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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100-110(第3/12页)
大周杨氏皇权,岌岌可危。
百官朝臣明面上在朝堂上对着少帝恭维着,可这心底是怎么想的,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自从少帝接触了政务后,垂帘听政的太后也回到了后宫,初接触政务的少帝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看着下首心思各异的朝臣,脸色有些难看,置于龙椅扶手上的手略微收紧。
下了早朝。
天气已经凉了下来,姚伯羽身体不大好,入了秋后走到那里都会披上一件披风御寒,他走在李迁身侧,听着那些朝堂上那些官员说着一些恭维平北王的话,唇角的笑意温和有礼,滴水不漏。
待上了马车,脸上笑意才渐淡。
他看了一眼神色不变的李迁,眉目轻挑,“方才那位脸色可不太好,相比于前面哪一位,看起来倒像是个有脑子的。”
李迁瞥了他一眼,“有脑无权,不过困兽。”
毕竟太后这段时日虽没有垂帘听政,却并不代表已经是彻底还政,依附于邹氏一族的朝臣大多以太后马首是瞻,虽是还政却也不尽然还政。
明明坐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却无法掌权,心中难保不会生出怨气,太后和少帝这一对半道出家的母子,翻脸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姚伯羽眉目舒展,却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敛起,喃喃自语,“听闻这几日城防军指挥使入宫入得有些勤,还时常能得宫里的赏赐……”
两万十六卫若是加上五万城防军。
数目也不算多,却也不算少了。
起码是比三万的禁军要多上许多的。
李迁眉目微凝,沉吟了片刻才道,“明日让禁军去查探一番。”
姚伯羽不置可否。
大周如今局面复杂,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杨氏皇权已经是日渐衰弱,城防军指挥使并非一糊涂人,却在这个时候选择靠近少帝的母族邹氏,实在是有些可疑,也的确是需要查探清楚才好。
……
九月时,冀州的翠树枝叶大多已经枯黄落地,光秃秃的树木看起来格外地清寒萧瑟,这个时候气候已经有些冷了,倘若衣衫再单薄一些,定是会被寒风卷地瑟瑟发抖。
已近傍晚,凉风徐徐。
马场上响起了阵阵马蹄声。
妇人独自端坐于黑色的高头大马上,夕阳下的肌肤泛红,鬓发如云,艳丽的烟罗裙裾随风飞扬,看起来恍恍如仙。
褚峻看着逐渐朝着自己奔来的黑马,唇角勾起,待黑色骏马奔至自己身前,立即翻身上马,坐到了夫人身后,一手顺势揽住了夫人的腰肢,一手覆在了夫人的手背上,将夫人的手从缰绳里解脱出来。
马顷刻跑得飞快。
身体随着跑动的加快往后仰,背脊紧紧地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阮秋韵呼吸乱了几下后,解脱了的手下意识按在马背上。
又跑了几刻后,马才停下。
柔嫩的手心被缰绳勒出了一道道红痕,虽然看起来有些可怖,却并不觉刺痛,阮秋韵才净了手,却见褚峻已经捧起了自己的手,习以为常地用膏药涂抹着自己的掌心。
熟悉的冰凉感在手心蔓延,淡淡的药香萦绕鼻尖,守着的春彩幼翠等人垂眉敛眸,不敢多看,阮秋韵望着面前神色认真的男人,眸光缓缓下移,落在悬挂于对方腰间的香囊上。
不过一年,香囊上的彩色绣线已经脱落了不少,表面的布料也几近发白,香囊里面能够驱散蚊虫的药材气味也接近于无,看着就是老旧破败,就这么挂在男人腰间上,着实有些不相衬。
褚峻似没有注意到夫人的打量,只为夫人涂上了药膏后,才含笑询道,“夫人怎么过马场了?”
阮秋韵收敛起心思,目光却并没有移动,轻声解释着,“已经许多日没有骑马了,今日正好有空,就过来练一练。”
第103章 第 103 章 掌心已经被涂抹好……
掌心已经被涂抹好。
阮秋韵迟疑了片刻, 指尖落在了男人腰间的那个老破旧的香囊上,将轻微摇晃的香囊捻住,“已经很破旧了, 还是不戴了。”
指尖覆于丝线脱落的香囊上更显盈白,褚峻垂随意看了眼自己腰间上悬挂着的香囊,神色不变,语气里带着些许笑意,“这些时日戴着也习惯了, 无事。”
这是要继续戴着的意思。
可看起来的确不太相衬。
阮秋韵想了想,又道,“那我再给你做一个, 这个已经老旧了,不好看。”
做一个类似的香囊很简单。
因为不用过于精致繁琐的织绣, 就像去年一样用一块布料缝补起来,再往香囊里添上一些合乎时节的药材即可。
似被夫人那句不好看给说动了, 褚峻很快就应下,他手臂覆在了妇人的腰身上,他眉骨微动,掩下眼底浓浓的笑意, 低声说着,“那就有劳夫人了。”
阮秋韵轻道了一句无事, 捻着香囊的手也并没有松开,视线更是反而落在已经略微发白的香囊布料上。
……
项真再次收到来自于盛京的信笺, 却并不是来自于父亲的, 而是来自于徐梁叶瑜两人的,两个小姑娘凑着头将信上的内容一五一十看完,看完后, 脸上具是有震惊之色。
赵筠眼眸瞪大,看着身侧的好友,语气里有些难以置信,“这个纪景……是当初你父亲带回家中的那个纪景吗?”
项真也有些懵。
她思绪混乱,因此在面对赵筠的询问时,语气里也带着些许不确定,“好像…好像是的吧。”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
只是信上是这么说的。
被她父亲带回家的那位小郎君纪景才是太后亲子,如今已经登基为帝了……想到那位隐隐给自己一些奇怪感觉的小郎君,项真抿了抿唇,神色有些复杂。
少帝被换这一事太过有距离,赵筠也过是震惊了片刻就平静了下来,她侧眸看了眼身侧的项真,想了想,小声问着,“如果当初宫里赐婚的是和这一位陛下……真真,你会不会答应。”
毕竟当初自己和叶瑜也是猜测过项真是不是心悦那个叫做纪景的小郎君的。
项真闻言很快回神。
这位性子日渐活泼的小姑娘没好气地看了眼兴致勃勃的赵筠,只将信笺收起来,嘴里嘟囔着,“说什么呢你,即便是他我也不会应下,我父亲更不会应下的。”
她如今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了,有些事也早早就已经明白,宫里赐婚不是因为喜欢她这个人,而是喜欢她定远侯独女这个身份,更是想要她父亲手里十万交州军兵权的支持。
为了兵权而成婚,她可不会应。
赵筠眉目挑起,语气有些揶揄。
“你那时不是挺喜欢寻他玩吗?我和瑜姐姐还以为你喜欢他呢。”
“那是你们都太忙,所以我才无聊寻他玩的……我现在也还小,你这是在教坏我,要是再说这些话,我这就去和伯母说。”
项真话里罕见带上了几分急躁,脚步倏地抬起,一副要去寻平北王妃告状的架势。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我不说了行吧。”
赵筠立即偃旗息鼓,连声认错。
项真置若未闻,步履不停。
赵筠生怕她真的去给姨母告状了,忙着追了上去,又是接连几个道歉,两个年轻女郎一路上打打闹闹,好不热闹,这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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