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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100-110(第4/12页)
没进屋呢,小姑娘的嬉笑声就已经传进来了。
阮秋韵眉目柔和,唇角带笑。
两个小姑娘行完礼,很快就在阮秋韵左右两侧坐下,两人身上还穿着骑服,脸蛋红扑扑,显然是才从马上下来。
赵筠很快就注意到了姨母手上的布料丝线,不禁询道,“姨母这是在做什么?”
阮秋韵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含笑地给外甥女解释道,“想做一个香囊,你姨父那个香囊已经坏了,戴着不好看,姨母就想着重新给他做一个。”
赵筠闻言,若有所思地颔首。
后似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垂眉看了眼自己腰间的荷包,又宝贝似地摸一摸,笑起来像是舔了油的狸奴一样,眉眼弯弯,言语里带着些许得意,“姨母送我的荷包也还在。”
那是一个很简单的荷包,也是姨母亲手给自己做的,只将一些上好的布料缝制起来,荷包上头甚至并无任何织绣花样。
平日里只用来装一些散碎银钱,因是姨母亲手做的荷包,她也整天整日地悬挂于腰间戴着,平日里也多有注意不弄脏,毕竟不弄脏就不用时常清洗,因此即便已经带了一年了,还是同原来的相差无几。
她保护地可好了。
听着外甥女的话,阮秋韵很快也注意到外甥女腰间的荷包,荷包里头装着东西,正平整地垂坠着。荷包上的布料依旧是崭新齐整的,布料上甚至没有任何一处出现发白的痕迹,同前两日郎君腰间的发白脱线的香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荷包一个香囊,都是用平北王府库房里上好的布料所制,当初听褚伯说的,这样的布料若是放着,放个十几年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有一直连续频繁地清洗才会出现发白的现象。
可一个普通的香囊,每一两个月清洗一次保证干净即可……为什么还需要这样频繁地去清洗呢?
阮秋韵顿住,垂眉看着自己手里的黑色布料,抿了抿唇,眉目敛起。
“姨母?”
被唤的阮秋韵回过神,望着两个小姑娘疑惑的目光,只将复杂心绪放下,摇头轻笑,“抱歉,姨母刚刚走神了,没有听清你们说的话,方才说了什么,能不能再给姨母说一次?”
见姨母脸色如常,赵筠也放下心,立即重复道,“……他们说要举行一次马球赛,我和真真到时也想去比一比,姨母要不要也去看看?”
自从平北王凯旋后,上门拜见的人也不在少数,连带着两个小姑娘身侧簇拥的女郎郎君也逐渐开始多了起来,近来秋高气爽,不冷不热,正是赛马打秋猎的好时候,很快就有人提议要进行一场马球赛了。
都是参加过一次马球赛的,赵筠两人自然心里有兴趣,很快就应下了他们马球赛的帖子,却不想只有她们两人去,还想着和姨母/伯母一起去。
两个小姑娘眸里隐含期待。
阮秋韵神色柔和,也很快就应下。
……
日渐西移,两个小姑娘也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屋里也逐渐暗了下来,幼翠春彩几人忙将屋里的烛火点起,略有些昏暗的里屋霎时就亮堂了起来。
手里的黑色香囊已经成形,只将香囊装上药材,再绑上黑色的流苏即可,阮秋韵细细端详着手里的香囊,慢条斯理地将准备的药材放进去,然后再将流苏系上……
脚步轻缓,不动声色。
烛火摇曳着人影,阮秋韵回过神,只见男人已经坐在了自己对面的软榻上。
黑色香囊还在手心里。
褚峻看着夫人手里的香囊,眉目微挑,眸里还带着笑,“黑色的?”
眸光落在对方腰间的香囊上,阮秋韵闻言眸色微动,嗯了一声,“我觉得黑色比较适合你。”
褚峻大多的衣物都是颜色深沉的。
黑色的确适合。
褚峻接过夫人手里的香囊,随手将自己腰间的香囊替换了下来,被替换的香囊就置于案上。
即便是烛火下,也依稀可见翠色泛白的布料,阮秋韵想起今天的疑惑,她将手里的旧香囊执起,侧眸询道,“这香囊是不是时常清洗?”
第104章 第 104 章 香囊被托在手心,……
香囊被托在手心, 表面泛白的布料就格外明显,褚峻眸光在香囊上停留了一瞬,后又缓缓移开, 嘴里轻描淡写地说着,“是洗了许多次。”
言语里丝毫不见心虚。
至于洗了几次?
他也有些记不清了。
毕竟那时满脑子都是夫人,又怎会记得洗过几次呢……褚峻眼睑微垂,漫不经心地想着,带着略诡笑的眸光却是尽数落在了夫人玉白的面上, 紧接着又落到夫人托着香囊的莹白手心上,唇角微扬。
他并未解释为何要洗这个香囊。
这定会吓着夫人的。
西北草原风沙大,又是你死我活的战场, 兴许是香囊沾了风沙或者鲜血也不一定,阮秋韵不疑有他, 心里淡淡的疑惑也很快就散去了。
晚食的时候,又提起了两个小姑娘提及的马球赛一事, 褚峻闻言挑眉,笑着,“荥阳城中时常会举行马球赛,夫人若喜欢, 过几日我们一起去看看。”
阮秋韵神色不变,只应了一声好。
她对于打马球这项运动说不上喜欢, 总觉得有些危险,可家里的两个孩子是要去比赛的, 无论最后的结果怎么样, 她也想去看看。
……
大周注重马政,而因靠近着西北草原,荥阳的民风也更加彪悍, 这些年关于马的活动比之盛京也不遑多让,除了马球赛马这些以外,每每入了秋,荥阳城中一些年轻的子弟们还会在附近的一些山中举行秋猎比赛,很是热闹。
寻常的人家养不起马,所谓的马球赛赛马等诸多盛事,也不过是荥阳城中有些家底的一些子弟的普通喜好,算不得多喜欢。
被家里各种帖子弄地烦不胜烦,原家小郎君也不想继续搭理这些一次次上门的人,只憋着一股气,寻了几个还算相熟的友人,跑到了熟悉的酒楼里胡吃海喝。
几个友人见到他这样一副憋屈样,面上俱是带着揶揄的笑,纷纷起哄打趣着。
“要说这几日荥阳风头最盛的郎君是谁,只能是我们原小郎君了!”
“可不是,我听说这家里的拜帖都收到手软了,都想得到一个原家马球会的请帖。”
“……”
这些话里大多都略带酸意。
他们心里也的确有些酸。
平北王凯旋,冀州二十万兵马如今算是彻底没了压制,都是聪明人,许多人自然是看出了天下的局面了,如今也正是压宝的好时候,如今冀州的世族中,又有哪一家不抱着从龙之功,意图成为平北王拥趸家族的心思呢?
可敢递帖子是少数。
能够见到平北王的也是少数。
平北王妃更是轻易见不到的。
所以有机灵的人就将目光放在了传闻中备受平北王和平北王妃宠爱的外甥女上,只让家中同龄的子弟多多同赵女郎交好。
因此投赵女郎所好的,自从入了秋后,荥阳城内举行的马球赛多了起来,旁人邀请不来,而原家小郎君更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竟还一举邀请了大都督府的两位女郎参与。
所以可不就是酸嘛!
酸地简直是可以酿醋了。
敏锐地察觉到身边几个友人的哀怨,又想着近日来家里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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