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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100-110(第1/12页)
第101章 第 101 章 掌心带着灼热,腰……
掌心带着灼热, 腰身的酸痛随着慢条斯理的揉捏缓缓褪去,轻蹙着眉心微不可察地舒展,阮秋韵移开了视线, 拂下了男人的手,想要从榻上起来。
褚峻笑了笑,松开了手。
门外的奴仆鱼贯而入,洗漱梳妆。
窗牗已经被推开,晨时的自然光映入, 尘埃在晨光里蹁跹浮动,琉璃镜将妆奁前的妇人照地分毫毕现,妇人眉目温婉沉静, 夭桃秾李,男人的眸色逐渐幽深, 几步上前,同样出现在了光洁的琉璃镜里。
奴仆垂眉, 福身退下。
手搭在了夫人的肩颈处,指腹抚着后颈处的肌肤,后颈的软肉已经是一片绯色,甚至还隐隐带着痕迹, 那是被自己舔舐啃咬过的痕迹,远远看去, 暧昧横生。
有力的臂膀环上了腰细柔软的腰身,一个吻再次轻飘飘地落在了后颈绯色的肌肤上, 虔诚缱绻。
琉璃镜里人影交叠, 垂首低眉。
妇人眼睫轻颤。
一如成婚晨起时的那日一般。
……
朝食过后
被编成了本的书册上的字迹齐整娟秀,将整个冀州能够提供的工作大多细细罗列了出来,还有一些可供学习的技艺营生, 褚峻翻看着书册,待放下后,眉目挑起,又将夫人揽进了怀里。
一整日下来,阮秋韵也已经习惯了对方黏糊糊的作态,只略略侧过眸,用眼神询问着身后的郎君。
“辛苦夫人了。”
郎君挑眉笑着,不复匪气。
即便是心知对方秉性,但是有时阮秋韵还是会被这样的温和给迷惑到,她眸光略过了案上的几本自己统计整理出来的书册,摇摇头,“还好,也不觉得辛苦。”
的确不辛苦。
有所空缺的营生,能够学习的技艺……这些都是有人一一呈报上来的,她只需要再将这些稍加整理,将一些不太合理的营生技艺剔除就可以了。
费不了什么功夫的。
阮秋韵这样想着,其实心里还隐隐挂念着昨日听到仲羽所说的话,她思虑了片刻,还是问道,“我听说,这一次北伐中救出了不少被掳走的大周妇孺,这些妇孺……郎君打算如何去安置?”
褚峻没有立即回复,只将夫人的手掌在手心,才不徐不缓地反问道,“那些妇孺还在军中,夫人认为,该如何安置才好?”
阮秋韵想了想,还是说出了一些想法,“若是愿意回家的,可以派人送她们回家,若是不愿意回家的,我们可以将这些妇人的户籍迁至别处,统一另行进行安置……”
这个时代对女性其实是不公平的。
一个妙龄的女郎被戎人掳走,即便是后来平安无事地被救出来回了家,背后的流言蜚语也足以将她再次杀死,更遑论在戎人部落里待了二十多年的妇人,只怕回了家乡后,一切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与其去面对流言蜚语,还不如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安度晚年,只是迁移户籍,另行安置一事也许会过于麻烦,而且这个世道并没有表面这样盛世太平,一个弱质的妇人背井离乡独自生活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还是要有伴才好。
有了谋生的手艺就能够养活自己,住在一起也大家可以互相关照,也会更加安全一些,阮秋韵神色认真,眉目舒展,慢条斯理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她说地认真,却并没有留意到身后郎君面上的神色,男人唇角噙着一抹笑,认真地听着夫人的话,眼底笑意渐浓。
……
盛京,宣政殿。
明明端正节已经临近,可盛京朝堂上却是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凝重,并无一丝属于年节的欢喜热闹。
少帝今年已临近十四,正是即将能够接触朝政的时候,可就是这般关键的时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早朝,却是牵连出了混淆皇室血脉的奇案。
年幼的少帝第一次在朝臣面前展现出疾言厉色的一面,他面容扭曲,只望着下首的老妇,勃然大怒,“大胆贱婢胡言乱语,来人啊,给朕将这个出言不逊的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愤怒的声音响彻整个宣政殿。
可朝堂上却是无一人敢动。
少帝见状,更是面露癫狂,怒不可遏,可事实上,整颗心早就在在那妇人将狸猫换太子一事后,就已经尽数被恐惧淹没。
他出生就是父皇亲封的太子。
是父皇唯一的儿子。
六岁登基就成了皇帝。
他长得与父皇这般相似,又怎么可能不是皇族杨氏的血脉,而是刘氏的血脉呢?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目光里是掩不住的慌乱,少帝最后还是只能看向向屏风后的太后,屏风后的太后却是久久不曾出言,他只哀哀地唤着,祈求着最疼爱自己的母后能够为自己说一句话。
“母后,母后你为儿臣说说话啊,我是母后亲生的孩儿不是吗……”
良久后,屏风后的太后还是没有出言。
朝堂上半数的朝臣跪了下来,恳请太后下旨查清混淆血脉一事,穿着龙袍的少帝这时面色惨白,只呆呆地看着下首的朝臣,脸上隐隐透露着绝望之色……
原本的少帝失了踪迹,太后亲子取代了原本少帝的位置,待十四岁生辰过后,即可正式开始了摄政。
表面看起来,一切尘埃落定。
自刘氏一族覆灭后,就已经缠绵病榻的太皇太后听闻这个消息后,目眦欲裂,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又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
临近端正,金桂飘香,又恰逢北伐大捷,荥阳城中属于节日的气氛也逐渐浓厚了起来,坊市街道一片热闹祥和,并没有因为前段时日的疫疾而变得更加冷清。
冀州苦寒,比不上盛京的繁华,可若是这样的地方待久了,即便如同谢书云一样在锦绣堆里的公子也会有些习惯。
看着坊市街道里人来人往的景象,又想起如今北戎已灭的消息,谢书云挑了挑眉,心头有些复杂,喃喃自语道,“如今北戎已经被灭了,二十万大军可以随时离开冀州。”
北戎被灭于大周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于边域百姓而言,少了每年的侵扰掠杀之苦,可于大朝堂而言,没了北戎钳制的冀州二十万兵马,随时都有将大周改朝换代的可能。
大周眼看着就要乱了,即便他再怎么没心没肺的人,也不由心生慨叹,顿了顿后,他又看向好友,再次询问,“还不打算回去?”
姚庭珪给自己倒了一盏茶,不语。
谢书云犹不死心。
他顷刻就又坐下,不断地念叨着,“都已经大半年了,我舍命陪君子也陪够了,你到是给我说说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顿了顿,声音又放低,“你不会真的想学你那四叔一样吧?你要知道,伯父伯母是定不会答应的。”
姚家最是傲气,出了一个离经叛道成为平北王幕僚的姚伯羽已经被气得够呛了,这寄予厚望的嫡长孙要是再效仿他那四叔,那姚氏老爷子可不得被气死。
即便听好见谢书云提到了自己父母,姚庭珪依旧面不改色,他只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和四叔一样成为平北王幕僚的想法,只是……“我不打算参与明年的科考,还是想先留在荥阳。”
谢书云不意外,只戏谑挑眉,“为了赵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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