。
酒意上头,目光迷离。
穿了相同衣物的女人很快就成了画上的女人,仆固起身来到女人身前,正欲撕碎熟悉的衣衫,却听见自己的帐外传来一阵阵的嘈杂。
第89章 第 89 章 正守在王帐外的护卫……
正守在王帐外的护卫顾不上其他, 只匆忙入内,“大王,有敌袭!”
“又是那个猪狗敢来送死!”
西北游牧生性好武, 即便是北戎十部之间,也常有纷争发生,仆固并未收到戍守在溯水的士兵传来的消息,因此也只以为又是其余七族中那一族之人前来冒犯。
他面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也顾不得怀里还抱着的美人, 只一把将身前的美人推开,然后大步朝着帐外走去。
舞娘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骇了一跳,只被推地跌落在地上, 久久不曾回神。
营帐外的嘈杂声逐渐变大,依稀还能听见异族之人高昂尖锐的喊杀声, 还有各种密集的马踏声,即便隔着厚厚的营帐, 也依稀可以看到营帐外火光冲天的景象。
也不知道是谁打进来了。
回过神后,舞娘不敢再想,也不敢往营帐外跑,只满脸惶然地起身, 慌不择路地跌跌撞撞地跑上帐内上首的座椅后,狼狈地蜷缩起了身子……
黑夜沉沉, 偌大的草原寒风呼啸而过,北勒营地外围上千日夜巡守着的士卒已经彻底没了声息, 沉闷的马蹄声从远处草原逐渐逼近, 还在睡梦中的北勒士卒也被突如其来的敌袭给彻底惊醒了,也纷纷穿上甲胄从营帐出来。
成千上万骑着高头大马的轻骑不断地从草原四面八方而出,形如鬼魅一般地穿梭在北勒族人偌大的营地间, 不断挥舞着刀剑,收割着奔出营帐的北勒成年男性的头颅和性命,可骑马奔走的方向,更是目标明确地朝着北勒王帐逐渐奔去。
北勒首领的王帐居于北勒整个营地的中心,被北勒的族人和士兵拱卫着,北勒妇孺躲在营帐里不敢出来眼看着敌军自四面八方希来,高大粗犷的北勒士卒手持大刀,也迎着敌人砍了上去!
“有敌袭!杀啊!”
“敌袭!敌袭!北勒的好儿郎们,速速迎敌!”
火光冲天,尖叫声呐喊声响彻云霄,一片嘈杂。
还醉醺醺的固仆酒意逐渐消散。
他眯着眼,打量着远处来犯的骑兵,可却是越看越心惊,待看清楚来犯者身上的黑色甲胄后,那浅淡的醉意更是彻底烟消云散。
不是七族的人。
是冀州军。
是冀州军渡过溯水,攻入草原了。
都被攻入了大本营了,他竟连一个溯水的消息都没有收到,仆固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可如今这样的关头,却也顾不得去深思。
只急忙回到营帐换上了厚重的甲胄,拿上大刀,翻身上了马,粗着嗓子举臂高呼道,“北勒的好儿郎们,快随本王上前杀敌!”
说罢,骑着马朝着交战的地方奔去,也已经戎装在身的北勒骑兵纷纷响应,也同样翻身上马,更是手持大刀迎了上去。
夜色昏沉,可营帐烧起的火光却是足以让人将一切都看清,林轩砍下一个北勒人的头颅,鲜血喷溅而出,落在了他半张脸上。
他望着气势汹汹迎面而来的北勒骑兵,眉梢挑起,被火光映地通红的面上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
随后,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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