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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90-100(第8/14页)
这笔银钱,兴许早就被转移了。
只是在他们抵达之际,河间郡郡守已经自尽而亡,只余下的海氏一族,无论是如何审讯逼供,海氏一族依旧不改供词,根本无法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大军北伐时间紧迫,林轩最后也别无他法,只得匆匆赶回,将这一切禀告给主子。
林轩禀告完就退下了。
主帐里的烛火也有些黯淡。
精致小巧的香囊被掌在手心里,肆意怜爱地把玩着,男人走近下首的舆图,在略显昏暗的烛火下,狭长的眼眸微眯,打量着舆图上无边辽阔的西北草原……
……
冀州居北,又靠近草原,因此五月下旬的时候,荥阳的气候还是十分清爽,不见一丝暑热。
北伐频频有好消息传会冀州,妇人衣裙素净,临窗而坐,听着两个女郎喜气洋洋的话,沉静的眉目也多了几分宠溺笑意。
守在的门外的幼翠眉目带笑,进屋福身后,递上了管家今日送来正院的拜帖。
自从来了荥阳后,每日往都督府递拜帖的不计其数,大多是荥阳中的世家贵眷,阮秋韵也见了许多,她看着拜帖上写的字句,眉目微敛,有些意外。
注意着姨母的神色,赵筠眉目一拧,也探着头来带姨母身侧,看着拜帖上的内容。
“信都郡程氏……这个到是从未听说过。”赵筠小声嘀咕着,视线依旧落在拜帖上,又接着往下看,“往返西北草原的商队突逢戎人劫掠,蒙平北王帐下士卒搭救,特以此献上薄礼,以表感激……”
哦豁。
还是明晃晃送礼来的?
赵筠眉目挑起,兴味盎然。
阮秋韵好笑地看着外甥女一脸兴味的模样,摇头轻笑道,“这么高兴?”
赵筠矢口否认,“我不是高兴,只是有些惊讶。”
毕竟没有见过那家在递拜帖的时候,就明晃晃地说要送礼的,不过这般直接了当地表明了来意,倒也无需他们过多猜疑。
“你姨父信上没有提及这件事。”
阮秋韵思虑了片刻,放下拜帖,也没有说要不要回帖。
用完朝食,两人离开了。
阮秋韵再次回到了书案后,却是久久不曾执起纸笔,只是看着书案上的三封书信。
书信被一个玉匣装着,整齐交叠,每一封看起来都很厚实,匣子底部还有随着信笺而来的一些诸如玉珠玉摆饰之类的玉饰物。
都是草原上的东西,象征着战利品。
信封上吾妻亲启的几字格外地大,也格外地清晰可见,阮秋韵眼睫微垂,只抿了抿唇,又执笔写着什么,刻意不去想那信上露骨缠绵的话语。
第96章 第 96 章 “侯爷,承恩侯府又来……
“侯爷, 承恩侯府又来人了,如今正在前厅候着。”
才刚下朝,就听见了奴仆的话, 定远侯脚步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只不耐烦道,“把人轰出去,以后没有本侯的准允, 不要让承恩侯爷侯府的人进府!”
下仆垂首敛眉,“是的,侯爷。”
盛京的天已经开始有些热了, 定远侯灌了一肚子的茶汤,才勉强将心里浓浓的怒意压下去。
冀州捷报频频, 本来安分下去的朝堂又再次变得不安宁了,北戎被灭固然是一件好事, 可对于大周朝堂上许多人而言,若是没有了钳制冀州二十万兵马的北戎,那大周兴许很快就不是皇族杨氏的大周了,而是平北王的大周了。
近来太皇太后和太后手段频出, 都是为了兵权,城防军指挥使也不知被传召了几次了, 想起对方这几日一直拉着的那张驴脸,定远侯暗笑着, 心里的郁气也着实消了不少。
现在想想, 又觉得太皇太后和邹氏实在天真,凉、益两州的六大边营不动声色,褚峻那厮也惯是没脸没皮, 三万禁军如今的统领还是褚峻的人,太皇太后或是太后即便手里有城防军军权又有什么用?
五万的城防军能比得上二十万冀州军?
正是多事之秋。
也幸好他早早地就将闺女送到冀州了,要不然如果真儿还在盛京,保不齐又会多出现几次所谓的天家赐婚。
定远侯爷眉目渐松,思虑散漫地想着,正要唤人传上晚食,却又听见下仆道,“侯爷,李御史求见。”
御史台新上任的御史,李迁。
定远侯挑眉,思虑了片刻,还是奴仆将下人带进来了,也没有过多寒暄,只直截了当道,“李御史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他话里有些警惕。
毕竟褚峻那厮的幕僚向来没安好心。
才下朝,李迁身上还穿着朝服,敏锐地察觉到了定远侯话里隐隐的不耐,他面上笑意不变,拱手有礼道,“下官此番前来,是为了纪景而来。”
为了纪景?
褚峻那贼子终于舍得将纪景带走了?
定远候有些意外,却又实在是松了一口气,纪景身份有异,在自己府上就宛如自己手里多了个烫手山芋,他还得整日应付着太后和承恩侯的旁敲侧击。
如果李迁能够将人带走,再好不过了。
定远侯这样想着,正想让奴仆将偏院的纪景带过来,却又听见李迁温声道,
“下官听闻承恩侯已经多次上门,想要迎子嗣归家,既然承恩侯府如此心诚,不如就全了他们的心愿。”
全了他们心愿?
将纪景送回给承恩侯?
定远侯挑眉,却还是饶有兴致地应下。
如今少帝还在龙椅上坐着。
如若纪景真的是先帝和太后的血脉,太后和承恩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一对真君假帝要是在朝堂上闹了起来,那可就热闹了。
多热闹点也好阿。
热闹起来了,就不会整日有人盯着他手里那点兵权了。
……
西北草原接连几个北戎族群被灭,整个草原霎时风声鹤唳,七部中余下的几个部落看着那几个被灭掉的部落的凄厉惨状,也大多心有余悸,纷纷开始朝着阿布尔、赤那、巴拉这三部落,寻求庇护。
“仆固他们的头颅都被他们晒干了,倒挂在旌旗下,这是大周人对于我们戎人的侮辱轻视!我们不可以轻易放过!”
“大周的军队已经越来越逼近我们的呼诺湖了,誓死不可以退至呼诺湖后,绝不能坐以待毙!”
“……”
营帐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咆哮怒声,每一个听起来都是义愤填膺,愤恨至极。
这群戎人也的确是怒不可遏。
北戎在西北草原纵横几百年,即便是和大周交战之初也是游刃有余,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如同虐杀畜牲一样虐杀着大周边域的庶民,劫掠着大周的粮食和女人……戎人向来肆意嚣张,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狼狈过。
他们享受着厮杀屠戮大周人带来的种种残冷快意,享受着体态曼妙的大周女人,享受着每次满载而归时,族人不断高呼的英雄和各种追捧……这么多年,他们也已经习惯了将大周庶民视为自己的奴隶。
可如今他们却是被这些奴隶却是直接被攻进了大本营,有些部落被尽数屠戮,有些部落只能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四处逃窜。
惊怒交加之下,戎人对于大周军队的恨意彻底被点燃了起来,他们眼底赤红,怒目圆睁,不断地用着各种肮脏的话谩骂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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