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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不涨智商》110-120(第8/13页)
位者的沉沦一个不好就会粉身碎骨。”
林蕴不是傻子,她能察觉一点到谢钧对她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照,但她通通当看不见,一开始就将自己框定在下属的身份上,哪怕后面当谢钧是朋友,但也仅仅是朋友而已。
在现代,和领导当朋友已经是十分罕见,和领导谈恋爱更是让人惊呼头脑不清醒,更别提这里是封建社会,谢钧这个领导是真的能一句话要人性命的。
“敬”而“远之”,是这段关系最好的状态。但林蕴叹了一口气,她接着道:“但重启一事暴露,谢大人与我之间不仅仅是上下级关系,我们的命运被迫缠绕在一起。”
“在这世上,我们有着唯一的秘密,理应更亲近才对,”林蕴点了点心口的位置,方才一直垂着眼帘的她抬眼,看向对面的谢钧,她直呼其名,“谢钧,我承认,能有一个人知道我这里中过一箭,我很高兴,好像都没那么孤独了,但谢钧,这也意味着对于你,我没有回头的机会,犯下的错误会永远存在铭记。”
“所以送信一事上,知道你与范首辅不和,再加上你平日里的处事作风,你本该比徐正清更值得信任,但对于你,我没有犯错的机会,你不会因为重启就忘记证据的事,而这封证据是有人废了一条命才让我能送信,我不敢赌。”
“我百般试探后才敢把信给你,这桩事是了结了,但送信只是一个缩影,这彰示仗着能重启,我能轻易地相信任何人,因为错误会改正,可在重要的事情上,我对你会更加慎重,更多猜忌。”
其实林蕴吃过那么多的亏,她才不会轻信于人,也没有找死的爱好,但她夸大其词,此时的林蕴还没办法直接同谢钧说自己甚至怕性命成为他斗争中的筹码,因为此时此刻的谢钧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她不能拿明日的剑斩今日的他。
她放大了如今的矛盾,来指代难以明说的未知矛盾。
通过送信这件事,一股脑不加掩饰地说了她对谢钧的忌惮,最后林蕴点点桌上那本记录谢钧变法策略的书册:“此前我与谢大人谈变法之策,是出于大人救我性命的感激,而且我能力有限,也只是将知识告诉你,具体怎么用,我不知道,但大人如今交给我的东西则不然,这份内容结合了大周的局势和大人你的变法思路,这很重要,甚至说得上机密,到底要不要与我说,谢大人你应当再多想想。”
“在我很难信任谢大人你的情况下,大人你应当慎重考虑,是否要如此信任我。”
说这话的时候,林蕴正直视着谢钧,所以她清楚地看到,谢钧的眉心微皱。
在林蕴的自述中,谢钧一言不发,但显然听了这些话,他也很难高兴。
谢钧沉默了一瞬,似是深思熟虑过,先说证据的事:“我看过证据,十分有用,你一番周折将这证据送到了我手中,我会让它物尽其用,也会为裴大人和他的养子讨回公道,这件事你做的够好,所以不必再对亡者心怀愧疚,此时你也不用再管,可以安心去种你的田。”
谢钧确实觉得,林二小姐这种心思浅的人藏这么大一个秘密,定是十分难熬,难怪孟大夫说给她开的安神汤剂量颇大。
聊完证据,谢钧拿起被劝慎重考虑的书册,他高声唤道:“严明,送一个火盆进来,火烧得足些。”
听到这个吩咐,严明十分疑惑,这大夏天的,雅间里冰盆都摆了六七个,怎么谢大人还要火盆?
不理解但照做,严明汗津津地在伙计的不解下搬来一个火盆,里面炭火正旺,红芯跳跃,火舌翻腾,带着热浪。
严明离开后屋中又只剩林蕴和谢钧两人。
还有一个噼啪作响的大火盆,还有六个冒着寒气的冰盆。
林蕴正疑惑谢钧为什么要搬一个大火盆进来,却见谢钧将手中书册轻轻一抛,纸页在空中翻飞了几下,落入盆中,火苗倏地蹿高,舔上封皮。
林蕴惊呼一句:“谢大人这是做什么?”
“它给你带来负担了?无事,那等它不是负担的时候再拿出来。”
谢钧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缓,但莫名其妙的,林蕴居然听出了一点委屈。
好似是她让谢钧烧了书似的,可烧书的明明是他!
谢钧睫毛半敛,接着道:“林二小姐还不想听我说此事?那我也不说了。”
不是?
她是想让谢钧知难而退,与她拉开些距离。
但她又没堵他的嘴,只是说明了自己的态度,对他的不信任,让他慎重考虑再决定。
现在怎么变成她不想听谢钧说话了?
谢钧的三言两语之下,林蕴感觉如坐针毡,她站起来凑到火盆边,书册在烈焰中渐渐蜷缩焦黑,抢救是来不及了。
炭盆和冰盆离得近,天气本就热,再加上炭盆的作用,那盆冰都化得格外快些,林蕴也被热的有些燥,她烦躁地挠了下头:“谢大人做什么要烧了它?”
谢钧语气平静得像烧的不是他的心血:“林二小姐既然现在不想看,这东西也不好留,落到旁人手中后患无穷。”
见炭盆里烧得冒黑烟,熏得林蕴都有些睁不开眼,谢钧甚至有闲情逸致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下。
“林二小姐忍忍吧,此物不宜现于人前,就地处理了最好。”
林蕴被熏得直眨眼,不是,这烟熏火燎的,就算要烧,非要在雅间烧,非要在她面前烧,他不能带回去烧吗?
林二小姐离火盆近,额间渗了细小的汗珠,谢钧气定神闲道:“有火盆在冰化得快,但这屋里有六盆冰,林二小姐若是热,可以把放在屋角的也搬过来,这样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冰多没关系,暂时化不完也没关系,他总能等到冰化的那日。
他早说过,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变法一事起码要等到范光表死后才能开启,同她谈这件事他并不急。
再说了,她纵是百般试探,最后还不是信了他吗?
谢钧觉得林二小姐低估了她对自己的信任,若是不信,怎会将变法之策交出来?
她说是为了感谢救命之恩,可感谢的方式那么多,她选择了最有风险的一种。
今日她看似在说送信一事,实际暗指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林二小姐若是全无想法,怎会细数此路会遇到的阻碍?
给得太多,在对方接不住的时候,就是负担。像林二小姐这样的人,她若觉得还不起,便会想着逃避。
谢钧可不想逼跑她,那便以退为进。
听见林二小姐被烟呛得咳了两声,谢钧提起茶壶,将茶水倾倒在炭盆上,滋啦一声浇灭了,冒出缕缕白烟。
林蕴捂住口鼻,低头去瞧:“好像还有一小角没烧完?”
谢钧将茶壶放下,道:“无事,我让严明拿出去处理。”
听到这话,林蕴后槽牙都咬紧了。
所以,在屋里烧这玩意儿,纯属让他俩一起不痛快是吧!
第117章 骤雨
填饱肚子从钟屏楼出来, 林蕴还有些恍然。
她吓退谢钧了吗?
林蕴撩开车帘,透过窗看外面正骑着马的谢钧,知府给谢钧安排的大宅子他没去住, 如今她和谢钧都住在官驿里, 所以又是顺路。
吃完夕食出来,天色已然擦黑, 唯有西边天际还残留着一线微光,谢钧的身形隐在明暗之间,轮廓沉稳而清俊。
谢钧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侧头, 弯腰俯身靠近车窗, 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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