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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里,平北王是败了的。

    见夫人不曾否认,褚峻又让人拿来已经温好的桑葚酒,“天寒地冻,夫人可愿陪在下小酌一杯?”

    阮秋韵欣然应下。

    自从酿过了一次后,大都督府每年都会酿桑葚酒,酒甜津津,并不烈性,府医说喝了对身子好,也常备着。

    喝了几杯后并无醉意,却容易上脸,阮秋韵只喝了两杯,便觉脸颊有些发热,她撑着脸端详着新酒盏,并没有发现对面的男人已经离开了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后。

    紫红的酒液浸地唇瓣泛红。

    指腹拂上轻按,褚峻揽着夫人的腰,将下颚抵在夫人的肩颈上,声音低沉含笑,“夫人安心,你夫君不会败的。”

    褚峻也许会败。

    但是夫人的夫君不会。

    第127章 第 127 章 等了一月余,终于……

    等了一月余, 终于等到回大都督府的平北王,宣旨的领头内侍近乎是喜极而泣,在接到平北王夫妇归家消息的翌日就迫不及待地登门了。

    带来的不仅是皇帝下旨平北王镇压叛军的诏令, 还有一封加封平北王之女褚明筠为郡主的懿旨。

    头上突然莫名其妙多了个郡主的头衔,褚明筠有些意外,却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反而是披上了保暖的斗篷,兴致盎然地陪着母亲赏景。

    大都督府占地极广, 每个院落的景致都大不一样,一院一景,整个府邸内近乎是集齐了四时之景。

    正是冬时, 梅花火红,暗香浮动。

    藕荷色的披风将人整个裹住, 足够抵御寒气,阮秋韵眉目含笑, 坐在被软垫铺着的石椅上,宠溺地看着园子里正伸手努力掰扯着树上的梅花的女郎。

    红艳艳的梅花被折下,团成一簇地抱在怀里,披着鹅黄披风的女郎喜笑颜开, 近乎小跑一般跑进亭子里。

    “是不是很好看?母亲喜不喜欢?”将还带着霜雪的花枝放进素色的瓷瓶里,褚明筠满意地笑弯弯了眼眸, 捧着瓶子就迫不及待地凑到母亲身旁邀功。

    冬天好看的景致并不多,开得正鲜艳的梅花, 无论怎么样都是很好看, 迎着女郎期待的眸光,阮秋韵眼里笑意潋滟,点点头, “很好看。”

    又见筠儿两颊被风刮地泛红,连忙让她坐下烤火喝热茶,又将炉子上已经烤好的长生果胡桃金橘还有糕点等零嘴夹下来,放在她身前的碟子里。

    刚烤好的长生果还有些烫手,褚明筠挥退想要上前帮忙的奴仆,自己拿起有些烫手的长生果剥开,然后将果肉塞进嘴里。

    “真真还没回来?”

    “还没有。”褚明筠摇摇头,又剥了一个胡桃放进母亲身前的瓷碟里,“不过应该也快了,三日前就她来信说已经启程了。”

    这两年褚明筠忙着课业和随军,项真也并未闲下来。一年前,她回了一次交州,待了大半年后又回了荥阳,而后大半年都和医女们在外义行医问诊。

    最先培养的那批医女大多已经出师,其中大部分是散落在大周各处,除了隐姓埋名行医历练外,还会将各处的消息传回荥阳;小部分则是留在了荥阳,在新设立的制坊里研制着各种新奇的药物。

    虽然也有大半年没见了,每个月都有部曲送报平安的信回来,让伯母好友知道她平安无恙,临近年关,也让人带了信回来。

    兴许过几日就到了。

    她还能去接一接她。

    褚明筠漫不经心地思忖着,又饮了一口热茶,抬眼看着眉目恬静的母亲,纠结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父亲接了旨意,待明年春时就会出征…母亲可会随父亲一起去?”

    眉目微敛,显然已经纠结许久。

    出征的日子还未定下,可褚明筠旁观了几年,她是知道她那以前的姨父、如今的父亲是有些粘人在身上的。

    这一场战役想必耗时不会短。虽然大周的气候也不似西北草原那般苦寒,可战场实在不是什么好去处,若是父亲执意带母亲去……

    褚明筠眉头皱地更紧,想着要是父亲执意要带母亲去该怎么办,却冷不丁地听到,“我会跟着你父亲一起去。”

    正思索着的女郎愣住,怔怔地看向姨母,反应过来后才呐呐道,“是父亲已经和母亲说了吗?可战场无眼,母亲不如就留在荥阳……”

    她会好好守着荥阳的。

    “不是他,是我自己也想去。”阮秋韵用手抚着女郎沾了霜雪的发丝,言语安抚,“别担心,有你父亲在呢。”

    褚明筠欲言又止,可望着母亲的神色,还是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母亲说得也对,还有父亲在呢。

    金橘烤好了,阮秋韵又用竹夹夹了两个烤好的金橘放在她面前,可惜褚明筠还没来得及剥开橘子,就听到有门房来报老师上门。

    偷懒没有去军营的褚明筠脸色霎时变了变,只得苦着小脸匆匆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带走母亲给她夹的两个烤金橘。

    女郎走地匆忙,身上的鹅黄披风飞扬,透着十足活力,阮秋韵含笑望着筠儿的背影消失在院外,才又将眸光收回,放在桌案上的瓷瓶处。

    红梅白瓷,很是熟悉,让阮秋韵又莫名想起了初到盛时收到的那一大簇的、被塞地满满当当梅花瓶,眸光悠远,唇角微扬。

    马康年早早就被处死了,书里的女主也并没有和男主定情,而本该难产去世的外甥女如今也是平平安安地留在自己身边……一切她希望改变的剧情目前都已经发生了偏移。

    阮秋韵的眸光微微凝住,伸手抚摸着红梅的花瓣,瓣上的霜雪初时让指尖寒凉,后化作点点水渍依附在指尖上,神色若有所思。

    这几年来,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既然原著里的剧情不是不可更改的,那么最后平北王的落败,是不是也有转圜之地?

    ……

    积雪扑簌扑簌地从林间落下,冬日鸟兽绝迹,本该安谧的密林外却传来了刀剑相击的打斗声。

    官道上,处于中央的马车被随行的扈从死死护着,几十个黑衣死士自四面八方袭来,随着扈从一个个倒下,刀剑的寒光直逼马车而上。

    马车内,车窗紧紧闭着,披着蓝色斗篷的女郎脸色苍白,紧紧攥着身侧同样面色惊恐的贴身婢子的手,咬着唇,时刻注意着马车外的动静。

    刀剑声覆盖了马踏声。

    良久后,打杀声逐渐停歇,项真心有惴惴,正想打开窗牗看一看情况,却听见一道熟悉清脆的嗓音从马车外传来,“项真,没事了。”

    眼睛刷地亮了亮,项真爬起身来打开窗,映入眼帘的正是披着甲胄骑在马上的好友,褚明筠。

    终于回到了荥阳,项真拜见过平北王平北王妃两位前辈后,才心有余悸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派的都是死士,下手也毒辣狠绝,是冲着要你命去的。可惜没能留下一个活口,尸体上也无明显特征,要想查处幕后的人,恐怕得费上不少的功夫……”

    好友方才的话犹在耳侧,项真抿了抿唇,面上掠过几分寒色,起身疾速来到桌案旁,提笔写信。片刻后,将写完的交到了扈从手上。

    直到看着扈从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项真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转身回了屋里。

    如今天下将乱,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幼童了。定远侯手握十万兵力,自己是定远侯府这一代唯一的子嗣,是父亲捧在掌心的独女。

    倘若自己死在了冀州境内,项真眸色一暗,父亲和平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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