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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100-110(第5/12页)
转变的态度,饮着酒的原小郎君高高地挑了挑眉,只觉得心里的郁气也逐渐消散,对于友人的话也不置可否。
虽然那些人那些帖子有些烦,但是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啊!
……
又听到了两个孩子又在练习打马球了,阮秋韵笑了笑,心里有些无奈。
自从两个小姑娘在说了要去打马球后,这几日是几乎一有时间就往马场跑,就连平日的时常会去的医女课堂也暂时先搁下了,只一心只想着打马球,简直是肉眼可见的好胜心。
赵筠自然是有好胜心的,特别是知道姨母过几日会去看自己打马球后,本就不弱的好胜心更是熊熊烧了起来。
明明已经是秋日,项真却被热地脸颊红扑扑,不断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着茶汤,见赵筠翻身下了马,也顺手给她也倒了一杯茶汤,递了过去。
赵筠接过了茶汤,说了声谢后,也将手里的茶汤一饮而尽,项真托着下颚看着她喝完,又示意她看桌上的帖子,“原家送来的马球会帖子。”
因为帖子的署名是两个小姑娘的名字,阮秋韵没有看,也就直接让人捎过来了。
虽然如今同住一处,可总归不是一家人,因此桌上就有两个帖子,赵筠扫了眼自己跟前的那个帖子,打开看了两眼,很快就阖上了。
项真若有所思,语气带着些许不解,“我有些想不明白,你不是一向不怎么喜欢那些人吗?为何又突然要应下参加这一次的马球会?”
自从伯父凯旋后,她们身边围着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明明是同龄的女郎郎君,可大多都是面带讨好,曲意逢迎,就连平日里在外头练个骑射都会被莫名其妙的人打扰。
虽说身侧有部曲在也碍不着事,可一次又一次总归是有些不便的,她们平日里和那些子弟也是点头之交,诸如诗会马球赛这样的事大多时候是能避就避的……怎么这一回赵筠就轻易地应下了呢?
“没什么,就是觉得无聊。”
赵筠避重就轻地回着。
她脸颊上都是热意,喝着姨母准备的小吊梨汤,汤羹清润微甜,能够滋润心肺,却还是不足以压下心头的怒意。
项真不信她的话。
毕竟赵筠的脸色实在算不得好。
她顿了顿,将四周的奴仆遣远一些,面上颇有些担忧,只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询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你可以与我说说,我绝对不会告诉伯父伯母的。”
手都举起来了,一脸保证状。
心头的怒意难消,赵筠看着姿态诚恳的项真,迟疑了片刻,还是将心头的恼怒逐渐述了出来。
赵筠在盛京时就喜欢隔三差五地逛各个饭馆酒楼,喜欢将觉得滋味好的菜肴带回来给姨父姨母吃,这个习惯即便是来了荥阳也未曾改变
那日在靖水楼新出了菜肴。
赵筠去品尝了一番,正拎着食盒打算立即归家,却在下楼时听见了某一个雅间里传出的话,待听到了平北王几字后,赵筠的脚步停下,思虑了片刻,隔着门缝往里瞧,毫不心虚地偷听着。
雅间里是几位郎君,显然都是酒囊饭袋之辈,高谈论阔大言不惭时也不知隔墙有耳,正说着这段时日在拜见平北王连连碰壁一事。
赵筠挑眉,又更加认真地听了起来。
几人显然是熟识,大多都在言说着没机会拜见平北王的苦水,却莫名有一人似乎喝醉了一样,言语猥琐奇怪,言语间屡屡提及家中养了个多么美丽多么难得的美姬。
赵筠眉头拧起,正想离开。
却又一人说,语气温和,言语里却尽是说不出的下流,“…所以,你是盘算着,用这娇养的美人赠英雄?”
美人是美姬,这英雄是谁不言而喻。
雅间里另外几人显然也被这个猜测惊到了,尽管当下这个时候,女人是能够被当做金银财物奇珍异宝一般赠送的……可要知道,平北王如今却是有王妃的,而且听闻平北王还甚是爱重王妃。
雅间更是静了许久。
良久后,才又有一声音说着,话里话外都带着奉劝,“听闻平北王爱重王妃,此举不妥,当心引火烧身。”
“诸位放心,我自会谨慎的。”
自知失言,那人酒醒,立即拱手说着,言语里却还是不愿放弃这个念头。
他自不会傻地直接将人送到大都督府。
食色信也。
都是男人,他自以为清楚男人的心思,打野食又怎好叫家里的夫人知晓,只偷着来就好。
如今平北王膝下无子,如若自己养出的人最后真的得了平北王青眼,成了平北王后院之人,那往后他就真的一步登天了。
第105章 第 105 章 一面让自家家眷往……
一面让自家家眷往都督府里递帖子拜见平北王妃, 一面却是暗地意图里用家中豢养的美姬攀附笼络平北王,项真听得眉头皱起,简直是瞠目结舌。
赵筠话音已经落下, 她心里渐生恼怒的同时,还是有些疑惑,“可这和原家举办的马球会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雅间里的是原氏的人?”
“不是原氏的人,本来就没关系啊。”赵筠懒散地耸肩,挑眉看着好友, 脸上扬起一抹略显无奈的笑,只再次解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应下参加马球会, 本来就是觉得无聊嘛。”
赵筠眼眸瞪大,带着控诉。
那你方才还遮遮掩掩的?
我明明是问你为何要应下参加马球会啊……所以自己这是又被戏弄了?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项真看着有些得意的好友,忍了忍, 又略显急躁地追问着,“那然后呢?”
那人不会真的就送了吧?
“没有然后了啊,我一个偷听旁人闲谈的人,已经是很失礼了, 总不能带着十几个部曲大摇大摆地闯进人家的雅间里,还将几人统统都打一顿吧?”
项真不说话了。
只用着难以言喻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着好友, 眼眸里充斥着“难道不可以吗?”“你难道还担心失礼?”“你以前没有做过这种事?”的种种深意。
不怪项真这样惊讶。
她和赵筠相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毕竟当初在盛京时,她可是亲眼看到赵筠将对平北王妃出言不逊的人丢进象姑馆的, 甚至于之后光明正大地押着林氏部曲登门拜访林氏这一事, 她也是知道不少的。
她很清楚,但凡是涉及到平北王妃的事,她的筠姐姐就不是一个可以讲道理的人。
赵筠顿住, 然后看着神色十分认真的项真,只觉得自己这位本来脾性文静羞涩的友人如今也变得有些歪了,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笑了笑,又继续饮着手里的甜汤。
她的确也派了一些部曲前去查探了几人的身份,甚至于还获悉了对方的家资背景,可这知道归知道,却也不会肆意妄为地将那几人如何。
逢迎的伎俩层出不穷,她不想说与姨父姨母知晓的,可就像老师所教导的那样,即便是要杀鸡儆猴,也需得是姨父亲手动刀才好。
……
即便在和赵筠相处的这些时日里成长了不少,可项真自小千宠万爱地长大,总归还是少不更事的,心里藏着时事,因此视线时常在伯父伯母间游移,心绪不宁的状态昭然若揭。
再一次察觉到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眸光,阮秋韵眉目微敛,轻柔的眸光落在小姑娘身上,认真轻声地询,“真真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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