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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80-90(第13/14页)
铁骑退下。
手持长弓大弩的士卒出现在前。
霎时,成千的箭羽离弦射出。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北勒骑兵直面着迎面而来的箭羽,大多都失了冷静,只能不断挥舞着大刀,极为狼狈地躲避着,可更多的却是被漫天的箭羽射中,失去了对身下战马的控制,进而直接跌落在了草原上……
仆固手上也被刺中了一箭,他死死地握着手里的大刀,警惕地环顾着四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只紧紧地勒着战马,不断地朝着身后退去。
最后咬了咬牙,只将勒马转向,朝着后方的草原奔跑而去,可后方的草原上,不知何时,又不知不觉地出现了许多黑色甲胄的士兵。
北勒骑兵死伤无数,遍地哀嚎。
大势已去。
……
待营地里一切喊杀声彻底停下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蜷缩着的舞娘在感觉到王帐的帐帘被掀开后,有人从进了王帐后,更是战战兢兢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可即便再如何小心翼翼,却还是被发现了,被带到营帐中间时,舞娘只死死地跪着,连头都不敢抬。
“你是大周子民?”
出乎意料的。
不是以往粗声粗气的声音。
上首传来的声音,是一个清郎男声。
舞娘愣住,忙抬起头朝着说话的方向看去,却见是一位披着甲胄的年轻郎君,郎君半张脸上还带着血,却也依稀能够看到是大周子民的长相。
“我是,我是大周的子民,这位将军,我名唤沈秋娘,是冀州河间郡的子民,是去年秋时,被这些北勒贼子掳到草原上的……”
意识到眼前这些攻入北勒的人是大周士兵,舞娘有些激动,她跪着向前行了几步,言语里甚至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这话听起来倒是挺真的,只是……他眸光落在舞娘身上崭新的明显属于大周的衣物上,眉目微敛。
大周饱受北戎侵袭,三百年来冀州边镇屡遭侵扰,被夺走的财物和被掳走的妇孺不计其数……可这妇人出现在北勒首领的王帐之中,还一身妥帖的大周衣物装扮,却是有些可疑的。
沈秋娘自幼看着旁人的脸色长大,自是很快就注意到眼前披甲将军的目光。她胆颤心惊,立即解释道,“是大王…是那个北勒贼人让我穿的,那个北勒贼子拿出了一幅画让我看,然后就又让人拿出了大周衣物给我穿上。”
她生怕这位将军不相信自己,指了指氍毹上自己才褪下不久的北勒衣物,又指了指方才被仆固随意置于桌上的画轴,才战战兢兢地补充,“这些衣物才是我原来穿的,我如今身上的衣裙,是和这画上的妇人如出一辙的……我也不知那贼人为何会让我这样打扮,将军一看便知。”
营帐里的确是有异族女式的衣物散落着,林轩上前了几步,将桌上的那卷画拿在手里,可还不等画卷打开,却听见守在帐外的士卒传来的声音。
“王爷。”
“王爷。”
林轩拱手,迟疑了片刻,又将手里的画卷递出。
画卷并未卷起,随意就能打开。
看着画卷上再熟悉不过的人像,褚峻面上的神色不变,眸色却是漆黑沉诡,他慢条斯理地将画着夫人的画卷收起,吩咐道,“将仆固带过来。”
林轩领命退下。
很快,仆固就被两位士兵,如同拖死猪一样,拖到了他自己原本奢华的王帐中,右肩上还插着一根箭羽,仆固就这样被押着跪在了自己王帐的地面上。
即便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可能够成为北勒一族的首领,仆固自然也并非什么蠢人,他瞥了眼自己身侧跪着的穿着一身大周服饰的美姬,又阴鸷鸷地看着不远处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褚峻,只咧着嘴,张狂狞笑。
“人人都说平北王新娶的王妃美艳无双,平北王妃艳名远扬,本王这美姬同样长得美艳,如今穿上这大周的服饰,应该和平北王妃也有几分相似嗬嗬嗬——”
只是一声骨骼脆响后,仆固后面的话再也没有机会继续说下去了,整个下颚已经被林轩卸下了。
可该听的却还是听见了。
整个营帐彻底安静了下来。
似乎已经是意识到了什么。
舞娘依旧跪着,却死死地低着头。
可即便是如此,她却还是能察觉到,一道被烛火映下的高大黑影正在走近,走近自己身侧的这个异族贼人。
下一刻,有嗬嗬嗬的沉闷哀嚎不断地从身侧传出,刺鼻浓重的血腥气,很快就充斥着整个王帐。
啪。
一坨蠕动的红肉落在了精美的氍毹上,周围零星还飞溅着几滴鲜血。
舌头是被活生生地割了下来的。
方才还一脸阴鸷狞笑的中年汉子此时已经满嘴是血,面容几近扭曲,却还是瞪着一双赤红嗜血的眼,嘴里不断发出各种奇怪的异响。
褚峻眉目森冷。
泛着锋芒的匕首已经沾上了血色,却在将切断了的喉舌抛出去后,又不断地上移,来到了那双被瞪地通红的眼珠处,下一刻,干净利落地刺进了右眼,将整个右眼完全剜出……
口舌,双目。
完整地做完这一切,匕首才落下。
技巧得当,手上却并未沾染鲜血,褚峻再次将画像拿起,良久,才沉声道,“去查一查,近一年来,大周和北戎有过交易往来的商号和商队。”
林轩心下计量,立即拱手领命。
第90章 第 90 章 满脸是血已经看不清……
满脸是血已经看不清面容中年男人被死死地押着, 嘴里还不甘心地发出着各种凄厉狼狈的嘶吼,毫无气势,唯有狼狈。
林轩淡淡地瞥了一眼, 就让两侧的士兵将人拖了下去。
仆固被拖下去时,滴落的鲜血染红了平展在地的素色披帛,跪着的舞娘面上彻底失了血色,一片惨白,瑟瑟发抖。
林轩的目光也落在了舞娘身上。
“你说你是冀州河间郡的子民?”
沈秋娘心颤了颤, 立即应道,“回贵人的话,是的, 是的,我是河间郡的子民。”
林轩又问, “这北勒中,可还有同你一样被掳来的大周妇孺?”
沈秋娘回答很快, “有的有的,北勒中还有许多,不过除了我是去年被掳过来外,其他大多已是在北勒待了许久的……”
这个许久, 大多都有个二三十年了。
二十年前,北戎猖獗放肆, 大周军队被打得节节败退,他们每每侵扰边域城镇, 除了会劫掠大量的钱粮外, 还更会掳走不少正值花期的女郎妇人,以供□□。
尚且年少的妇人女郎被轮流欺辱,已经年老的则成了整个北勒营地中地位最为卑贱低下的马奴, 北勒众人人人都可以肆意践踏谩骂……二十几年来,大部分妇孺死在了一次次的凌虐欺辱中,却还是有那么一小部分狼狈地活着,苦苦地熬了许多年,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回到家乡。
林轩认真地听着沈秋娘的话,被鲜血覆盖着半张脸的面上神色不明,只眸色沉下,一片阴翳……
整个北勒营地已经被冀州军占据着,北勒一族的成人男人和妇孺幼儿彻底分开成了两拨,而满脸鲜血的北勒首领固仆则被绑住了手脚蜷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四周更是站满了手持弓弩的士卒。
黑夜漫漫,篝火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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