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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90-100(第9/14页)
时间,整个营帐喧闹无比。
看着咆哮不断的营帐,坐于右侧一粗犷汉子见状眸色微闪。
他看准了时机,赤红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对面不远处坐着的几人人,立即高声道,“泰木,我听说你们三个部落这几年从愚蠢的大周人手里得了不少上好的生铁,造了不少上好的长刀弓弩,也不知道这话是不是真的。”
这突兀的话,让营帐内霎时安静了下来。
其余几个部落的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看向说出了这句话的人,粗犷汉子正是少布的王,此时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对面的三个部落的戎人,又继续说着,
“要是真的有,能不能拿出来给大家伙用一用,我少布的勇士大多健壮骁勇,绝对不会辱没了这些上好的刀剑弓弩的……”
阿布尔、赤那、巴拉三族的人脸色不约而同地微变,巴拉族长朝鲁更是眯着眼看着对方,眼里掠过浓重的厉色,疾声问道,“阿嘎日,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又是谁告诉你的?”
这是承认了从大周得了生铁一事。
果然……要是当时有了上好的刀剑弓弩,草原边防大军也不会这样轻易就被大周击杀溃败了,阿嘎日面上隐隐闪过怒色,却还是忍着怒意解释,“不是谁告诉我的,少布将士有一日巡视溯水,亲眼看到了你们和大周人的交易。”
“告诉你的将士在哪里?你让他出来!”朝鲁却并不相信阿嘎日的话,只眉头皱起,继续咄咄逼人地厉声道。
阿嘎日也彻底怒了。
他一把将腰间的弯刀抽了出来,双手紧握猛地砍上了自己面前的桌子,桌子支离破碎,然后起身几步扯着嘴角,粗声粗气道,“我少布的将士自然还在少布,怎么,你让他出来是想杀人灭口?就因为他知道了你们和大周人的无耻交易?知道了你们三个部落的无耻私心?”
他不断地大声喘着粗气,眼睛赤红,用弯刀的刀尖指着朝鲁,像一头得了疯病的野牛一样不断地嘶吼着,咆哮着。
“我们这些年中了大周的阴谋,失了很多很多的马,根本就不可能抵挡大周的军队。如果当初要是大周人攻进草原时你们就将上好刀剑弓弩拿出来,我们草原的骑兵防线也不会被轻易就击溃,仆固巴塞他们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你们都是罪人,都是我们戎狄的罪人……”
大周骑兵毫不留情,所攻打的部落近乎是全屠,作为帐里最靠近溯水的一个部落,少布危在旦夕,部落的戎人只能放弃了他们部落经营了百年的草原,日以继夜地带着族人和牛羊赶路,赶到更加远离水源的草原生活。
人总是自私的。
只要一想到自己像是丧家之犬一样带着部落的族人朝着草原深处迁移,戎人却还有其他部落在藏着掩着,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一番嘶吼下来。
本来安静的营帐彻底很快就混乱了起来,戎人大多拔出了弯刀面面相对,阿布、赤那、巴拉三族的人脸色难看,其余部族的面面相觑,脸色也有些不好,显然对于三族的刻意隐瞒也生出了不少的芥蒂。
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丧家之犬。
阿嘎日说的是对的。
要是当初草原防线的戎人骑兵能够拥有了上好的刀剑弓弩抵抗大周,他们兴许不会落入到如今这样的地步。
……
戎人生性凶残,喜好武斗。
每个部落都有着各自的小心思,因此各个部落之间大多时候都会发生一些碰撞嫌隙,也时常会为了占据更多更肥沃的草原而发展成你死我活的斗争。
没有统一政权的族群就宛如一团散沙,也宛如一块即将破碎的琉璃,各种的利益干系互相交杂,形成了一道道明显的裂痕,只要能够寻到合适的时机,轻易就能将这其中微弱的联盟彻底击溃。
很快地,趁着迁移混入了少布部落中的“戎人”顺理成章地被刺杀身亡,又日夜兼程地回到了冀州军大营。
第97章 第 97 章 大周军队步步紧逼,……
大周军队步步紧逼, 即便各部落间心有芥蒂,也不得不先行共同抵御大周人,没多时, 几个部落的数万勇士被集结在了一起,将大周人挡在了呼诺湖外,借用着阿布尔三个部落所提供的甲胄刀剑弓弩等武器,再次建立起了草原的防线。
这一举动似乎是已经起到了很大的震摄作用,大周军队进攻的步伐逐渐慢了下来, 连着一月也没有再向前一步,甚至安营扎寨的地方更是朝着溯水后退了许多,几乎已经靠近了溯水河岸。
而见大周军队停下, 阿嘎日日夜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可才安下心不久, 就听到从少布赶来的士兵说的话。
啪啦!
手里的盛着酒的碗掉在地上。
黄褐色瓦片散落,酒液四散, 阿嘎日猛地起身,死死地纠着下属的衣物,怒目圆睁,只厉声斥道, “混帐东西,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下属心里胆寒, 却还是咬了咬牙,急声说, “禀告大王, 半月前部落里闯进了不少大周人,他们袭击了王帐,杀了大妃和几位王子, 还将部落里的许多牛羊全都放跑了……”
“你胡说!”
阿嘎日目眦俱裂。
暴怒下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猛地将腰间的弯刀抽了出来,大手一挥,眼看着报信的士兵的颅即将被砍下,身后的安泰也迅速抽出佩刀,将阿嘎日的弯刀给拨开。
救下了士兵的一命,也不等大王怪罪,安泰猛地单膝跪下,请罪沉声道,“属下给大王请罪,请大王息怒。”
“请大王息怒!”
所有跟随的将士都跪下来。
阿嘎日眼睛血红,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将手里的弯刀放下,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前来报信的少布士兵,一字一句阴森地说,
“部落里究竟出了什么事!究竟是什么人袭击了王帐,一五一十,你全部给本王说清楚!”
险些被暴怒的大王斩杀,士兵面色惨白,只战战兢兢将半月前那夜部落里发生的事说出来。
戎人部落间相距较远,日以继夜从一个部落赶到另一个部落也需要花上几日,少布整个部落带着牛羊连夜迁移到草原深处后,阿嘎日带走了部落里一半的兵力,只留下另一半的兵力守着。
半月前的一天夜里。
接连数日迁移的少布戎人大多沉沉睡下,上百日夜轮守的戎人士兵被杀,近千披着甲胄的骑兵手持乘着夜色闯进了他们部落,并没有屠杀少布的平民,只径直朝着王帐奔去。
他们杀了王帐里的大妃和几位王子,将整个王帐彻底烧了,更是放跑许多的牛羊马……
阿嘎日脸色阴沉地听着。
本就赤红的眼底不断有怒意在堆积,待听到王帐被烧了后,握着弯刀的手猛地高高扬起,然后重重地落在帐里的木桌上。
木桌乍然破碎,木头落了一地。
“可恶的大周人!”
“卑劣的大周人!”
“该死的大周人!”
暴怒的嘶吼声再次响起。
营帐里一片混乱。
眼看着大王即将失去了理智,安泰脸色微变,他目光凌厉地看着报信的士兵,连声质问着,“大周的士兵早已经后退至溯水河岸,无法越过草原,袭击部落真的是大周人,你确定没有看错?”
新建立的戎人防线几乎将戎人的部落彻底隔绝在身后,又怎么会有上千人的大周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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