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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100-110(第2/12页)
“嗯。”
又是一连串意味十足的啧声。
姚庭珪很淡定。
毕竟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即便知道马康年已死,她有平北王妃一直宠着护着,将会是整个大周过地最尊贵最欢快的女郎,也不会再落得如同午夜梦回中那一个个梦里的下场……可他还是不能够全然放心。
反正她走到那里,他就跟到那里。
……
又是一年的端正节,圆月依旧是亘古不变的明亮,都督府湖中心并没有亭子,却还是有个赏月的好去处,在西北一角有一个高高的露台,露台四四方方的,四角点着明亮的烛火,有雕栏环绕,举首就能够看到高高的圆月。
用完晚食后,时候还不算晚。
外甥女提议要出府看花灯,阮秋韵没有思虑太久,很快就应下了,两个女郎出门后,阮秋韵正想起身,却又被人轻轻扯住了披帛。
男人懒散地坐着,半阖着眼眸。
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一样。
可软纱的披帛被对方执起了一段,似并没有使力,因此随着妇人行走的力度,柔软绵长的披帛在粗糙的虎口处轻轻滑动,直至滑落。
阮秋韵停住了脚步,看向他。
睁开双眼,眼底清明,并无醉色。
他仰头望着夫人,夫人身后即是那一轮圆月,褚峻眸色涌动,却还是温声笑着,“夫人,今夜我们也出府吧。”
第102章 第 102 章 月如圆盘,繁星点……
月如圆盘, 繁星点点。
浩淼的江水映着天上的明月,一阵清风拂过,江水里明月的倒影也随着层层波浪而闪烁。
正值端正, 水面上还漂浮着许多各色各样的花灯,一艘华丽高大的楼船在江河上随波逐流着,船内烛火通明,随着船的移动,立于船板上远眺, 还能将荥阳外城一侧热闹景象看在眼里。
荥阳气候多变,入了八月后也逐渐凉爽了起来,临了晚上更是凉风徐徐, 凉风吹拂起发丝,妇人脸颊映着烛火, 她看着江面上漂浮的一盏盏的花灯,眉目盈盈。
肩上被披上了一件偏薄的披风, 阮秋韵堪堪回过神,还未转过头,却被身后的男人揽在了怀里。
男人长得高大,此时下颚抵着颈窝, 双臂紧紧揽着细软是腰身,整个人几乎将夫人彻底环在身上, 竟是一副全然独占的姿态。
鼻尖涌动的尽是夫人的气息,狭长的眼眸微微阖上, 唇角勾起, “天冷,夫人莫要着凉了。”
这个时候也不算冷,而且这样被五花大绑一样地抱着, 又怎么会着凉呢……阮秋韵侧着眸子,有些无奈,却还是低声应了一声。
船继续前行着。
江面的风逐渐大了起来。
阮秋韵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杯盏,没有感觉到茶汤的热意,反而还带着丝丝凉意,她不由地看向手里捻着的杯盏,杯盏里并不是绿色的茶汤,而是黑色的液体。
六月时果苑的桑葚果成熟,让伙房酿的桑葚酒,因为特意交代了伙房的人,因此酿造时用的并非烈酒,尝起来酸酸甜甜的,喝起来更像是果汁,不容易醉人。
阮秋韵迟疑着抿了一口。
和桂花酒相比,的确没有多大酒味。
桑葚酒液看着是黑色的,可实际上却是紫红色的,只不过是这么轻轻一抿,顷刻就将本就红润的唇染上了一层艳色。
褚峻眸色渐沉。
阮秋韵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异样,想了想,又说,“昨日又收到了褚氏的拜帖。”
自从平北王北伐凯旋后,接连几日都督府都能够收到帖子,大部分都是冀州官员祝贺平北王北伐大捷的恭贺帖,其中就有信都褚氏的拜帖。
眸光尽数落在夫人的唇上,男人眉目微敛,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夫人不喜欢,只置于一侧就好。”
又是这样不搭理的态度。
阮秋韵不由抬眉。
男人喉结滑动,将夫人抱到自己的腿上,终于忍不住似地垂头轻啄夫人的唇,良久后,才低声沉笑道,“夫人可是觉得我心狠?”
阮秋韵闻言摇头,轻声解释,“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她奇怪于褚峻对待褚氏的态度,若说是怨恨,却也没有过多的刻薄刁难;若说是厚待,却也过于冷淡疏凉……看起来挺复杂的。
不愿夫人将心思放在旁的事上,褚峻端起自杯盏,将盏中的桑葚酒一饮而尽,后又覆上了夫人的唇上。
正说着话呢。
这个举动猝不及防。
唇齿交缠间,一缕缕的紫红色酒液从艳丽的唇角溢出滑落,星星点点地落在了莹润白皙的肌肤上,最后延着延颈秀项的深处蔓延而去。
夫人面色绯红,呼吸轻颤,就这样待在自己怀里,只承受着自己的模样,他怎么看也看不够。
褚峻眸色渐沉,贪婪浮现,只宽大的掌心紧紧地覆在了夫人的小腹上,又垂眉地吻了下去,缱绻缠绵。
他知夫人在疑惑什么。
褚氏是他血脉上的亲族,天然拥有着血脉上的优势,人心总是欲壑难填的,他的一切只能是属于夫人,绝对不能是旁人的。
因此褚氏永远只能是信都褚氏。
……
同处于一片天,端正节当日,凉州的月也是又大又圆,烛火通明,厅里的丝竹管弦更是悦耳动听,根根白发的老者精神矍铄,他听着两个小辈的恭维,面带笑意,一脸的慈爱之色。
待男人进厅落座。
歌舞很快停下,嘈杂声响也渐低。
男人平静地看着老者身侧的两人,眉骨微动,对着身侧的人说了句什么,很快地,就有下仆上前将两位女郎郎君跟前,意图将两人带下去。
两人脸色都有些不好,却也脸色讪讪不知说些什么,只用求救一样的目光看着同样面色不好的老者,可即便是最后被带离了席位,老者也还是没有说出一句挽留的话,只脸色铁青,也同样挥袖离开了席位。
席面上安静了一瞬。
又很快恢复了热闹。
月上中天,厅内宴饮才散。
“如今北戎已灭,冀州二十万兵马即可挥师南下,主公,我等也还是需得多加防备才好。”
陈信拱手说着,言语里不乏忧心。
本以为北戎一事会多少消耗冀州兵马的战力,可依照冀州的探子来报,在北伐一战中,冀州所陨兵马连甚至不足一成,如今没了北戎这块绊脚石,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六大边营了。
席间饮了一些酒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齐牧漫不经心地听着下首幕僚的话,闻言眉骨微动,不置可否。
端正团圆,议事很快结束,很快书房里就余下齐牧一人,下仆从书房外进来,他听着下仆的话,笑意渐敛,面色沉下。
……
北戎被灭这一消息,很快就传回到盛京,顿时就引起了一阵哗然,相对于大周百姓们纯粹的欣喜,朝堂的朝臣心思却是复杂许多。
先帝在时,在平北王重返冀州后,朝廷便早早就已经失了对于冀州军的掌控,这些年来,冀州兵马日渐壮大,如同一日比一日更加凶猛的猛兽一样,日渐威胁着杨氏皇权。
可因有西北草原的北戎钳制着,数年来冀州军从未有过南下之举……如今北戎已灭,便相当于这头日渐凶猛的野兽彻底没了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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