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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120-130(第8/14页)
被那死去的狗皇帝的做法恶心地不愿娶妻,以后会从本家中过继一个孩子养在膝下……却没曾想,却悄不然地就多了一位主母。
如今,也有了一位少主子。
少主子伯不是主子的血脉,还是位金贵是女郎,他们自然也不会忤逆王爷的意思,只是站在属下的角度,自然会去考虑这娇生惯养的女郎能不能担得起冀州少主这个身份。
在军营待过一段时日,同这些将士也有过交流,因此褚明筠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这些将士态度的转变。
如果说几月前他们对待自己只是如同对待普通子侄一般简单的温和实在的,那么如今在这些许温和之上,便多了几分恭敬和审视。
褚明筠心知肚明。
霜雪未化,握着缰绳的手被寒风刮得近乎僵硬,她自若地看着前面浩浩荡荡开拨开的队伍,脑海里浮现地却是出征前姨父姨母的话,散漫的眸光逐渐沉聚,眼眸眯了眯
姨父姨母如今已经把路给她铺好了,为了姨母,也为了自己……无论这条路有多难,她都想要走一走。
……
正兴三年东。
蛰伏了数年后,凉州边军举兵东侵,占据凉益两州。消息传回,朝堂哗然,皇帝下诏调兵御敌,斩杀乱臣贼子。
半月后,天使抵达冀州。
“……既然平北王和王妃尚未回来,郡主不如就先代为接旨,太后近来身子不适,还等着咱家回去伺候呢。”面白无须的内侍面上干巴巴陪着笑脸,心里却懊恼急了。
他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内侍,素来得脸,就连陛下待他也是礼待三分的,在盛京时时被捧着,春风得意,却未曾想,这一次来了冀州却是处处碰壁。
明明是天家传旨的内侍,却只能在简陋的驿站歇脚,身旁连个伺候的都没有。这也罢,几次上门却屡次见不着平北王,这旨意也根本传不下去。
本来还傲气十足的姿态怎么也抬不起来了,他只能耐着性子在驿站中等着,处处陪着笑。却不曾想,一连几日,都不曾有平北王归家的消息。
耽搁了快十日,才终于见着归家的郡主,他简直是喜极而泣,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体统,只想着能够有人代表平北王府快些将圣旨接下。
接连随军出征,在军队里历练了两年,原本还或多或少带着些许闺阁娇气的女郎带着久经沙场的锋芒,她端坐在堂上,并没有因为堂下是皇家天使而胆怯,反而是姿态从容
“按理说这是天家旨意,我等不可怠慢。”褚明筠摇摇头,面上透露出几分为难,“只是这是要给父亲的旨意,我一个小辈,又怎可越过父亲去接旨呢?”
把玩着腰间精致的平安佩,女郎眉梢轻抬,和煦建议道,“只能劳烦几位天使再多等几日了,父亲母亲兴许很快就回来。”
说完,也不顾内侍难看的脸色,便让人送客,等人一走,脸上的笑彻底淡了下来,看向从身后屏风走出来的人。
“老师,父亲不是一直都有出兵的想法吗?如今小皇帝已经下了诏令,那西南便是彻彻底底的叛军,我们冀州如今占着家国大义,为何还要推拒?”褚明筠执了弟子礼,又捧了茶,迫不及待地问道。
仲羽饮了口弟子奉的茶,不紧不慢地点拨,“这一次出征不是小打小闹,虚的有了,实的也不能缺。”
虚实……褚明筠细细想着,眸光陡然一亮,“……老师的意思是说钱粮?”
仲羽满意地点点头,又耐心解释,“今天初秋绥州一带出现了蝗灾,户部动了国库调粮,如今国库空虚,想要拿出这笔钱不容易。”
所以若是要凑足一笔军费,朝堂就得想法子了,又有姚伯羽等人运作……这笔军费的来源最后恐怕得落在某些人头上了。
思及此,仲羽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些年军饷不缺,可打仗费钱啊。
虽然这么多年,他们也不缺这么点那么点养军的钱粮,可能给那些人寻些晦气,他也是很乐意的。
褚明筠求知若渴地听着。
在老师离开后,才施施然收拾了东西和准备友人去追上父亲母亲的步伐,却不期然又被老师准备的课业挡住了脚步。
只得垂头丧气地派人前去告知母亲自己归家的消息。还捎了信说了自己不曾受伤,免了母亲忧心。又让人惯例将这一次的战利品拾掇号,挑了母亲父亲可能会喜欢的送过去。
而被褚明筠心心挂念的阮秋韵也很快收到了信,蝇头小楷的字,连着写十几页,阮秋韵慢慢看着,当看到信的开头写着没有受伤,心里的挂念才终于落入了实地。
“女郎近来进步很大,这几次的领兵做得很好,听说还被寇将军夸赞了几次。”
说话的是苏嬷嬷,在家中照看了一年孙儿,她终归还是放不下夫人,在安排妥当家里事后,也赶来了荥阳。
“之前她每次随军出征,都会受一些伤,这一次总算是平平安安的了,这么看来,也的确是进步了不少。”
阮秋韵将看完的一张放下,眉宇轻松地回了一句,又迫不及待地看起了下一张。
“夫人说得是,女郎平平安安才是好事。”苏嬷嬷望着夫人面上宠溺的笑意,含笑地点头的同时,也悄然放下了往日的种种思虑。
罢了,夫人与女郎之间的母女情谊并不比亲生的浅。如今夫人身份尊贵,又得夫君爱重,膝下女郎也出息孝顺,她又何必去替夫人念着那够不着的生身子嗣呢?
不用经历女子的鬼门关,也是好的。
注意力放在信上,阮秋韵并没有注意到苏嬷嬷的沉思,她一张接一张翻看着,等到看到整封信的末尾时,眉目敛了敛。
天使驾临荥阳。
下诏抵御叛军。
好像在那本书里,也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场战打了很久,两军对垒死伤无数,最后被男主所在的阵营获取了最后胜利成果……那褚峻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
是战死沙场?
还是沦为阶下囚?
亦或者投降屈服,屈居人下?
阮秋韵想地出神,并没有发现屋内连带着苏嬷嬷等人都已经垂首退了下去,直至书案上有阴影投下,才若有所思地抬头。
郎君轮廓硬朗,眉目含笑。
她见过他无数种面貌。
有时装地文质彬彬讨人喜欢,有时又轻佻无赖惹人心烦,有时又阴鸷狠戾让人心生骇意,有时又庄严持重得令人安心……可无论是什么样的姿态,也总是从容自若的。
也因此,她其实有些想像不出褚峻失势失意后的样子。
迎着夫人的目光,男人唇角笑意更深,他视线掠过书案上的信笺,随意在书案前坐了下来,含笑支颐地望着自己夫人。
“我们真的不需要回去吗?”
郎君眸光灼灼,阮秋韵习以为常,又想到信上所写的才,毕竟是天家使者,就这么一直晾着,也不太好。
“有仲羽在,他会安排妥当的。”
“那郎君可会应下皇帝的诏令?”阮秋韵问出了想问的问题。
“会吧,总是会对上的。”褚峻没有瞒着夫人,凉州祸算是他疏忽之下养大的祸患,是要除掉的。
后又似想起什么一般笑意冉冉,“夫人是担心我吗?”
担心褚峻?
阮秋韵怔了片刻,后笑了笑。
或许是有的,毕竟这和必胜的北伐不同,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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